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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皓與娉楚的婚期定在九月初三, 正是黃花開遍,秋高氣爽的時節。

——這是兩家商討後的結果,完顏大人視娉楚如掌上明珠, 珍愛萬分。烏雲珠亦將這老來女視為無上珍寶, 縱然娉楚性子古怪, 夫妻二人亦疼愛如初, 未曾有半分嫌棄驚疑。

從前雖為了女兒的婚事犯愁,真到了要出門的關口, 卻又捨不得了。

於是婚期一拖再拖, 完顏大人的信言辭懇切、辭藻華美, 完全是一腔慈父之心。雍親王思及當年嫁翼遙之情, 亦是頗為感懷, 便也應允了。兩家再四商討後, 婚期被定在九月裡。

娉楚得以與父母高堂再續天倫, 敏儀也有了松一口的時間。

無他,季夏一過, 雍親王府便出了兩樣要緊事:一是徽音去年為弘暉誕下的四阿哥永琳滿週歲, 第二則是弘時膝下庶出二子永環週歲。

不過同樣的週歲宴,卻也分緩急輕重。世子膝下嫡子,週歲自然要較之弘時膝下庶子隆重不知多少。

中秋佳節一過, 敏儀便又忙的團團轉不得脫身。

闔府上下脫下夏裝換上了秋衣,又有許多分例外的瑣事,好在徽音韻姐兒也能為敏儀分擔一二,倒也使她有了能喘口氣的時間。

宋知歡這裡卻省心,柔成上上下下把換季的事打點的妥妥當當,連帶兩個孩子的週歲禮也預備的很是齊全。

偶爾敏儀見到,便頗為豔羨地道:“我是沒你這個福氣了。”

宋知歡聞此言不過一笑, 卻帶出幾分得意洋洋來。

小小的永環被抱在華姝身邊養育,華姝愛的不行,日日抱在懷中,便是當年的弘時兄弟幾個,怕也沒享受過這樣濃烈的一腔熱愛之情。

韻姐兒仍舊一心撲在永瑤身上,時夏秋交會,小孩子易感風寒,弘時醫術精通,仍穩得住,韻姐兒卻急得不行,衣不解帶照顧幾日,待永瑤退了熱,方才放心。

這日宋知歡得了二斤好茶,敏儀不請自來,又帶上了左膀右臂的兒媳婦徽音,婆媳兩個在花廳暖炕上坐著,看著宋知歡慢條斯理地淨手煮茶。

提起孩子們的事兒,徽音口吻中帶著淡淡的感慨:“雖非親生,三弟妹對永瑤也用足了心了。不瞞額娘和阿孃說,也只有當年永璉和秀澤幼時我才對他們這般揪心過。待到後來的孩子們一個個出生,媳婦心中反而穩住了,再為有過那般的驚慌失態。小孩子感染風寒是常有的,三弟妹倒是次次如此揪心。前幾日永瑤燒的厲害,我看她精神頭也頹廢的緊。”

敏儀聞言輕輕一嘆,只道:“她對永瑤素來用心。一則是早年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永瑤便是她此生唯一的指望了,二則是永瑤與她也好,這些年處的比親生母子也不差,她自然更用心些。遑論永瑤身子本較平常孩童根本弱些,雖說弘時盡心,這些年養的極好,但永瑤最弱的時候卻是在她懷裡挺過來的,她難免更為揪心。要我說,也幸虧永瑤是碰上了她,若是個旁的女子,儘管弘時再精於醫道,只怕永瑤也保不住了。這後宅之中的齷齪手段,哪裡是他一個男人能明白擋住的呢?”

宋知歡手上微微抬起公道杯,芽色的茶湯緩緩注入淨白瓷的小盞子中,她一面遞與敏儀與徽音二人,一面隨口道:“這些事情亂的很,你們說著也不頭痛。來了這兒就別唸叨那些事,喝茶,不然可不留你們了。”

敏儀與徽音均是一時好笑,徽音謝過宋知歡後乖乖低頭品茶,然後對宋知歡笑道:“這白瓷的盞子雖好,這個時節用也不合適了。前日我們爺給您送來的那套玫瑰紅釉彩盞子您怎麼沒用呢?那一套搭這茶湯也好看。”

宋知歡慢條斯理地道:“那個顏色雖鮮亮明麗,如今用未免太早了些。倒是早起時你柔成姑姑帶人從庫房裡翻出一套秘色瓷來,我瞧著那個顏色倒合適,本預備今日用的,方才卻一時忘了。”

“可是阿孃忘得巧了,不然這一套瓷器今日怕是保不住了。”徽音帶著幾分說笑的口吻開口:“須知媳婦最是雁過拔毛的,秘色瓷價值連城,世間少見。媳婦若是見到了,只怕控制不住自己這雙手了。”

宋知歡聽著好笑,抬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一下,笑叱道:“哪有這樣說自己的。”又看向敏儀:“你也不管管。”

敏儀本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品茶,一面含笑看著宋知歡與徽音二人玩鬧,如今乍然被拉下水也半分不慌,只道:“卻也不知是不是某人慣出來的這性子。”

一時正說笑著,忽有人通傳道:“年側福晉到了。”

宋知歡聽著一擰眉,只吩咐:“請她正房喝茶去。”

敏儀看她這樣子,心中驚愕,問道:“她竟常來嗎?”

“你這段時間忙不知道。”宋知歡哀嘆一聲,“她也不知哪裡聽了什麼話,又動了什麼心思,非要從我這裡討修婉幼年時的舊衣裳來給福宜,她也不想想,修婉的舊衣裳我這裡年年收拾,剩下的一些留著是個念想,我們又慣素不親近,哪有給她的道理?”

說起福宜,正是年氏於今年五月誕下的一子,只是當時府內正是多事之秋,倒也沒掀起多大的波瀾。

福宜並非足月而生,生來體弱,宋知歡隱約聽見些風聲,說福宜本就是年氏強行催孕誕下的,能帶到七個月已是極為艱難,未足五月便有些見紅,開始燻艾保胎。

她都知道的事情,敏儀不可能不知道,當下擰眉道:“我聽老人說過,小的身子弱,求福氣深厚之人的貼身衣裳能給小的壓福,卻也不過是分出一份福氣去。若是親近些便也罷了,她素日算什麼?當日修婉出嫁她又給了多少添妝?倒是有臉來求這個。況這一胎本就是她用了多少催孕藥求來的,她那身子,溫和些的藥不管用,用的是年家尋來的狼虎之藥,福宜生來便弱!她如今不求神醫仙藥來治福宜,倒是打起這個歪主意,真是瘋了!”

這邊正說著話,宋知歡本欲起身去打發了年氏,忽聞屋外一片的喧囂之聲,三人齊齊擰眉向窗外一開,便見年氏打外頭橫衝直撞進來,衣衫鬢髮皆是凌亂不堪,等閒下人也不敢十分攔她。

宋知歡心中一驚,年氏已衝了進來,口中悽慘地喊著:“宋姐姐!你救救福宜吧!她也要叫你宋額娘啊!咱們王爺素來疼愛福宜,若是福宜有個三長兩短,王爺也會心痛的啊!如今只有你能救福宜了!你一定要救救他的啊,小孩子是無辜的!若是福宜有事,你們都是——”

敏儀見狀況不妙,已先喝她道:“年氏!福宜身子不好你心中焦急在所難免,可這裡也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知歡與你同列為王府側福晉,卻比你資歷長出不知多少,你橫衝直撞闖入她的居所,這便是你年家的教養嗎?”

到底堵住了年氏那句話。

年氏梗著脖子看了過來,見敏儀面色陰沉的彷彿要殺人一般,也下意識地心尖兒一顫,到口邊的說辭就這樣止住了。

一時心緒迴轉間,她面上已又哭的梨花帶雨,卻沒理會敏儀,只抱著宋知歡的腿,繼續軟了聲調苦苦哀求道:“宋姐姐,你就看在王爺的份上,你救救福宜吧!他也是王爺的孩子呀!”

宋知歡一時不允,她就繼續哭鬧,左右不走。

她貼身的嬤嬤侍女就在屋外跪著,沒人敢來觸黴頭。

敏儀冷聲斥責年氏道:“你看你如今還有幾分側福晉的姿態!”又那些下人怒道:“主子這樣也不知勸阻一二,要你們何用!”

宋知歡被年氏纏的動不得身,也知道今日屋子裡的人都不敢對年氏動手,若是不許給年氏,怕年氏這能作出就抱著她的腿躺在這裡不走的事了。

她只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一時狠狠咬了咬牙,命柔成:“去,把庫房裡收著的修婉幼年時的襖兒取一件過來。”

年氏聽了眼睛一亮,待柔成把那一件小襖取來忙忙抬手扯過,又對宋知歡再三謝過,一時也忘了行禮,起身奔去了。

敏儀沉著臉久久沒有緩和,對宋知歡道:“你也順著她。”

宋知歡亦是面色難看,“我能如何?打她出去不成?年羹堯在西北正得用,王爺不可能捨棄年氏。她狀似癲瘋之態又如何?也只能被死死壓在府裡,一條訊息都不能傳出去,和況咱們對她動手?”

敏儀只覺無力之感湧了上來,一時嘆道:“這倒也是。”旋即一咬牙,“可這事兒也不能這麼就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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