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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達半個多月的“肌膚之親”,元月憤恨不平的心已麻木不堪,面對他一次次的挑釁,只是笑一笑便算了,反唇相譏的精神,她提不起來。

“太子妃要你我同去看望七皇子,明兒你能抽出空來吧。”她自然地轉開話題,“抽不出來也無用,是皇后娘娘囑咐太子妃轉告我的,你沒得選。”

“沒得選”三個字是在說他,其實也是在自嘲。

因“沒得選”,而與他成婚;

因“沒得選”,而無法任性一回,就此離他遠遠的,各自再無瓜葛。

幸而這條命對他很是要緊,否則這六皇子府,她當真一日也不能呆了。

杜闕“嗤”的一笑,移目遙望東邊的天空,那是七皇子府的方向:“既是皇后的意思,我自是得照辦的。再說,也是時候去看看七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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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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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杜闕、元月如約前往七皇子府。

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元月只好勉強自己假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平和樣子,與杜闕同乘一車直往目的地去。

七皇子府和六皇子府隔著幾條街,路上得花不少功夫,而杜闕則趁機行起不齒之舉,不僅逼她到他身旁落座,還時不時拿些不入耳的渾話來逗弄她。

她忍無可忍惱怒斥罵,他便仗著身板高力氣大的優勢將她壓到角落羞辱一番,末了又陰笑著說當年她如何如何狠心絕情。她側過臉不聽,他則故技重施捏著她下巴迫使她轉過來。相對不過片刻,復欺上來啃咬。

如此反覆幾遭,她禁不住艱難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抵到他胸前含怒威脅,他卻勾勾唇,反握住她的手一面把刀刃往肉裡推,一面道:“阿月怎的又忘了我的話呢?”

僵持良久,她冷冷一笑,奪出刀刃欲往脖子上橫,他眼疾手快,將刀搶去,隨手一擲:“殺我可以,你想尋死,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失了武器,氣勢瞬間矮了一截,默默抬袖用力擦了幾下嘴唇後,側過身子瞑目養神。

須臾,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她只當是他良心發現收了折辱自己的心思坐到對面去了,不料攥拳狀的手忽然爬上一片溫度,幾乎嵌在面板裡的指甲一點點被掰開,緊接著澀澀的、涼涼的觸感印在掌心。

“藏好了,待會兒別給外人發現了。”杜闕夾帶著輕笑緩緩道。

張目低頭,匕首安安穩穩躺在手心,而他,面對自己而坐,眉眼蘊笑,彷彿剛才劍拔弩張的場景只是錯覺。

好不容易消停,若再做糾纏,吃虧的還是自己。元月斂起滿身鋒芒,收刀入鞘,依舊將其塞回廣袖中,隨後朗聲詢問外面坐著的綴錦:“還有多久能到?”

綴錦答:“快了,轉過街角便是。”

她微微放了心,儘量把背貼在壁上,撿起座上的小鏡子左右端詳,眉眼透出幾分嫌惡,從妝奩裡挑出口脂往唇上塗了些,方使得唇瓣上的紅腫不那麼明顯。

一炷香後,“七皇子府”四個燙金大字映於眼簾。

府邸外冷冷清清,僅有兩個守門人昂首站著,當中一個見六皇子府馬車遠遠駛來,向另一個丟眼色:“好端端的,他怎麼來了?”

另一個回頭一望,嘴角掛上絲嘲諷,語氣甚為不屑:“來做手足情深的戲碼唄。”

話語間,馬車已在幾步之遙外落定,二人互相看一眼對方,默契收住話頭。

車身停住,元月無視杜闕,飛快下了車,拿手扶著府邸左側的石獅子覷眼瞧府內的景象。

“還在鬧彆扭?”猝不及防的,垂著的手落入一隻手中,同時臉頰擦過一道溫熱的氣息,她心底泛起一陣惡寒,欲甩又礙於外人在場,遂按捺住不表,只低聲冷笑兩聲,提步踩上臺階往府裡去。

杜闕故意收著力由她帶自己進了府。

府裡眾下人說七皇子近些日子都在東邊的會春園養傷,二人便掉頭隨接引下人向那兒去。

原以為六皇子府已經夠氣派,然同七皇子府相較竟有些不夠看。一道過來,亭臺樓閣、樹林山水,險些迷花了眼。

元月暗道:怕是隻有貴妃之子才能有此殊榮了吧。

小廝引她二人來到一棟兩層小樓前站定,衝她二人躬身道:“您二位稍候,容奴才進去通報一聲。”旋即踏入小樓。

人方去,元月便用力抽脫手,順便向一側讓開兩步。

杜闕對此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微垂著眼看地上灑下來的樹蔭。

他不舔顏湊來纏磨自己,她萬分慶幸,也就不花心思研究箇中的古怪了。

小廝未露面,兩人便安靜等著,誰都不發一語。

這時,一陣噼裡啪啦的碎裂聲驚破沉寂,元月豎耳聆聽,發覺動靜正是由二樓傳出的,舉目觀望之時,一個小腿粗細的花瓶揭過窗戶正中她的臉砸下來。

緊要關頭,有一人飛身上前摟住她的雙肩,按住她的後腦勺向自身胸前推去,黑灰色佔據了雙眼。

“殿下快閃開!”曹平拔腿上前,然而為時已晚,花瓶在杜闕的背上四分五裂。

曹平這一嗓子歸於寂靜後,天光重新照入元月的世界裡。

“殿下!”曹平拔劍出鞘,以身護在杜闕身前,目光上下左右掃射著。

杜闕伸手按住蠢蠢欲動的刀身,搖了搖頭,轉而道:“將碎片拔出來即可,旁的無須計較。”

服侍杜闕年常日久,曹平當然瞭解他說一是一的性格,唯有忍下滿心不平,徒手揪出紮在肉裡的碎片,後割下一片衣角意欲止血,卻被他揮手拒絕:“小傷,不值一提。”

曹平不能如何,便將希望寄託在元月那兒,頻頻看向元月。

元月輕飄飄錯開目光,不做回應。他愛怎麼樣怎麼樣,是死是活與她何干。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上去通報的小廝跌跌撞撞跑出來,撲將到杜闕跟前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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