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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害怕一個人吃飯,要是屋裡空落落就剩我一人兒,必定渾身不自在,非得呼朋喚友叫幾個人出來一起吃喝才算。

可後來,自己漸走漸遠,朋友越來越忙,父母年邁在家,終究還是一個人吃飯了。

也漸漸覺察出獨食的好來,三五成群氣場互相影響,喝酒閉嘴,那不叫腔調,叫失態。同事職場,勾心鬥角你擠兌我我抹黑你,那不叫腔調,叫噁心。

唯有一個人吃飯,那才是真的自己,愛吃什麼點什麼,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孤獨是最好的佐餐劑,逼格最高。

但現如今人們也難以真正找到一個單獨吃飯的環境,有時候非得身陷囹圄,才能體會到所謂獨食的腔調。

王洛賓自述監獄生活,那個時候每餐只有一個窩頭,他就掰開半個,給其他囚犯吃,藉此換取一兩首新疆的民歌。等囚犯把窩頭吃完,歌也吃完了,王洛賓再一個人躲在角落裡,一邊輕聲哼唱剛學會的歌曲,一邊啃著自己的窩頭。

這是獨食,也是救贖。

高曉松因為酒駕進了號子,他說偶爾會有貓偷偷地順著窟窿溜進來,自己每天留兩個饅頭餵它。他在文章裡寫“我說這隻貓肯定是菩薩,你想想它幹嗎上這兒要飯,這兒有什麼吃的,這兒會有魚嗎?會有老鼠嗎?只有饅頭。但是這隻貓每天都來。”

喂著貓,啃著饅頭。

這是獨食,也是希望。

花總在微博上揭露世界奢侈品協會,因而被“世奢會”反咬,進了看守所。他待在羈押室裡,其他人該審就審,該放就放,可獨獨落下他一人。他最後要求看守把麵包和水遞了過來,儘管他沒有胃口,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他說“這是獨食,這是求生。”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常往返檢察院、法院、看守所、監獄。

監獄外零星開著幾家小館子,有時候親人接了刑滿釋放的親人,會在那裡吃點東西。

有一次是去監獄交換材料,中途就在館子裡解決午飯,恰好碰到一個刑滿釋放犯人。當時大概是下午六點的樣子,微風,塵土順著門縫衝進飯店裡,帶著土腥氣。

那人理著平頭,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端端正正的。

面前一份花生米,一瓶牛二,一份火燒,還有幾個空的盤子,應該是吃完的冷盤。

他拿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閉著眼嚼一會兒,像是吃什麼珍饈美味,然後喝一口酒。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窗外,我猜他應該是在等什麼人吧。

可服務員悄悄跟我說,這人都坐了快一小時了,還沒等到什麼人。

我臨走前,幫他把飯錢給結了。

不管他等的人來沒來,我總希望能讓他覺得,自己並不孤獨。

一個人獨食,這是最孤獨的腔調。

讀書謬論

我的學問有點兒臭。

這主要和我攝取知識的方式有關係。網路時代,電腦手機,走哪兒都能翻著看著,可這畢竟都是淺閱讀。圖書館裡,教室課堂,也多是為了生計奔波的專業書籍,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對於我來說,真正能捧起書本慢慢讀一讀,有興趣讀一讀的,反而是在廁所裡。歸功於我爸的發明創造,我家馬桶旁有一個簡易書架。我爸負責的書目是《浪蕩女人》

《野火春風斗古城》《獵人筆記》;我媽負責的是《飲食男女》《李碧華小說選集》《小團圓》。

至於我自己的書單,不敢列出來讓讀者見笑。大多是野路子,想哪兒看哪兒,一本街頭派送的《健康保健》,我能瞧上半個小時,專找有姑娘插圖的章節。

廁所讀書,給我帶來了倆壞處。

第一個是長時間馬步鍛鍊,下半身氣血不暢,走路打飄。

第二個是形成了巴甫洛夫式條件反射。人家巴老先生是利用狗看到食物或者吃東西之前會流口水的現象,在每次投食前都搖鈴鐺,連續幾次後,巴老先生即使不把食物拿出來,只要搖搖鈴鐺,狗照樣流口水。

對我來說,我現在看見書,哪怕不翻,都想去廁所。

如此奇妙的現象,至今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就像我媽希冀從連續劇裡獲得家庭倫理問題解決辦法一樣。

大多數人讀書,總想得到點兒什麼,要不然對不起那花出去的二三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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