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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對您並不瞭解,出於安全考慮,我讓同事對您的情況做了個詳細的調查,希望您不要見怪才好。”等馮磊安靜下來了,展峰便開啟天窗說亮話。

馮磊憨笑道:“不會,不會,我們警察是紀律部隊,不管是誰,都要經得起組織檢驗。”

展峰指了指他的右腹部。“我看您身上,好像還有五處舊傷。”

“對,都是讓扒手給捅的。”

展峰一貫冷冽的眼神柔和了許多。“馮大隊您這樣的人,才是和平時代的英雄!”

“英雄不敢當,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穿了這身衣服,咱就要憑良心給老百姓乾點實事。”

“您說得對!”

馮磊卻面露難色道:“唉!不過……醫生這次給我下了病危,我們局領導前些日子也跟我通了氣,這次傷好我就要退居二線了。其實我心裡也知道,就這麼突然跑過來有些冒昧,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是想來專案組碰碰運氣,還希望展組長不要見怪。”

展峰思索片刻:“這樣,您能不能把線索再詳細地和我說一遍?”

展峰的突然關心,馮磊也沒有抱什麼希望,作為一個老警察,他深知內部程式的嚴苛性,要是沒有實質的證據,就算是說破嘴皮子也不可能會引起重視。畢竟老百姓不清楚,但警察很明白,辦案其實需要高額的成本,稍微明理一些的領導,都不會因為幾句胡亂推測就決定展開調查。

馮磊抱著必然失敗的想法把線索跟展峰複述了一遍:“我是1994年參加公安工作的,最早的身份是一名協警,做了幾年後,我透過公務員考試,成了一名正式的反扒民警。從1994年至今,我一直在從事反扒工作。長期熬夜嘛,眼袋也比較重,遠遠一看跟大熊貓眼睛一樣,所以那些扒手都在背地裡喊我馮大眼兒。

“大約在千禧年前後,我的線人老煙槍告訴我,賊幫大執事的兒子狗五不見了,問是不是被我們抓起來了。這個賊幫是在我們當地盤踞多年的幫派,組織成員全都是扒手。據說這個幫派往上可以追溯到民國時期,幫內等級森嚴,幫派骨幹成員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們反扒大隊打探了很多年,都沒摸清裡面的道道。

“狗五這個人我見過幾次,為人非常狡猾,稍有風吹草動就立馬收手不幹,所以相當令人頭疼。你們知道,扒竊案件不像其他刑事案件,它講究的就是人贓並獲,沒有受害人、找不到贓物,就算抓到他,也不能給他定罪。

“狗五平時很少出來扒竊,他並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目標。他的下落不明,起先並沒有引起注意,畢竟一個扒手出去避避風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我們沒想到的是,算上狗五,賊幫連續三年總共失蹤了六名扒手,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查清這些人的身份後,我們聯絡了全國的反扒部門,都稱沒有抓過這些人。

“跟賊幫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我們也知道他們的規矩,賊幫多以市一級區分地盤,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到其他幫派的地盤行竊。如此一來,狗五等六人的失蹤,就很值得推敲。”

展峰問:“有沒有查過這些人後來的生活軌跡?”

馮磊搖頭,“我幾乎隔段時間就會去一趟情報部門,他們的一點痕跡都沒查到。”

展峰幾乎沒有思考,馬上繼續問:“那這些人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個我也託線人打聽了,因為他只是個底層的扒手,打聽到的訊息有限,狗五幾人有沒有和誰發生過矛盾暫時還不清楚,但賊幫早年發生過一件事,絕大多數幫眾都有所耳聞。”

“什麼事?”

馮磊想了想,說:“據說賊幫大執事剛上任那會兒需要立威,對一男一女兩個扒手施行了幫規。這倆人中,男的綽號叫‘串子’,女的綽號叫‘小白’。最後小白被當場打死,串子逃脫了。在逃走的時候,串子揚言要讓榮行血債血償。後來大執事的兒子狗五失蹤,其實馬上就有人把這件事跟串子聯絡在了一起。可因為從小白被打死到狗五失蹤,中間相隔了很多年,不少幫眾覺得可能只是巧合。直到又接連失蹤五人,賊幫這才堅信串子可能真的來複仇了。”

展峰聽完,又問:“線人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馮磊垂下眼簾。“我跟老煙槍有過命的交情,這些年他從沒向我撒過謊。”

“串子這個人,我們目前掌握多少?”展峰換了個方向探尋。

“他本人,我和老煙槍都沒見過,但是我們局物證室有他的指紋、鞋印和生物組織樣本。”

展峰挑眉,有些好奇。“哦?樣本是從哪裡取的?”

“是一起入室盜竊案的現場弄到的。”

“盜竊案,能確定就是串子乾的?”

馮磊重重地點了點頭。“可以確定。畢竟傳聞裡就是因為串子和小白在現場留下了痕跡,賊幫的大執事才要施行幫規收拾他們。”

跟馮磊猜測的一樣,展峰陪了他一天一夜,該嘮的情況都嘮了個遍,就是隻字未提接手案件的事情。

確定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之後,展峰親自把馮磊送到了中心門口。當呂瀚海提出是不是派車把他送到高鐵站時,展峰卻以“公車不能私用”拒絕了他的提議。這個理由給得未免太過生硬了一點,展峰平時對車向來當用即用。呂瀚海完全搞不明白,展峰來這一出到底是針對他,還是針對馮磊了。

不過看著展峰送走馮磊時惜別的場景,呂瀚海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馮磊和展峰間似乎出現了什麼貓膩,可是呂瀚海根本找不到問的機會。因為在馮磊走後,展峰第一時間通知專案組開會,會議的主題就是討論狗五失蹤這條線索。在他把事情原委詳細複述一遍後,所有人都傾向於狗五等六人大機率已經遇害。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決定接手案子,就成了本次會議的關鍵問題。

在對馮磊的從警生涯有了詳細瞭解後,嬴亮對他簡直是推崇備至,在根本還沒弄清線索是不是明確的情況下,他就已經率先表態願意接手。全組四票,到這裡已有一票投給了贊成。

隗國安在專案組始終扮演老好人的角色,基本上風往哪裡吹,他就往哪裡倒。雖然他還沒開口,但也可以算投了半票。

四人中司徒藍嫣遇事一向冷靜,她在聽完線索通報後,提出了三個偵辦難點。

“第一,狗五等人失蹤,馮磊並沒有親眼所見,失蹤的時間、地點、目擊同夥,全部是未知數。第二,串子跟小白之間的事,以及串子跟賊幫的矛盾,都是道聽途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第三,跟上起油桶拋屍案類似,我們根本不可能找到報案人。雖說兩者都涉及類似的小幫派,但彼此間還有著本質的區別,上一案的兇手閆建龍並不是油幫幫眾,作案之後在拋屍時無所顧忌,我們至少還有屍體以及油桶物證作為抓手。

“可再看本案,即便我們假設狗五等六人已經遇害了,兇手也正如推測的一樣,是前來複仇的串子,這矛盾點看起來清晰,可有一點是無法攻克的,因為不管是受害人還是兇手,都是賊幫的幫眾,我們作為外人,想要開啟突破口,必須進入賊幫內部進行調查,這個十分關鍵。如果這一步走不通,本案沒有任何偵破的希望。”

嬴亮想了想,看向司徒藍嫣,“師姐,你的意思,還必須安排個臥底進入賊幫?”

“沒錯。”

嬴亮撓了撓頭。“聽你這麼說,還確實有些棘手。”

隗國安一拍桌子。“可馮磊不是有個在賊幫的線人嗎?綽號老煙槍那個!”

嬴亮眼睛一亮。“對啊,直接讓老煙槍來配合我們調查不就完了。”

展峰伸手一按,大家頓時安靜下來,他目光炯炯地說:“我完全同意藍嫣的說法。跟大家一樣,我很同情馮磊的遭遇。可作為專案組組長,我雖然在接手案件上有一定的話語權,接案子還是要對上級領導有個交代的。本案性質特殊,賊幫跟很多社會幫派一樣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規則,在既沒報案人,又沒發現屍體的前提下,我們確實不好直接介入。不過本著對線索負責的態度,我決定先去和馮磊的線人聊一聊,看看咱們這潭水到底有多深,然後再做決定。”

展峰這個提議可謂有建設性又遊刃有餘,得到了專案組全票透過,相關會議記錄也在第一時間交給內勤莫思琪備案。

徵得部裡領導同意後,莫思琪很快按照展峰的要求訂了四張後天飛往TS市的機票。而御用司機呂瀚海卻全程被隔絕在外,一直到從他那位好友隗國安說漏嘴的話裡,他才得知這事。

出勤不帶司機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妥的,可這種能明顯感受到反常的舉動,卻讓呂瀚海一股寒意從腳心一直衝上了天靈蓋。他用了一整天時間反覆琢磨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不是在展峰面前暴露了什麼。然而無論他怎麼推敲過往細節,死活也找不出答案。

在煎熬中度過一宿後,憋不住的他直接找到了展峰:“聽說專案組這次出勤訂的是機票?”

展峰看他一眼,“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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