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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

荊劭手裡的筆,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你先等一等再忙。”

竹青愛搭不理地回頭,“什麼事啊,老闆?”

“你那什麼態度,”荊劭不滿,“這兩天我又沒叫你跟思甜來加班。”他頓了頓,終於好不容易開始試探,“你……你也是女人,對吧。”

竹青翻了一個白眼,難道他忽然發現她是個男人?

“那麼通常,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女人,會允許一個男人……”荊劭尷尬地說不出口,“這麼說吧,如果換做是你,如果有人在你喝醉酒的時候,佔了你的便宜,你會怎麼樣?”

竹青愕然,“那還不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喊非禮!報警!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荊劭汗下。連竹青這麼好的脾氣,也說這樣的話,那晚潮還不早晚閹了他?!

“那再如果——”他定了定神,“萬一你心裡也喜歡他,然後發生了這種事,又怎麼樣?”

“那就……有情人終成眷屬啦。”竹青一頭霧水,“荊,你不是出了什麼毛病吧,怎麼問這種蠢問題?”

荊劭訕訕然,支吾了一下,終於還是不屈不撓地問下去:“現在又假設,有一個人,男人,他跟你一向是很好的朋友,忽然有一天,在完全意外的情況下,他佔了你的便宜。你既沒有給他耳光,也沒報警,可是第二天你一聲不響失蹤了,這又是為什麼?”

可憐的竹青一個頭,變成兩個大,“你能不能不要拿我打這種比喻?到底是誰跟誰啊?”

“唉。”荊劭頹然靠近椅子裡。這叫他怎麼說得出口!那殺千刀的色狼,就是他荊劭,而那個被欺凌的弱女子,就是她的死黨,謝晚潮?竹青不撕了他才怪。

兩天了,對面那扇白色格子門被他從早晨盯到晚上,卻一直不見人,只有一隻“休息中”的牌子,孤零零地掛在那裡。

晚潮到底又跑哪去了?不要再玩了,再找不見她的人,他一定會死於精神崩潰。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都閒著不幹活。”思甜從外面進來,看一眼荊劭,“有人好像在鬱悶啊。”

“不知道他這兩天都是怎麼回事。”竹青收拾著藥品盒子,“荊,你打起精神來好不好,下午還有一臺手術,對了,你在報紙上打廣告找助手跟護士,他們也是下午面試。”

“就不能推一推嗎?”荊劭煩躁地站了起來。

“人命關天,老大。你到底是不是第一天在這行混,這麼草菅人命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一邊的思甜忍不住回頭,“你是欠了高利貸還是怎麼的,這麼心不在焉。”

“晚潮……不見了。”荊劭又往窗子對面的佛跳牆看了一眼。

“那有什麼稀奇,也許她做得累了,休息個三兩天,不行嗎?”思甜嘆口氣,“荊,你是怎麼了,這兩天就為了這個心神不定?”

“不是這麼簡單……”荊劭語塞,他說什麼,他哪敢說晚潮失蹤的真正原因。

竹青心裡一動,剛才他還問了那麼一堆不著邊際的問題,該不會是他跟晚潮……正要開口問他,卻聽見門口“叮——”的一聲,有人按鈴。

竹青和思甜一起回過頭,“請進!”

荊劭負著手站在窗前,怎麼辦,怎麼辦?這件事到底要怎麼挽回?沒錯,他喜歡晚潮這的確沒錯,可是也用不著這麼暴力吧,一上來就……

等等,怎麼回事,後面這麼安靜?竹青思甜都不去招呼病人,在幹嗎?

他驀然轉過身,是不是——晚潮來了?!

可剛回頭,一團豔光就映入他眼簾,不是晚潮。精緻的黑色低領蕾絲小衫,層層疊疊流花瀑彩的沙龍裙子,鑲滿珍珠的包包……居然是鍾採!貴氣逼人來的鐘採。

鍾採正在對他微笑,恰到好處的笑容,溫婉一如當年。

荊劭一怔,上次晚潮跟她鬧了彆扭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鍾採的面,她這次突然找上診所,又有什麼事?

“荊劭,我有話想跟你說。”鍾採走進來,輕輕關上門,她還是這樣的優雅。荊劭不禁分神,晚潮就不同,她關門都是用腳的,因為她手裡總是有零食,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零食。

其實從醫生的角度看,這不算一項好習慣,但晚潮屢教不改,她就總有本事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地跟他抬槓。

“荊劭?”鍾採猶疑地看著他,他在想什麼?

“你別在意,”竹青搖頭一笑,“這兩天他一直就這個樣子,症狀時輕時重。”

思甜拉了她一下,使個眼色,“鍾採不是說有話跟荊商量嗎,咱們出去買盒飯。”竹青會意,跟思甜一起走出去。唉,晚潮到底跑到哪裡逍遙去了,人家都找上門踢場子了!

荊劭在鍾採對面坐下來,隔著桌子,抬眼看著她的臉。妝容明麗,無可挑剔,卻讓他覺得陌生的臉孔。

“荊劭,我是來跟你解釋,上一次的事。”鍾採開了口,“那天其實我是喝了一點酒,所以不是很冷靜……我誤會那位謝小姐是你的女朋友,結果還惹得你們起了衝突,真是抱歉。”

荊劭沒說什麼,摸出一根菸,隨手點上。

是鍾採的誤會嗎?真的就只是誤會嗎?他想起那天,晚潮喝酒的時候說過的話——我到底是你的什麼人呢,荊劭?病人、房客還是家務助理?又或者是搭檔?紅顏知己?狗頭軍師?

他還真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在他的心裡,她是極之重要、重要到不可或缺的一個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這麼強烈這麼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咳!”鍾採輕輕咳嗽一聲,拉回他的思緒。荊劭看見她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你是不是在聽我說話?”

“對不起。”荊劭坐直了一點。

“你知道我以前是從來不碰酒的。”鍾採說。

“哦。”荊劭點點頭,那是自然,鍾採的禮儀教養一向無可挑剔,沒有任何不良惡習,但是晚潮……他再次打斷自己的走神,不要再想了,晚潮晚潮,這樣下去還了得?

“你不想知道,現在我怎麼會開始喝酒的?”鍾採問,神色間漸漸流露一絲落寞。

“為什麼?”荊劭吸了一口煙,彈一彈菸灰。忽然覺得有點滑稽,已經這麼久沒坐下來跟鍾採說話了,忽然之間想不出說什麼才好。她的生活,他全然陌生;就算她有心事,他又能幫上什麼忙?今時今日,以羅家女主人的身份地位,她還有什麼是得不到、做不到的,需要他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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