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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恆在整理學習筆記。

燈火頗亮,她就著光正在製作面料卡和色卡:凡是她手裡破開使用過的緞子,她都會讓人留出巴掌大的兩塊,用鎖邊法縫在厚度可觀的棉板紙,旁邊再用小字記錄下該衣料的產地、種類、年份、色彩。

然後一份按色系收納,一份按照衣料種類收納。以備將來對照來看。

感謝自己先把活頁冊弄了出來,分類歸納很容易。

此時姜恆邊寫下“元年,孤古絨(蘭絨),直隸總督府進貢,米白如意紋。”邊想起太后的話,說這並不是綿羊的毛料,而是西北的一種走山羊,取了它身上極細的內絨打線織的。

她再次摸了摸這種料子,手感特別像現代的羊絨衫,細膩軟滑,毛料輕薄而暖。

於是又在紙上寫下,西北(蘭州多產)走山羊。

秋雪在旁邊陪著她,看她耐心弄這些衣料殘片,就不免道:“主子,太后娘娘從到這兒獵苑上,就提過要行賽馬會,您不是也學了些騎馬嗎?咱們還帶了騎裝呢!”

姜恆依舊擺弄她的色卡,隨口說了句秋雪沒怎麼聽懂的話。

“我是策劃組的,策劃不下場。”

“他們男人成日哨鹿圍獵,咱們只坐在帳篷裡等著吃肉,也是太懶得些。妃嬪裡頭有不少會騎馬的,哀家想著,叫太監們趕些溫順的鹿羊來,咱們也跟前頭似的賽一賽馬拉一拉弓。哀家瞧著也高興。”

太后將熹妃和裕嬪叫來,正式說起賽馬會的時候,兩人都不意外。

熹妃帶著笑,半側身向上恭敬問太后:“若是娘娘有意熱鬧一二,不嫌臣妾們駑鈍,臣妾和裕嬪妹妹就安排去。”

太后對她笑道:“怎麼,難道你們不下場試試?”又對裕嬪道:“剛到獵苑時,你不還特意挑了一匹棗紅馬?”

裕嬪哪裡不知太后娘娘的意思,於是只是婉拒道:“娘娘這是高看臣妾了,這可是年輕妹妹們的場子。臣妾們是老胳膊老腿了,剛到這獵苑的時候還覺得新鮮,叫馴馬的僕婦牽了小馬過來,試著騎了半日,就腰痠背痛的,再不敢去了。”

太后又看了一眼在下頭坐著的姜恆,和顏道:“你陪了哀家這好幾日了,待賽馬這日,可要換了衣裳下去散散心。”

姜恆心道:您說我都陪了您好幾天了,大家彼此都熟悉了,怎麼還釣魚我呢。

熹妃和裕嬪聞言,都不約而同看自己的茶杯子,然後豎著耳朵聽姜恆的回答:太后娘娘這是虛晃一下子呢,不知道信貴人能不能反應過來?別被太后拘了幾天心裡燥了,就著急博恩寵,太后假意鬆手,就忙著跳出來。

只聽信貴人大大方方道:“臣妾騎術不佳,只好騎著馬溜達,跑馬實是不能的。且臣妾前些日子還扭了腳,也不怎麼敢上馬的。”

太后聞言,還惋惜了一句:“倒是可惜。”話音一轉:“既如此,你跟著熹妃和裕嬪去吧,也學學這宮裡設宴的規矩和排程,將來總用得上。”

熹妃裕嬪聞言都有些意外:太后娘娘這是……要培養信貴人管家做事?

三人一併應下。正要一同告退,烏雅嬤嬤又進來報科爾沁的大喇嘛來了,太后就先招手:“信貴人你先留下,大喇嘛來了,肯定又有新鮮故事。等他走了,你再尋熹妃她們去。”

太后自己不覺得,但熹妃和裕嬪在旁聽著,同樣是讓‘信貴人留下’,太后如今的話,帶著些熟稔和親切感,簡直像是留下個親戚家的晚輩女孩子吃果子聽戲文似的語氣。

姜恆聞言,也笑回道:“那臣妾先去拿那檀紋活頁冊來。”

太后給人家科爾沁的大喇嘛安了個任務:將草原上因果佛理奇聞異事蒐羅點,說給她聽聽。而太后光聽不算還怕忘了,就要人記下來,說等回去再講給太妃們一起聽去。

太后自個兒眼神漸花,烏雅嬤嬤不怎麼會寫字,姜恆正好彌補這個空缺,天天負責記錄故事會。

姜恆聞言也樂淘淘留下:好哎,又有故事可以聽。

她也知道這大喇嘛必是虔誠人物不是專講故事的,但所謂酒香也怕巷子深,蒙古精通佛理的高僧很多,不善言辭的只能變成默默無聞掃地僧。一般名聲在外的上師和喇嘛們,都通曉多族語言,賣相上佳又極會說話,傳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姜恆也願意聽他們講逸聞軼事,比宮中的戲可好看多了。

於是熹妃和裕嬪先告退了出來。

剛走出太后圍帳的範圍,熹妃就覺得胳膊被人撞了一下,回頭就見裕嬪朝她拋小眼神。

“都說太后娘娘這些時候把信貴人留在身邊敲打,是防微杜漸的怕再出一個年貴妃,所以嚴秘盯著敲打著。可我瞧著,太后娘娘待信貴人可挺好。這怎麼回事啊?”

熹妃無語:兩人進王府時間差不多,雖一直有競爭關係不說多親密,但彼此還是瞭解對方性子的。

裕嬪從進王府起,就是這樣藏不住話的脾氣。

熹妃方方正正回答道:“太后娘娘慈和公正,待信貴人很好,待後宮嬪妃都很好。”

裕嬪看著四周無人的大草原,只有遠處疏疏落落兩頭四蹄動物,不知是鹿還是羊的溜達著的環境,也跟著無語起來:“熹妃姐姐,咱們也是同府十年的人了,真的,您對我就從來沒有一句實在話。”

裕嬪甚至抬腳踢了一下草中石塊:“偶爾說兩句真話,又能怎麼的。又不是什麼殺頭的罪名。咱們現在都是指著兒子的人,難道我會為一句半句話就去太后皇上跟前說你的不是?為了弘晝,我恨不得跟所有人都和和氣氣的呢,生怕得罪了誰不知道,殃及弘晝。難道我會格外去得罪你?”

熹妃露出一點笑意。

裕嬪的性子,或許是覺得這宮裡人人說話含而不露藏著一層分外難受,可熹妃卻是很習慣也很舒服的。把話說透有什麼意思呢,明白人自明白。大家客客氣氣粉飾太平,說不得就真的太平了呢。

她不再理裕嬪的抱怨,只道:“行了,回去吧。這妃嬪的賽馬會可不好辦。這不是宮裡,沒那麼多舊檔給你找去,只好找獵苑這裡服侍老了的宮人,先問問有無舊例吧。”

裕嬪有時候覺得挺孤單也挺害怕,兒子在乾東五所,自己枯坐在鹹福宮裡,相隔直線距離很近,卻要隔好多天才能短短見一頓飯的功夫。相見的時候珍貴又歡喜,剩下的時間,她總是陷入母親對兒子無盡的擔憂想念裡。

她想跟同病相憐的熹妃多說說話,像是泡在冷水中的人,有個沉浮作伴的,彼此就放心些。

可熹妃是從來不跟任何人吐露任何實話的性子,裕嬪說起對兒子的擔心,熹妃就眉眼端正道:“皇子們送到乾東五所,也是宮裡的定規了,祖宗們定下的規矩,自有其深意。”

簡直是‘熹妃向您使用了無懈可擊’。

裕嬪是真拿她沒法子了,算了,找不到小夥伴就自己在水裡撲騰吧。

兩人又商量了幾句,各自散去分工找老成的太監宮女。

姜恆在太后跟前聽奇人奇事的時候,郭氏正忐忑的在自己帳篷裡轉圈。

太后要辦賽馬會,看年輕嬪妃騎馬,趕鹿,打馬球的事兒,已經不脛而走。

她們都知道太后的用意。

郭氏不是個自大的人,這一起新人裡,她覺得人人都各有千秋,但唯有論起騎術,郭氏非常自信,她肯定是最好的那個。

甚至因為小時候曬多了,她兩頰還帶著一點曬傷過後的紅印呢,額娘給她用了多少珍貴的養膚珍珠霜,都不能完全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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