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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夙這人說到做到,而且絕對不給其他人面子, 管他是皇帝還是岳父都沒用。講道理他被套麻袋揍了一頓都沒有秋後算賬, 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他們成婚一個月, 薛夙都不想說這些人天天朝郡主府跑——跑跑跑跑個錘子,知道的這是郡主府, 是給小郡主跟郡馬爺住的,不知道還是以為是客棧, 不花錢就能住的那種。

定國公一家子那是三五不時地來,一住就是三五日趕都趕不走, 皇帝沒事兒了也來,薛夙就奇了怪了,他們就沒有點自己的事做嗎?

所以薛夙決定了。

他要帶可愛的小郡主逃離這裡。

於是等定國公夫妻再登郡主府的時候就發現,薛郡馬不見了, 寶貝女兒也不見了!

只留下一封書信, 說兩人去逍遙天下找尋美食,等玩夠了就回來,讓他們不要擔心。

廢話!他們當然不擔心薛夙!可穗穗那麼小!從未單獨出過家門, 這一去那麼遠,薛夙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要是遇到什麼危險誰來保護他們的小穗穗?!

齊鈺幾乎要在家裡扎小人詛咒薛夙這個老王八蛋了!就是他的存在讓乖巧可愛的穗穗變得叛逆了!先是要娶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老男人, 然後居然還學會跟人私奔離家出走了!這不是薛夙帶壞的才怪!早知如此就不該聽穗穗的, 真讓她這樣胡鬧!

薛夙跟玲瓏溜出去玩, 定國公一家子個個都有官職在身, 公務繁忙不能跟著,只得叫自家護衛暗地裡去尋找並保護,龍椅上的皇帝覺得這真是無妄之災。他賜婚也不是他一意孤行,要不是穗穗要求他能這麼幹嗎?這兩人無事一身輕出去玩倒是瀟灑快活了,他每天上朝頂著齊家那三雙眼珠子,活似能吃了他。

皇帝陛下被遷怒了。

他覺得自己老委屈了,可又沒辦法,只好也派了一隊人馬去尋找小郡主與郡馬爺的下落,心裡把薛夙那個老傢伙罵了一千一百一十遍。這老東西!還是太傅的時候,叫幫忙做點什麼都用自己文弱無力來搪塞,懶得跟什麼似的,曾經皇帝想叫他做欽差巡視天下,薛夙說自己身體不好走不動遠路稍微走幾步就喘。

皇帝還想過讓薛夙作為使者出使鄰國,薛夙說自己膽小怕生沒去過遠地兒,紮根在京城不敢走太遠——皇帝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人滿嘴胡話,根本就是懶!

你看他現在娶了十五六歲的小嬌妻,怎麼就不文弱無力膽小怕生哪都不敢去了?

要是薛夙現在就在面前,皇帝二話不說就把官印塞給他,想辭官?想蜜裡調油的過新婚?想得美!

然而為時已晚,薛夙早不知帶著小郡主跑到哪裡去了。已經過了大半年,愣是一點訊息都沒有,要不是還有報平安的書信傳來,這兩人簡直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此時此刻,文弱無力膽小怕生這輩子除了土生土長的京城哪裡都沒去過不適應陌生地方的前太傅今郡馬爺,正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踹出去的長腿收回來,面前躺著幾個七零八落的地痞,全是看中小郡主的美色想上來揩油的。薛夙踹完人,拍了拍衣角又回到小攤子上坐下,對賣油炸串串的小販說:“請再給我們來三十根肉串。”

玲瓏熱情洋溢地啃著肉串,根本沒看地上的人一眼,食物跟美人大幅度提升了玲瓏的容忍度。

薛夙又一派瀟灑地回來坐好,用帕子給玲瓏擦了擦嘴,順便嘆了口氣:“回來過個年,怎麼就遇到這種事了呢?這可是天子腳下,什麼人都敢如此放肆。”

他們在外頭浪了快一年,走遍了許多地方,也品嚐了許多美食,樂不思蜀根本不想回來,因為京城太多人盯著了,玩點什麼都要被叮囑是否有失身份又是否有傷斯文,真是叫人頭大。

“皇帝叔叔最近工作不到位,回頭見了面我要數落數落他。”

薛夙輕笑,兩人把肉串吃完,也不管那還在地上東倒西歪爬不起來的地痞,攜手遠去。

想了一年盼了一年終於是把女兒給等回來了,齊鈺跟紀氏早已等不及,就站在門口。見了玲瓏,齊鈺一聲心肝還沒叫出口,就看見小女兒嬌滴滴地撲進了妻子懷中,他面色僵硬,伸出的雙臂都沒能收回來,就聽到薛夙友好地問:“要擁抱麼?”

齊鈺光速收回順勢白了他一眼,不歡迎的態度一點都不掩飾:“滾滾滾滾滾。”

雖然岳父大人態度很差勁,不過薛夙表示自己能理解,他攤攤手,跟在了小郡主身後。齊鈺賞了薛夙一個白眼,迅速湊到女兒面前,張嘴正要說話,就看見女兒朝自己看,笑容剛露出來,就聽到日思夜念一整年的小女兒問:“爹爹,我的小豬可以吃了麼?”

是的,小郡主跟郡馬爺浪跡天涯前,留書裡還交代了親愛的爹爹一件事:幫忙照顧她跟薛夙養的要用來做醬肉的小豬仔。

齊鈺的心,啪的一下又碎了。

但他還是委屈且任勞任怨地回答::“爹爹給你照顧的好著呢,又白又胖又幹淨,你哥哥每三天都會給它彈一曲琴音,它每天都洗澡,香噴噴的,正適合過年宰來吃。”

玲瓏高興地點點頭,從紀氏懷裡離開去抱薛夙的胳膊:“夙夙咱們過完年走的時候要帶好多好多醬肉!”

薛夙彈了下她白淨的小腦門:“好。”

齊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差點兒暈過去,合著一年未見他的寶貝穗穗就只記得託付給親爹的那頭臭豬!紀氏忍著笑對玲瓏道:“你爹爹可想你了,出門在外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嘴上問女兒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眼睛卻若有似無地朝薛夙看,言外之意就是問薛夙有沒有把她的寶貝穗穗照顧好。

玲瓏點點頭:“有的,我在外頭也很想念孃親爹爹還有哥哥們,還有祖父祖母,我跟夙夙還帶了很多特產回來呢!”

反正在這個家裡,玲瓏是被萬千寵愛的,薛夙是被所有人嫌棄的。

齊嘉言齊懿行今日都當差,掐著時間趕回來,玲瓏看到他們格外高興,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朝哥哥懷裡撲。那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規矩,早被拋到了腦後,她歡快地被哥哥抱起來轉了幾個圈,薛夙就倚在邊上笑吟吟地看,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兄妹情深,憑什麼哥哥就不能抱妹妹轉幾圈?高門之間最講究規矩,卻不知薛夙最厭煩那些繁文縟節。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頓飯,玲瓏把帶回來的禮物送給各位,紀氏捨不得她,想留她在家中住段時日,薛夙自然不會推辭,他這人不挑剔,在哪都能睡,外頭玩了一年,有時候來不及打尖,就在野外席地而眠,只要小郡主不覺得委屈,他就怎麼都開心。

但是……在定國公府睡自然沒問題,可不讓他跟小郡主一起睡問題就大了。

紀氏許久沒見女兒,晚上要跟女兒一起睡,於是定國公跟郡馬爺就都被趕了出來大眼瞪小眼,相當尷尬。母女倆熄了燈在一起說悄悄話,紀氏憐愛地摟著玲瓏,女兒再大,在她心裡也是個小姑娘,還是那個奶聲奶氣懶洋洋不愛走路到哪兒都要人抱的小寶貝。她跟玲瓏說:“……娘總覺得過去的想法不好,穗穗如今這般快活,娘心裡特別高興。”

這是肺腑之言。

穗穗沒有嫁給一個他們認為的青年才俊,沒有去相夫教子,沒有學三從四德侍奉公婆,過得反而更快樂。

“娘現在想起都有些後怕,當初幸好沒跟魏家訂下親事。”紀氏先是感嘆了一句,只是想到那搶走了女兒的女婿,怎麼也順眼不起來,就順便攻擊了一下薛夙,“薛太傅雖說年紀大了些,脾氣怪了些,但比起魏坤可真是好到不知哪裡去。”

這也就是紀氏對薛夙有偏見,其實薛夙比起齊鈺都要好,齊鈺再好,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霸道又專 制,想法也跟世間男子差不多,認為女子就是要相夫教子溫婉賢惠,也是得了這麼個寶貝女兒,才叫他改了看法,只想疼著捧著哄著,連她皺個眉都覺心痛。

薛夙卻不然。

薛夙的想法,跟世人大為不同,也就是這樣的薛夙,才配得上她的女兒。

“魏坤怎麼了嗎?”

好奇八卦的眼睛亮晶晶,紀氏莞爾:“魏坤也成婚了,如今也是快一年了,就在你跟薛夙走後。不過……只一年,便納了好幾個妾侍。”

玲瓏撇撇嘴:“不到一年就納妾?”

“是啊。”紀氏輕嘆,“那魏夫人,看著是個好的,實則不然,新婦進門半年未有孕,她便做主給魏坤抬了幾個妾,實在是……”

玲瓏卻一點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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