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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問, 令元喬出神:“你對她說的故事感興趣?”

“故事?”元莞微一怔,將目光從奏疏上挪開,發覺元喬略有些緊張, 唇角抿成直線, 再看向她袖口中的雙手, 亦是緊緊攥著, 她漫不經心道:“挺有趣的, 陛下看不見,或許不知陸連枝貌美, 五官精緻, 就像畫中的傾城佳麗一般。”

“嗯。”元喬輕輕應了一聲,唇角的血色淡了很多,元莞趁勢道:“陛下今日用口脂了嗎?”

除去出宴、見使臣外,元喬鮮少用口脂等物,眼下在殿內,不見外臣,更是隨意挽作髮髻,素顏清麗。

對於元莞莫名其妙的話, 元喬不明白, 卻還是誠實地搖首, 元莞道:“陸連枝髮髻高挽, 妝色婉約,相貌不俗。”

元喬等了半晌卻等來誇讚人的話,她不知元莞的心思, 卻還是淡淡一笑:“你只對那個故事感興趣。”

“不, 我覺得她長得好看。”元莞堅持道。

元喬就不說話了,依舊一笑, 回答元莞方才問的問題,“如豫王一般給了賞賜,另外封了縣主,如此亦可給藩王提醒。”

元莞明白了,沒有再問,心中確實對那個故事記憶深刻,她不好多問元喬,將好奇心按住。

她坐下後,元喬伸手去摸几上的茶,許是幾日來都已成習慣,輕而易舉地就摸到茶,掀開茶蓋,熱氣撲面而來,氤氳著眼睫,睫羽上沾溼點點,將落未落,似雨滴。

元喬一舉一動都在元莞眼中,她托腮凝視,想起今歲立皇夫一事,元喬拒絕,也不過繼宗族子弟,也不知如何想的。她不好多問,就不再去想。

眼疾一日未愈,元莞就一日不能回福寧殿,雪災的事已在控制之中,藩王與陸家的糧已解燃眉之急。

元喬捧著茶,不知她所想,只說起藍眸之事:“去歲我令人持那本遊記去尋那處,陸家若是知曉,就可令她們帶人前往,與大宋通商亦可。”

兩地通商,互有往來,藍眸便不再是異類了。

元莞聽後,對於兩地通商之事,也覺得詫異:“兩地之間隔著哪些國家,也無人知曉,若遇到蠻人,只怕有去無回。”

元喬道:“起先派人過去,或許想得簡單,方才陸連枝有言,想必不難了,陸家若促成此事,封賞侯爵。”

元莞不說話了,試探道:“我能否也去?”

“你覺得呢”元莞反問道。

元莞不問了,她是廢帝,出宮都已不易,更別提去不知名之地,元喬拒絕也是常事。

耳畔陡然沒有動靜,元喬試著將茶盞放下,認真道:“你若想去,也需等通商之後,有了官道,到時你再去。”

“陛下放心我出宮?就不怕我聯絡舊臣,到時也將你皇帝廢了。”元莞眸色木然,元喬看不見,她也無需裝什麼。

廢帝一句戳中元喬的心,手中的茶盞晃了晃,眼前一片迷茫,也不知元莞是何神情,她盡力穩住自己,從容道:“你有此心,也是人之常情。”

元莞盯著她,她看似平靜,眼睫顫了又顫,極其不安,“若我做了,你豈非愧對先帝了。”

“我已盡力,萬事都難以估量,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元喬語氣沉了下來,感覺面上熱氣氤氳,似是呼吸撲面而來,她不堪,往後避了避。

元莞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在告訴我,你也犯錯了?”

縱是眼睛看不見,元喬也知曉元莞在看著她,目光灼灼,就像烈火般烤得她面色發燙、發羞,那些錯誤的過往被無限擴大,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我、我是人,自然會犯錯。”

元喬的聲音極輕,如輕羽拂過耳畔,細細去聽來,似是愧疚、似是悔悟。元莞不出聲了,徐徐將目光移開,不再去看她。

周遭沉靜,元喬緊張的心復又平靜下來,將茶盞置於手旁的几上,小心地開口:“元莞,我知曉你厭惡。我知太后對你不好,你為帝終究是個隱患……”

她陡然停頓下來,腦海裡一片空虛,滿腹的話都梗在喉嚨裡,看不見元莞,反而多了幾分勇氣,深深吸了口氣,又否決剛才的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非仙人,錯便是錯了,不會否認。我聯合太后,雖說是最簡單、最順便的事,可到底傷了你。”

元喬不是喜歡躲避的性子,相反,她更加內斂,許多事不願宣之於口,廢帝一事,她籌謀很久,試圖將對元莞的傷害降到最低,可最後事與願違,元莞依舊失去很多。

元莞不答,就這般靜靜聽著她解釋。

說了幾句後,元喬復又沉默下來,她似是躊躇,不知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元莞等得不耐,起身就要走,動作大了些。元喬聞聲,扶幾站了起來:“元莞。”

元喬慣來沉穩,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眼下慌張的神色顯而易見,不似作假。元莞恍惚其神,不覺道:“我覬覦你,也是知曉你我毫無血緣關係,你拒絕,我未曾在意,現在覺得不是你無情,而是我太過荒唐。”

元莞的感情歷來鮮明,呈於面上,與元喬的內斂,恰好相反。

元喬口間苦澀,面對這樣看淡的元莞,她如何不明廢帝之事給她帶來的傷害。

久久不語後,元莞踱步至窗下,元喬一人枯坐,面上漸漸恢復血色,元莞看得愈明,她就愈害怕。不知這種情緒為何而來,總覺得那股害怕不安的情緒縈繞在心口上。

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想過自身的事,元莞的主動起初讓她厭惡,不過是那層淡薄的關係。她害怕帶壞元莞,到時於大宋不利,因此她堅持,認為元莞不過是玩耍罷了。

直到那次,元莞在高閣上拉了她,才知並非玩耍,可惜她二人終究是姑侄。

如今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元莞卻已看淡,她苦澀一笑。

****

皇帝染恙近半月,雪災一事進展順利,災情也漸漸安撫下來,兩府中人都跟著鬆了口氣,可皇帝未曾病癒,讓人又心生擔憂。

還有一處卻未曾鬆懈下來,便是司天監。

皇城司得了皇帝命令,嚴加監視,出行的人員都會有人跟著,關鍵時刻,不容疏忽。孤鶩領著皇城司,跟著此事。司天監慣有相術預測之用,往日裡推算天氣,時而會演練推算星象。

當年也是司天監推算出元莞非不祥之人,才讓元莞撿回一條命。那時是劉氏買通司天監,才有此一說。

劉氏能買通,旁人亦可。這些年鮮少有人會注意司天監,唯獨元莞記住這件事,提醒元喬。

元喬的皇位不穩,又遇數年不遇的天災,若與元喬不和,司天監是最好的地方。

只是皇城司沒有查出動靜,已有人找到元莞,密謀大事。

元喬眼疾未愈,視線模糊,太醫診脈換藥,元莞趁機回福寧殿取物什,落霞不在就無人跟著。走出垂拱殿後,就有人攔住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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