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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瀚海嘬著牙花子:“種田可煩瑣了,要揺耬撒種、培秧育苗、放滾揚場、犁地耙地、上肥打藥,長時間的彎腰工作,就會讓人腰痠背痛,甭提有多難受。”

“這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裡面道道深了去了。這不是腰痠嗎?很多犯人就習慣靠牆挺腰,在監獄,這種偷懶方式叫頂樁兒。監獄的頂樁兒和普通人靠牆不是一回事,姿勢是不一樣的。”

呂瀚海直接靠牆把動作來了一套,這下隗國安可算看明白了。

原來監獄幹活時不配板凳(防止打架),“頂樁兒”一方面要歇腰,另一方面還得歇腳,所以他們是腳後跟頂地,肩胛靠牆,腰部儘量抬起,而不是像“葛優癱”那樣,整個身子都靠在牆上。

在北方有很多吃牢飯的人出獄後,不經意間都會保留這個習慣,而號子蹲的時間越長,頂樁頂得越穩。

說話間,呂瀚海連續調出了十幾段影片,“你看,323路公交車,平時乘客並不多,空座位一大片。可唯獨這個人不喜歡坐著,偏偏長時間靠著一根棍在那兒頂著。”

呂瀚海伸出一根大拇指:“那可是十五年前,到處都是柏油路,太陽一曬坑坑窪窪,車開得跟碰碰車一樣。可你看他,汽車顛簸時,旁邊的乘客都快飛起來了,這孫子還穩得跟泰山一樣,沒蹲過五六年號子,壓根兒就練不出這本事。”

隗國安本來也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道道來,可聽君一席話,眼下也覺得有八九分真了。

他沒口子地誇道:“哎呀!九爺分析得頭頭是道!句句在理!有犯罪前科,還多次乘坐323踩點,不是他還能是誰?!快把這傢伙的所有影片調出來看看,只要能看到臉,我就能把他的畫像給畫出來!”

“哎!得嘞!鬼爺您稍等!”

兩人一邊商業互吹,一邊把關於這人的影片全部重新刷了一遍。

隗國安長出一口氣:“我有四點理由可以確定他就是兇手。第一,透過測量323路扶手欄杆的高度,推斷出他的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第二,他的鞋子雖看不清品牌,但可以確定是一雙板鞋;第三,他從頭到尾坐過七次公交車,都是在人最多的時候乘坐,從不放空車,估計是在觀察每站的人流量,選擇合適的作案地點;第四,他在李紅然的上班地、居住地及案發地都下過車。如果說一次巧合是湊巧,那麼多次巧合加在一起,恐怕這就是真相。”

“那還等啥?咱們叫上展護衛抓人?”得到專業人士認可,呂瀚海也來了勁。

“抓個毛線!”隗國安懊惱地說,“你看啊,兇手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每次上車前,他都故意遮擋面部。”隗國安抖動畫著半張臉的A4紙,“我使盡渾身解數,也只畫出了半張臉,至關重要的鼻子和嘴巴都畫不出來。”

三十四

影片偵查工作做不下去了,專案組決定破釜沉舟。由對人像極為敏感的隗國安,嘗試是否可以只看眼睛和眉毛,找出嫌疑人。

聽來有些天方夜譚,但結合目前專案組對兇手的幾條刻畫,未必做不到。

第一,其戶籍可能就在LN省永元市修平區。

第二,在北方監獄服刑。

第三,服刑期在五至十年。

第四,出生年月在1974年—1979年之間。

第五,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

有了以上五點,他們調出了符合條件的所有前科人員照片,隗國安把這些照片放大,用紙擋住鼻子和嘴巴,光看眼睛和眉毛,找到最像的那幾個,之後再做更進一步的甄別。雖然這項工作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但目前來看,卻是專案組唯一可靠的途徑。

正當隗國安計算著需要多久才能把幾百張照片分析完時,司徒藍嫣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王婆?”司徒藍嫣驚訝地看向大家,“您要跟我們見個面?”

掛了電話,專案組眾人頓時慶幸起來。打來的正是王沐被殺案中在花街巷裡賣煎餅的王婆,非但如此,她還承認,自己當初確實隱瞞了一些情況。

地點就約在王婆家附近的派出所,展峰把呂瀚海撇在了修平區,四人坐最近的航班直飛古明市。

三個小時後,專案組見到了神情憔悴的王婆。

“老人家,您身體不舒服嗎?”司徒藍嫣溫和地問道。

為了不給她造成太大的壓力,詢問計劃早在飛機上就已確定分兩步走。司徒藍嫣先了解些基本情況,穩定王婆的情緒,然後由隗國安出面,根據她的供述細節,進行犯罪畫像。

老太太無力地擺擺手:“老毛病了,也治不好。反正也活夠本了,不打緊的,小丫頭。你們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吧!”

司徒藍嫣直奔主題:“老人家,您電話裡說的情況是?”

王婆倚著牆根,長嘆了一口氣:“當初不是我不配合你們公安局,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我老伴腦溢血,常年臥床不起,兒子、女兒工資太低,自己餬口都不夠。為了給老伴治病,我只能出攤賣煎餅補貼家用。你說我一個老太婆,天天在外面拋頭露臉,如果我把那個殺人犯給供出來,他會不會把我也滅了口?我實在是太害怕了。而且,我把事情跟兒子、女兒說後,他們也不同意我去做證,所以我才……”

王婆捶了捶腿,司徒藍嫣也不是不理解,畢竟牽扯命案,對老百姓來說憂慮重重在所難免。大多數懸案沒有及時告破,與此有很大的關係。

“您也不必太過愧疚,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您現在說也不晚。”

王婆看看司徒藍嫣,搖頭道:“我是真沒想到,這傢伙後來又殺了兩個人,真是造孽啊!造孽啊!”

王婆長吁短嘆:“我也是快要入土的人,不想揹著這罪孽去陰曹地府,這事憋在心裡十五年了,我吃不下,睡不好,老想著。今天我也是豁出去了,不管有誰攔著,我都得說出來,就算到了下面,上刀山下油鍋,起碼我的良心算是能安了。”

她繼續說:“我在花街巷賣了十多年煎餅,像我們幹小本生意的人,就要混個臉熟,很多顧客來過一次,我都能記住他們的長相。就在王沐出事的前一個星期,我經常看到一個小夥子,在花街巷裡進進出出的。既不像是做生意的,也不像租房子的。我原先以為他是不是來搞傳銷的,畢竟花街巷也是傳銷的重災區嘛!可後來……我又感覺不是,因為做傳銷的都是成群結隊,他卻始終一個人。”

“有一次小攤沒生意,我還多了句嘴,問他是幹什麼的,他回答我說,是找朋友的。我問他吃不吃餅,他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就讓我給他攤了一張,還讓我給他多加面,把餅攤厚實一點。”

“他是哪裡的口音?”展峰問。

王婆想想答道:“北方口音,看穿衣打扮,不像是有錢人,那天可能是餓了,一個餅他三兩口就給吃了!”

“長什麼樣子,能形容一下嗎?”

“個子高,最少有一米八以上,很壯實,平頭,單眼皮,嘴唇比較厚,有些齙牙,我就記得這麼多。”

“雖然有些可疑,但你怎麼確定是他殺了王沐的?”

老太太翻翻眼皮說:“王沐被殺那天晚上,我親眼見他從巷子裡出來,你們說,不是他,還能是誰?”

“確實,沒有這麼巧的事。”司徒藍嫣點點頭。

“可不是?而且王沐被殺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人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兒子,兒子就讓我趕緊搬走,別在花街巷幹了,怕兇手想起哪天見過我,要過來報復。我嚇得回家歇了半年,愣是沒敢出攤。”

王婆話音剛落,本來坐在聽審室的隗國安手中拿著一幅人像走了進來。

“是不是他?”他把畫遞給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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