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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州到京城的三四日裡,元月過得十分憋屈。

從前杜闕還會念及她的喜好裝一裝正人君子,現今他是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齷齪的心思了,一到夜裡便摁住她求歡。她忍淚冷落他,他便惱羞成怒鬧騰得更厲害,嘴上還不住冷笑道:“你求我,我就放過你。”

她自覺恥辱,卻半句軟話不肯說,他則愈發動怒,千方百計使她低頭。

一個執意不願服輸,一個偏就不信這個邪,因此每每總要鬧到三更半夜才算完。

船隻停靠在案的剎那,元月片刻等不及,搶在眾人前頭出了船艙,遙見岸邊圍滿了帶刀侍衛,百姓們俱被攔在外面無法靠近。

心內諷笑幾聲,擺這麼大陣仗,這是專門給她下馬威瞧呢。

閉眼平平氣,她慢慢下了船。

“奴才見過太子妃。”

身側冷不丁探出半顆頭來,元月嚇了一跳,忙轉眼去看,原來是曹平。

“耳鬢廝磨”時杜闕曾說過,元大人、許夫人與綴錦能安全抵達京城,曹平的功勞可不小。

然而杜闕口中的功勞,可是踩著她的血淚換來的。

心裡有恨,元月自然沒什麼好臉,一拂袖,冷冷道:“那上面的才是你的主子,我不是。你那張兩面三刀的嘴臉大可收起來了。”

曹平偷偷睃一眼,只見一身便裝的杜闕越過萬人簇擁,正往這兒來呢。於是默默閉嘴,只等人過來了再見機行動。

撒出去的氣猶似打到棉花上,元月自覺沒意思,一面回身眺望遠處嘰嘰喳喳的人群,一面問:“我爹我娘、綴錦呢?”

曹平接話:“元大人偶感風寒,太子殿下請了御醫為大人看病,許夫人、綴錦都在側陪著。”

她不覺咬緊了牙關,陰陽怪氣道:“早不風寒,晚不風寒,偏挑這個時候,老天爺還真是會捉弄人。”

也不知這些日子他們受苦了不曾。

爹身子還算硬朗,倒是娘,天氣一變,肚子就不舒服,常常起夜如廁。在家裡還好,蓮心最細心體貼,把娘照顧得十分周全。今兒到了東宮,蓮心也不在了,誰又來當那個知冷知熱的人呢……

還有綴錦。這丫頭看著穩重,實則最愛背地裡哭鼻子。分別這許久,她肯定日夜未自己懸心,眼淚不知流了多少,但願不要哭壞眼睛才是……

曹平賠笑道:“天氣漸涼,宮裡不少人都或多或少地不舒服。奴才前日鼻子也塞住了,今日才覺著好些。”

元月抿抿嘴,沒接茬兒。

這時,杜闕於二人面前穩住腳,曹平忙上前對其耳語。

元月滿門心思全在家人身上,根本不關心他們咕唧的內容,冷眼等曹平退開,對杜闕說:“我要馬上見到他們。”

杜闕唇線微彎,朝她勾勾手指,卻隻字未言。

曹平同一眾看客知趣錯開目光。

“總不能當上太子,就變啞巴了吧?”她才不會上這個當,嘲笑著說罷,扭頭要走。

左腳剛邁出去,右胳膊猛地被往後一扯,緊接著雙腳離地,胸脯“砰”的撞上一副結實的肩膀,連腦袋也跟著暈暈乎乎的。

她這才恍悟,自己竟被杜闕在大庭廣眾之下扛到了肩頭。

“你要不要臉面?要發瘋也得分個時候吧!”倒栽著上半身,元月便趁勢伸長胳膊鉚足勁兒擰他的後腰。

杜闕一點反應也沒有,步履十分穩當,甚至有心情同她調笑幾句:“現在就害臊了,那冊封太子妃那日該怎麼辦呢?”

正欲啟唇回擊,右側腰身忽然輕微疼了下,她禁不住短叫一聲,卻發覺周遭淨是人,只好忍下不適,低聲咒罵他:“你這樣和市井潑皮有什麼分別?即便日後登基做了九五,也是個昏君!被天下人日夜唾罵的昏君!”

一語已了,位置剛好挪到了馬背上。

杜闕在她身後,單手將她圈在懷裡,另一隻手執轡,回頭吩咐曹平:“你帶人先去二公主府上候著,孤晚一些就到。”

他稱孤道寡的行為惹笑了元月,她悶悶笑道:“你也知道你如今的身份。今兒過去,怕是整個京城的笑資都有了。”

他也輕輕笑著:“單笑我一人,不行;笑你和我,深得我意。”

言訖,夾緊馬腹,縱馬踏塵而去。

進宮之路繞不開永樂街,而元府、端陽王府及六皇子府俱在這條街上。

老遠望見元府高聳的屋簷,元月便再也挪不開眼了,但杜闕全然不給她觸景傷情的機會,狠力拍了下馬,元府飛快退出視線。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端陽王府漸入眼簾,這下子元月可不由他耍心眼,先發制人提出要求:“我想看看郡主。”

杜闕道:“不準。”

簡短到分辨不出任何情感來。

她堅持:“我說我要見郡主。”

他重複:“不準。”

她怒然掙開他,按住馬鞍意欲跳馬,關鍵時刻又被一把撈回來,身前的束縛比先前更緊上幾分,壓得她幾乎要窒息了。

王府前空蕩蕩的景色呼嘯而過,任她如何急切也無可奈何了。

煩悶了一陣子,六皇子府到了。

這回元月半個字也未說,連眼皮子也未抬一下,杜闕卻自顧自勒住馬,笑問:“不打算回去看一眼麼?”

她毫不留情回嗆:“不進門我這胃裡還不住作嘔,進了門還不得吐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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