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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永遠是最好的a1an。他想他以後還是會繼續支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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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三天,知理都魂不守舍的,吃飯胃口跟貓似的,也不出屋門,除了刷手機就在睡覺,容澈的訊息也不太回。
第三天晚上,三胞胎返回學校,因為第二天早上要上早八,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要放假了。
知理推開6o4的門,容澈正在寫稿,暫停敲鍵盤,看著他溫和地說了一句:「來啦,坐一會兒。」
知理在長沙發上坐下,容澈坐在旁邊的短沙發上,給他倒了杯熱的花茶。
容澈把透明茶壺放下,解釋道:「理理,關於那件事,我一開始放到網上是為了求助,我也很小心,沒有透露個人太多資訊。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你本來名氣就盛,怎麼可能沒人知道?隨便一猜就猜出來了啊……」知理看著他,輕輕一笑,「原來你心裡都是那樣想我的。那為什麼不早點放手呢?是覺得戲弄我很好玩嗎?」
知理越是平靜,容澈越是覺得揪心。知理將雙手交纏在一起,眼眶微微發紅,墨黑的眼裡似乎隨時會沁出淚珠。
「我放不了手。」容澈望著他的眼睛,「我還是放不了手。」
他惶然地感覺到,知理正在遠去。他想握住知理的手,想要乞求,卻已經無濟於事。他從那雙眼裡讀出了愴然。
知理握緊了拳頭:「你不喜歡我這樣敏感放不開的,明明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沒有不喜歡。」
「那天你在6o5跟他們聊天,我都聽見了。你說我像含羞花似的。」
……容澈想辯駁,但這句話確實是他自己說的,他身為一個作家,一時想不到什麼語句辯白,就覺得心裡慌得難受。可他真的沒有不喜歡。
知理站了起來,以一種即將破碎的,搖搖欲墜的姿態:「容澈,我以為我可以安心依靠你,以為你不會傷害我,可你卻讓我遍體鱗傷。甚至把我最不想被人知道的,我得抑鬱症的事情公之於眾。」
門鎖響了一下,談休開門進來,對上另外兩個人的目光,不好意思地說:「理理,我來這邊不小心聽到。我說一句,他不是故意告訴我們的,是為了跟何諳打聽醫生。你的主治醫生就是何諳的大伯。」
「你也知道?了了他們呢,全都知道?」
談休默然不語,房間裡陷入了僵局。
知理一下子有些情緒失控,對容澈說:「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揭我的傷疤?我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生病了!我一直都隱瞞得好好的。」
容澈站起來,一把將他抱入懷裡,不顧他的掙扎。知理一開始掙扎得非常厲害,用手捶打容澈,容澈強忍不發聲,到最後知理失了力氣。
知理一臉的心如死灰,啞聲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分手吧。」
知理說完,從容澈懷裡掙脫出來,轉身走向門口,關上了門,「砰」的一聲。
談休看了失魂落魄的容澈一眼,趕緊追出去:「理理,你再考慮一下,千萬別衝動啊!」
第59章 打擊
那天之後,知理強打精神,進入了高強度的複習階段,中文專業要背的東西非常多,他根本沒時間去想自己已經分手的事情,機械性地學習。
有天晚上下了雨,天氣低溫。知理寫字的手已經凍僵了,寢室裡沒有開空調,他給電暖袋充電暖手。
桌上的手機自動亮屏,發出訊息提醒。
他拿起手機,看到容澈的訊息,心頭一跳——他們分手後並沒有刪除彼此的聯絡方式,甚至有時候,知理都在想,他是不是隻是在賭氣而已。
容澈說在宿舍樓下,讓他下去,如果他不下去,就一直等著。而外面正在下雨。
天太冷了,知理不敢讓他凍著,趕緊拿上雨傘下樓去了。
走出宿舍的大門,容澈撐著傘站在雨裡。知理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一抬頭撞進他深邃如海的眼眸裡。
容澈神色很差,好像經歷了一場重大打擊,滿臉疲憊地問道:「理理,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嗎?」
知理「嗯」了一聲,沒說別的。
容澈點點頭,看他穿得單薄,就把自己的白色圍巾取下來,裹到他的脖頸上,沒有再糾纏,轉身離開了。
他的背影,隱沒在橙黃的路燈光裡,隱沒在淅瀝飄渺的寒雨裡。
知理覺得,心如刀割四個字可以完全概括自己的心情。圍巾上還帶著容澈的體溫。他知道,這一次是決斷了。
十三號下午,知理考完最後一門專業課,終究是忍不住,去公寓樓6o4找容澈,可是房門鎖了。容澈也不見了。
知理開啟6o5的房門,只有談休在收拾東西。知理也不說話,就看著談休。
談休也不說全名:「他已經考完了,何諳開車送他去機場,這會兒應該已經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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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家之後,知理每天在家躺著,幾乎不出門,吃不下飯, 多數時間都在睡覺,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他不想去想容澈的事情,一想心臟就痛得不能自已。分手之後,他的心就好像壞掉了,總是油煎火熬。
容澈回家之後,什麼訊息也沒有,六人群裡沒有訊息,微博裡的訊息也沒有,文也沒更,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天,茗了給知理打來電話:「喂,理理,我是了了。明天早上你要去醫院複診,你知道嗎?要我們陪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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