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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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嗎?還是周韶看錯了?”我抱著最後一絲期望問白琯。
白琯輕輕勾起嘴角,笑容依舊,眉目行間裡有說不出的嘲諷。
他沒有停下腳步,從我身邊掠過,帶頭向前走去,轉過彎,消失不見。
我和月瞳、周韶三人呆立原地,進退兩難,寂靜的洞窟中只剩急促的呼吸聲。
月瞳悄悄跟著他走了幾步,在轉角處偷看一眼,急急衝著我揮手道:“玉瑤,快來!”
我不及細思,隨他而去。眼前出現的是五條冰寒鎖鏈,纏著一具沒有頭顱和四肢的身軀,懸掛在半空。白琯站在鎖鏈下,背對著我們,靜靜仰頭凝視。
“那是什麼?”我心裡已有隱隱猜測。
月瞳嚥了下口水,臉色慘白。
“呵……”白琯發出一聲和年齡不相符的冷笑,沙啞中帶著絲滑,是我做夢也忘不了的恐怖回憶。
我抓緊月瞳的袖子,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轉念想起自己為人師表,不能畏縮,又強撐著站在最前端,想護著大家,卻被月瞳一把抓住,拉向身後。然後他變回靈貓,不顧雙足傷勢,張牙舞爪,不停低吼,試圖將我遮在後頭。
白琯根本沒看我們,似乎在自言自語地問:“天路是什麼?”
月瞳大聲反問:“難道天路不是連線凡間與天界的要道嗎?”
白琯不理不睬,向懸空鎖著的身軀,尊敬道:“吾父,經過萬年的囚禁,是該回歸魔界的時候了。”
鎖鏈開始瘋狂震動,彷彿在回應他的呼喚,場景詭異恐怖。
淡淡黑氣閃過,白琯的身子瞬間起了變化,待黑氣散去時,已不再是孩童模樣。黑髮如瀑,垂至腰間,原本青衣已化作奢華黑袍,黑色異獸毛皮翻領,袖口有金絲銀線繡的饕餮紋,每一寸都精美到極致。
他抬起手,用珠冠束起長髮,緩緩回過身來。
同樣的鼻子,同樣的嘴,同樣的容顏,和記憶中沒有一絲差別。
唯獨不同的是墨色雙瞳被血紅的顏色取代,額間有一道盤旋著的火焰花紋。
他輕輕微笑,喚了聲:“阿瑤。”
我搖搖欲墜。
他急忙上前,想扶起我。
我尖叫著推開他的手,拉著月瞳往後退去,不停搖頭道:“你不是我師父!”
“自然,”他緊緊盯著我和月瞳緊握的手,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悅,轉瞬消失不見,他雙手環臂,傲慢地笑道:“我的名字是宵朗。”
霸道的魔氣瘋狂湧現,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月瞳喃喃問道:“為什麼?”
宵朗不緊不慢地說:“這不是凡間通往天界的要道,而是我監禁父親身軀的囚牢,亦是魔界心心念念多年,勢要救回的人。我們對此作了很長時間的調查,發現靈貓引路和玉鑰開門,都是必不可少的條件,可惜你們倆都是死腦筋的傢伙,也吃得住刑,若是直接逼問,定會寧死不招。何況,我也捨不得對你用刑。”
最後一句話,半開玩笑半認真,語氣極其輕浮。
我的聲音在顫抖:“這是你真實模樣?”
“我還以為,你會更在乎我算計你的事。”宵朗嗤笑道,“這確實是我真實模樣,乖徒兒,看見自己師父是無惡不作之徒,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嗎?”
“不!你是冒牌貨!”我尖叫道。
宵朗挑挑眉:“你怎知我不是他?”
我決然道:“師父脖子後面有顆紅色硃砂痣,你沒有!而且雖然長得很像,但感覺不同,你的眉毛稍微高一點,我分得出!”
宵朗驚詫地伸手摸摸自己脖子,沉吟片刻,不屑道:“你對他還真上心。”
周韶的嘴巴張得可以塞下個雞蛋,躲在後面不停問:“怎麼回事?”
月瞳護著我,恨恨地問:“我逃亡洛水鎮,藏在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
宵朗看他的眼神有些陰森:“就憑你這頭笨貓的本事,能逃得出魔界嗎?是我授意看守將士故意將你放走,再逼至西山,讓狐妖收留你,靜靜等待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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