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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話音落下,溫季瓷的心驀地一疼。
——你永遠也得不到他。
他,亦是她。
溫季瓷閉了閉眼,他的唇很冷,很冰,像是失卻了所有溫度。
短短的一句話,卻像是揭開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
桑酒對他而言,是勾人心魂的罌粟,他心甘情願地沉入她構建的每一個幻境裡。
但他那樣小心,卻從沒想過,他的貪戀,他的執拗終有一天會成為傷害她的利刃。
他總是藏匿著,躲避著,甘願永遠被困在這沒有天日的四方角落裡,卑微又小心翼翼地隱藏所有的不堪。
可是哪怕再不堪,他卻又沉迷於這渺小的親密中,無法自拔。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負如他,有一天也會變得那樣膽小和怯弱,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的心思明明白白地鋪展在她面前,她會怎麼想他?
她的答案,她的態度,甚至於她所說的一個字,都可以輕而易舉粉碎他所有的妄想。
這時,溫季瓷的耳邊響起低低的聲音:“哥哥?哥哥?”
不知怎地,桑酒覺得溫季瓷的表情很悲傷,她有點擔憂。
溫季瓷睜開眼,剛才所想,恍若一夢。
他按捺下所有的心思,唇色卻蒼白如玉:“抱歉,哥哥剛才走神了。”
桑酒仔細地打量了溫季瓷的面色,沒發現不對勁,這才放下心:“顏嘉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停頓了幾秒。
溫季瓷淡聲問:“你覺得她指的是什麼?”
“當時她看上去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
桑酒思索了一會,認真地說。
“我跟她關係本來就很差。”桑酒不以為意地說,“她肯定故意亂說什麼,想擾亂我的心情。”
溫季瓷心情一鬆。
他忽然慶幸,幸好桑酒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就讓他守著這一角偷歡,哪怕終將轉瞬即逝。
“你能這樣想就對了。”
溫季瓷攥緊了手,面色卻依舊清淡:“不要讓不必要的事情徒增煩擾。”
桑酒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其實我覺得我得到的東西已經很多了。”
“有爸媽,有朋友。”桑酒笑吟吟地挽著溫季瓷的手臂,軟聲道,“還有,我有哥哥。”
溫季瓷低頭,她仰頭,眼角帶笑。
她的笑那樣明媚,那樣耀眼,生長在他的骨血裡,卻像太陽一樣刺痛了他心底所有的陰暗。
一層層漫了上來,紮根在他的心底,緩緩地變成苦澀。
溫季瓷偏開眼,他忽然不敢再看桑酒。
他側著身子,沉在光影裡,聲線低啞:“哥哥有些事情要去辦,你先回去吧。”
“好,哥哥路上小心。”桑酒笑了笑。
溫季瓷剛轉身,臉色就瞬間沉了下來,比凍結的雪還要寒冷。
帕加尼朝公司駛去,他緊抿著唇,覆在方向盤上的手,泛著清晰分明的青筋。
溫季瓷沒想到,顏嘉竟然敢去找桑酒,極致的憤怒湧上心頭,但他逼自己冷靜下來。
他冷笑了一聲。
每個人都有逆鱗,桑酒就是他心裡完全不可觸碰之地,他那樣珍重地對待她,卻總有人要打破他的底線。
很快,顏嘉就會知道,她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溫季瓷到了公司,把錄音筆裡面有關桑酒的內容全部刪減,只留下了顏嘉提及邢修的話。
然後,他叫了孟特助進來。
孟特助走了進來:“溫總。”
溫季瓷面上沒什麼情緒,聲音卻又低又沉,修長的手指抵著一個隨身碟,緩緩地推到桌上。
沒有一絲情緒的聲線落下:“把這個交給邢修。”
“是。”
孟特助拿起隨身碟,前往邢修的公司。
邢修見溫季瓷身邊的人過來了,十分驚喜,他迎了上來,問道:“溫總找我有事嗎?”
難道溫總又有意向和他合作了?
“這是溫總讓我交給你的東西。”孟特助把隨身碟遞給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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