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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離開京城時走得很急,也沒想過還要再回去,因此早就不將唐家的事放在心上了。可當她在馬家寨裡遇見這夥死士,又在死士頭領眼中看到驚異後,曾經的種種懷疑又不禁浮上心頭。

唐家到底是什麼人家?“唐昭”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又打算要做什麼?

如果之前唐昭還可以不將這些疑惑放在心上,甚至心安理得的一走了之。那當她發現唐家竟養著死士,並且還衝著明達下手行刺後,她便再不能逃避這件事了——所以說她逃這一趟到底圖什麼?不僅明達追來了,就連唐家的麻煩竟也跟著追來了嗎?!

唐昭滿心的複雜,緊接著又生出幾分難言的焦躁。她拽住對手衣襟,壓低聲音試探問他:“你認識我?!”雖是問句,但語氣裡其實已經是肯定了。

死士頭領看著她,一句話沒說,可他忍不住情緒翻滾的眼睛卻已經暴露了太多。

連靜瑤就站在唐昭身旁,見兩人這般有些好奇,於是問道:“你剛才問他什麼了?”

唐昭眨眨眼,終於鬆開了拽著死士頭領的手:“沒什麼,我就想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什麼會在馬家寨裡。”她說著,還衝連靜瑤眨了眨眼睛。

兩人最近常在一起議事,也生出了些許默契,連靜瑤一看就知道她是有意隱瞞什麼。於是她也不再多問,而是順著唐昭的話說道:“是該問問,我都不知道這些灰衣人哪兒來的,平白害咱們浪費許多力氣。還有我那些兄弟,好像有不少傷在這些人手上呢。”

說到後來她有些憤憤不平,也不知是真氣惱,還是戲演得好。

唐昭也出言安慰她:“沒關係,反正馬家寨打下來了,等把他們寨子搬空,損失的也都補回來了。對了,那個馬老頭,不是與你有仇嗎,人抓到沒有?”

連靜瑤似乎也才想起這茬,轉身就走:“說的是,我得去看看那老頭在哪兒。”

兩人說著話就走了,當然也沒忘了讓人把死士頭領給綁回去。她們一唱一和配合得默契,死士頭領一時間都聽愣了,看著唐昭的背影懷疑一切都是巧合——這些人好像不是為他們而來,他們是來攻打這座山寨的,黑吃黑的作風顯露無疑。

若真是如此,那倒也不錯,畢竟死士也是惜命的,更何況他還找到了失蹤的小主子……

想到這裡,死士頭領也不再試圖掙扎。任由連家寨的山賊將他綁了不說,看這些山賊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還打算由著他們把自己運回老巢去。

這邊事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穩住了,另一邊連家寨的山賊們也不虛此行。雖然遭遇死士讓他們多費了不少力,可轉頭將這些死士解決後,馬家寨的積累也足夠讓他們歡欣雀躍。更別提還有早就看不順眼的馬老頭落在手裡,那些奇怪的灰衣人反倒被不少人忽視了。

連靜瑤領著唐昭走開沒幾步,便忍不住悄聲問她:“那些就是襲擊了長公主儀仗的刺客?”說完沒等唐昭回答,她自己就點頭了:“肯定是,馬家寨沒這麼厲害的人手。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把這些人直接送去官府,還是要做些別的?”

對於這件事的處置,連靜瑤一直以來都是交給唐昭決定的,信任她的才智是一方面,知道她曾經在長公主府上為官是另一方面。

總歸是熟人,怎麼做都比旁人好說些。

唐昭卻沒拿好主意,猶豫了一下說道:“先把人帶回去吧,送官府前咱們總得先問問。”說完她回頭看了一眼,夜色中眸光微冷:“不過審問的話三五個人也就夠了,多餘之人不必留下。”

連靜瑤聽她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也沒覺得怎樣。山賊頭子見過大場面,雲淡風輕點點頭:“說得也是,這麼多人帶回去,我還不放心呢。”

一夜忙碌,馬家寨裡眾人還在清點著戰利品,心滿意足神采奕奕。連家寨小樓裡的明達精神卻不怎麼好,因為她這一夜都沒怎麼睡。警惕是一方面,更多的還是擔心唐昭。

直到天光微明,陽光透過窗紙灑落屋內,才讓人意識到一夜已過。

明達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匕首,稍稍活動筋骨——這一夜除了擔心唐昭,她過得其實很平靜,並沒有人趁著寨主不在就來小樓中打擾。

如今天亮了,明達心中的緊張與擔憂,似乎也被光明驅散了許多。她隨意吃了些東西填肚子,又提起小火爐上一直溫著的茶水倒了一杯飲下,霎時覺得一股暖流直入胸腹,連帶著讓她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也輕鬆了起來。

明達緊繃的眉眼舒緩了些,用過簡陋的早膳後,又將紗布和傷藥翻了出來。

她傷口恢復得不錯,如今下床行走已是無礙,只是當初到底傷得深,想要長好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於是她行動間仍舊需要小心,傷口每天也仍舊需要換藥,只是之前有唐昭在,處理傷口換藥的事,明達自己竟是一次都沒沾手,全是唐昭記掛了。

解開衣襟,拆開紗布,明達也是頭一次正視自己的傷口——暗紅色的血痂橫亙在她腰腹間,與周遭如雪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莫名有種觸目驚心之感。

這傷口又大又深,等血痂脫落肯定得留疤,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明達不高興的癟癟嘴,也只能寄希望於宮中祛疤的秘藥能有奇效,能真將這疤痕去了。想著些有的沒的,明達順手便將換藥的事做了,倒也不難,模仿著唐昭的動作就行。

等換好了藥,明達將東西收拾起來,不期然間目光就落在了屋中唯一的櫃子上——之前唐昭給她匕首時,就是從這櫃子裡拿的。她不記得從前一些事了,可對這把匕首卻還有著熟悉,因而她心裡也忽然好奇起來,受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達從來不是個會憋著好奇的人,更何況她面對唐昭時也習慣了放肆,並不覺得在唐昭屋裡翻找東西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算真闖了禍,再去告饒也來得及。

無所事事的小公主生出了探究的心思,也沒猶豫就去開啟了櫃子。裡面的東西倒是一目瞭然,除了唐昭最近添置的一些冬衣外,也就只有兩個包袱。

明達伸手先在大一點的那個包袱上摸了摸,只覺裡面一片柔軟,裝著的應該是衣物之類。她對此沒什麼興趣,於是又去檢視小一點的那個包袱,結果一入手便感覺到了硬物,提起來一顛,稍稍還有些分量……她來了興趣,下意識覺得這個包袱裡的東西才是自己的。

小公主毫不客氣,拿起那小包袱,便走到桌邊拆開來看。

布包開啟,裡面的東西露出真容,不需辨認也知道都是屬於她的東西——印鑑、令牌、銀兩,以及一隻相比之下不甚起眼的小盒子。

明達先拿起令牌看了兩眼,略有些眼熟,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東西應該是調兵用的。她當即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自己此行離京不僅被父兄委以重任,要去茂州巡視不說,父皇竟還將調兵的令牌都給了她……這麼重要的東西真不怕她弄丟了嗎,父皇何時如此心大了?!

小公主心有慼慼,趕緊將令牌放下了,轉而又拿起印鑑來看了看。她看了看印鑑下刻的字,又愣住了,半晌後呢喃句:“長公主?怎麼會是長公主呢?!”

皇帝的女兒獲封公主,皇帝的姐妹為長公主,皇帝的姑母則稱大長公主。說起來都是公主,可增添一字所代表的意義卻是大為不同的。

明達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來,莫名的慌張席捲心頭,讓她再次拋下了印鑑。

好半晌,明達看著桌上這些東西,忍不住喃喃自語:“這些東西都是怎麼回事?是阿庭哥哥特地放在這裡,哄騙我玩的嗎?”然而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又過了一會兒,明達的目光終於落在了桌上唯一還沒被開啟,或許藏著更多秘密的那隻小盒子上。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好奇,向著盒子伸出了手。

小盒子上只有一個簡單的鎖釦,並沒有上鎖,而明達將盒子拿在手裡就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那這種感覺比她把玩匕首時強烈太多,就彷彿那匕首隻是屬於她,而這盒子卻是常常被她捧在手心一般的差距,也讓她尤為好奇與在意。

這盒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明達懷著滿心好奇開啟了小盒子,但等她看清裡面裝著的東西時,卻又愣住了——盒子裡是一團沾染了暗色的枯草,但定睛細看的話不難發覺,這不是一團草,而是一隻徹底枯萎的草編蚱蜢。再看仔細些的話,還能從這枯萎的草蚱蜢上看出些熟悉。

這是阿庭哥哥編的草蚱蜢!明達一眼就認出來了,可她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將這種東西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還有那草蚱蜢上沾染的暗色又是什麼?

明達拿起那草蚱蜢看了看,有些嫌棄,尤其那斑駁的暗色在她看來尤其刺眼。本打算隨手扔開,可不知為何拿起就放不下了,同時一股深切的悲傷在她心間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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