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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大廳內等待的病人主動讓開一條道,急診主任聽到喊叫,也快步衝出了診室。

“怎麼了?什麼事?”

“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隊長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嫌疑人給捅了,快不行了。求求您了醫生,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救我們隊長一命。”

主任連忙掰開馮磊的雙眼:“雙側瞳孔散大,不好,趕緊送手術室。”說完,他又告訴身邊的其他醫生:“馬上通知科裡沒有緊急病例的醫生全部停診,全部到手術室。”

“明白!”眾人點頭。

“另外,聯絡藥房和血庫,我們手術期間一定要確保供應,今晚這臺手術我來主刀,一定要把我們的人民衛士從鬼門關拉回來!”

馮磊對手下的兄弟一直都肝膽相照,把他推進手術室後,所有隊員都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著,仍然記得朝趕來的醫生們深深鞠躬,拜託他們一定要把馮隊救回來。

手術室裡——

監測儀上的心跳時快時慢,極不規律。助理護士每隔幾秒,就必須報送一遍資料變化。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但或許是馮磊命不該絕,當晚負責主刀的單主任是全省醫學界排名前三的大拿。今晚要不是遇到他當值,馮磊估計很難挺過這一關。金三兒這一刀,直接把他的大腸刺穿了,糞便外溢造成腹腔汙染,給手術增加了極大的難度。

急診手術燈,從深夜1點一直亮到上午10點。經過整整九個小時的搶救,馮磊的心跳終於重新平穩下來。

因為他是在執行任務中受傷的,轄區刑警隊很快就介入抓捕金三兒的工作,接下來的事情轉由刑警隊跟進。

馮磊在市局可是有名的拼命三郎,各級領導在得知他受傷後也都前來慰問。在市衛計委的協調下,在手術後的第七天,他被安排到了單人病房養傷。

…………

這天中午,剛輸完液的馮磊又在盯著錢包裡的黑白照片發呆——那是一張兩人的合影,站在左側的是身穿軍裝的馮磊,依偎在他身邊的是一位身穿長裙的年輕女子。兩人笑容燦爛,光從表情上看,就知道他們正沐浴在無比的幸福之中。照片的左下角,有一行黃得發亮的數字:“1990-2-3 14:07”,按照時間推算,這張照片已經足有二十九個年頭。

馮磊試圖坐起身來,但傷口的疼痛又讓他躺了下去。他合上錢包,小心地放在枕邊,然後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雖然他還是心有萬般不甘,但這催人老的歲月,很明顯已不允許他再繼續這樣任性下去。就在他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不能自拔時,木門被人輕輕推開了一條縫隙。

“誰?”馮磊有所警覺。

那人小聲回了句:“是我,屋裡有人嗎?”

“老煙槍?你怎麼來了?”

那人聽出屋內再無別人,快速閃進屋內把門反鎖上。“我怎麼來了,要不是我去通知大執事,你小子早就被金三兒給做掉了!”

馮磊還沒說話,老煙槍又開始埋怨起來:“跟你說過多少遍,金三兒這傢伙不好惹,你偏不聽。他哥被你親手送進了號子判了十四年,他一直記恨這事你忘啦?”

馮磊梗著脖子。“我一個警察,還能怕了他?”

老煙槍惱怒起來:“你怎麼就聽不明白?金三兒不是一般的片兒隼,他從小就喜歡看兵法,你們警察的套路他摸得比誰都清楚。”

馮磊眼睛一瞪。“就是因為難搞,我才要弄他,否則這人以後絕對要禍害一方。”

老煙槍吐口唾沫:“我呸,你也不掰著手指算算你多大了,眼看奔五的人了,還學年輕人逞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鳳娟就白死了。”說著,他瞟見了馮磊枕邊的錢包,順口罵道,“天天翻照片管個屁用,有那時間,還不琢磨琢磨怎麼找到串子!”

面對老煙槍的數落,馮磊卻只是一聲嘆息,放低了聲音:“算一算,狗五那幫人失蹤也快十九年了,你說到底是不是串子這小子乾的?”

“榮行這麼多年,就沒出過什麼大事,除了串子,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會幹這事。”

馮磊有些無奈:“唉!你也看到了,要是有一絲希望我都能追下去,可六個大活人接連失蹤,我卻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刑警隊那邊我也聯絡過,壓根兒就沒人報案,你叫人家怎麼去查?難道要熱臉貼你們榮行的冷屁股?”

老煙槍咳嗽兩聲,正色道:“別扯那麼多。我記得好幾年前收到過一條簡訊,說公安部成立了一個賊牛的專案組,你打聽到這個專案組沒?”

馮磊招呼老煙槍到跟前,聲音更小了:“打聽到了,是公安部垂直領導的914專案組,我也是聽外省的同僚說的,他們的辦案能力確實很強!”

老煙槍面露詭譎。“你們都是同行,咱們把線索提供給他們,讓他們幫著查一查不行嗎?非得自己豁出老命?”

馮磊搖了搖頭。“你不瞭解我們公安局的辦案程式,他們辦的要麼是全國範圍內久偵不破的懸案,要麼就是有重大影響的惡性案件。別說我們一個小小的市局,就算是公安廳出面,沒有部裡的指定管轄,他們也不可能接手。”

老煙槍一樂。“這還不簡單,你就說狗五他們被害了,一共六條人命,這還不是重大案件?”

馮磊皺眉。“凡事都要講個證據,狗五他們失蹤多年,也沒見榮行出來報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狗五他們遇害了?”

老煙槍冷哼:“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以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你還能不能抓到串子?鳳娟的仇還報不報?你他媽打了一輩子光棍,你說你圖什麼?”

見馮磊被他說得啞口無言,老煙槍放軟了態度:“你現在就不要去管你們公安局的那些條條框框了,實在不行你就親自跑一趟,就算部裡的專案組不接手,你也努力過了,也不留遺憾了不是?就算到了下面,鳳娟也不會怪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對展峰而言,最讓他舒心的莫過於清晨照入屋內的那一縷陽光。

他的屋子裡有一扇高達3米的落地窗,這是他母親為了不讓他在陰暗潮溼的城中村裡缺鈣而做的特別設計。

小時候只要展峰吃完早、午飯,母親總會讓他站在窗邊曬曬太陽,執拗的母親不知從哪兒聽來的偏方,說是喝不起牛奶的孩子曬曬太陽也能長個大高個兒。久而久之,他也就逐漸養成了這個習慣。

早上8點,展峰已經坐在窗下襬起了茶盤,客廳的茶几上還放著一碗熱騰騰的米粥,那是同屋高天宇的早餐。兩人明明在同一個屋簷下,但絕不會同時出現在陽光下。他們是一對特殊的同居人,展峰看著碗裡半明半暗的米粒,動作停了下來。

跟高天宇的每一次相處都很艱難,作為一個警察,他當然有著行為的堅固底線。但是如果不是一個警察呢?他不止一次這樣假設過。倘若沒有法律的約束,那麼,他會讓高天宇永遠失去看到太陽的機會。

展峰喝完早茶要半個小時,過了這個時間,高天宇再不露面,他會二話不說把那碗米粥倒進垃圾桶,只要他在家,就會這樣安排。大部分時候,高天宇也似乎沒有心情在他面前露臉,兩人之間能談的著實不多,彼此也防備得厲害,加上各有心事,更是能不碰面就不碰面。然而今天是個例外,他剛洗好茶具,一身筆挺西裝的高天宇就從一樓的臥室走了出來。

展峰的嗅覺一貫靈敏,所以他很頭疼對方身上的那股濃烈過頭的香水味,但也正是因為這個,他很容易察覺高天宇的行動。

高天宇坐在展峰對面,拽了拽未拉起的半扇窗簾,擋住了他的身影。“除了粥,今天還要借你一杯茶。”

“借茶可以,原因?”展峰通常不會主動詢問高天宇任何事情,在談判學上,急切可能會把主動權交給對方,他知道高天宇的控制慾絕不弱於他,所以他不會輕易讓這種事情發生。但抓到機會的時候,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從高天宇嘴裡挖出料的可能。

“祭一個人。”

高天宇慢悠悠地從茶盤中取了三隻茶盞擺在面前,接著他又拿起茶壺一一斟滿。“閆兄,咱倆素未謀面,但我也敬你是條漢子,今日就以茶代酒,為你送行!”說完,他把三盞茶舉起,逐一倒在地面上。

“閆兄?”

高天宇把茶盞摞起,扶著金絲鏡框,微笑著看向展峰道:“今天是閆建龍執行死刑的日子。”

展峰目光如刀。“閆建龍殺了人,殺人償命是法律給他的懲罰,不值得我這三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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