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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就在心底默默懂得道理,做人要踏實,但老實人想要不被奸人算計欺負,就得奸詐起來的時候比奸人更奸詐。
像沈問秋那樣的少爺羔子,難怪被這些人欺負。
陸庸焦心地想,沈問秋早點來找他就好了,何至於被這些人欺負?
但他的算盤也因為沈問秋報警而落空,現在一窩人全進了警局,被塞滿了。兄弟們還好,只是圍樓,沒幹別的,實在說不上犯法,被教訓了幾句就放走了,但一群賭狗聚眾賭博證據確鑿,得好好盤問。
相熟的民警任警官再次見著沈問秋,無奈地嘆氣:“你怎麼又進來了?”
再看一眼他身邊的陸庸,說:“你還帶著你朋友一起進來?”
潛臺詞就是在指責沈問秋自己不學好就罷了,還拖清白人下水。
以往沈問秋自己被抓,都是吊兒郎當,嘴上說“改了改了”,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知悔改,但今天不一樣,今天他沉著臉,一點也不想說話,任人罵。
旁邊的另一位民警插嘴道:“今天不關他的事啊,他是舉報人,秉公滅私!”
鄭警官笑了:“什麼玩意兒?還秉公滅私?這詞兒是這麼用的嗎?”
沈問秋笑不出來,可他也不認可這詞,那些人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陸庸在他心裡1%的重要。不,是連0%都沒有。
沈問秋這次相當配合,其實他作為舉報人,也可以不用來,這樣的話,就不會被走廊受到辱罵歡迎。但他必須得來,沈問秋這次完全沒有嬉皮笑臉、插科打諢,他事無鉅細地跟民警交代自己所知道的情況,正在不休不止地為他解釋:“陸庸是不知情,我可以擔保,他是正派人,連抽菸喝酒都不做的。”
“他是被人騙去賭場的,那些人看他是有錢老闆,設局要宰他。”
“我?我當然不想他去,我跟他……我跟他不算朋友,我們是高中同學,他好心收留了我一陣子。我跟他說了,可我們剛吵過架。”
“你知道我這樣的人,說話沒有說服力的,沒人信我說的。”
“他一分錢都沒拿,賭博,賭博,總得有進出才算參與吧,我覺得他只是無辜被騙進去在那坐了幾分鐘,不能算參與,把他放了吧。”
民警目光睃巡沈問秋,心下有幾分好奇,這次沈問秋犯法,也並沒有批評他,但沈問秋深深低著頭,比以前任何一次被抓捕進來都要自我愧疚。
沈問秋說話像是勉強提著最後一點力氣:“陸庸就是好心,他是個清白的人,都怪我,你們把他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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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庸這邊分開做筆錄,他已經打電話找了律師,說話有條有理,態度也很嚴肅,他講的更詳細,怎麼遇見,怎麼過去,跟沈問秋說得相差無幾,大致對得上。
就有一點實在是讓民警頭疼:“那堵樓下外面那群人是怎麼回事?”
陸庸春秋筆法地說:“我去了以後發現不對勁,不許我走,我眼看不對就偷偷打電話求救,只是沒想到我爸爸叫來這麼多人。”
“真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沒出什麼事吧?幸好你們敬業愛崗,趕來的如此及時,沒有釀成大禍,不然萬一出了什麼事,我肯定過意不去。”
看他的身份,真的是個好市民!高學歷人才!優秀企業家!怎麼看都是奉公守法的好青年。
儼然是個備受欺負的老實疙瘩,雖然他叫了五十幾個大漢圍樓,但他真的是好無辜好可憐哦!
然後陸庸的律師也趕到,一番折騰,終於算是結束。
口頭教育,無罪釋放。
陸庸總算離開審訊室,心下不安地出去找沈問秋,但他找了一圈,沒找到沈問秋,趕緊去問那個好像跟沈問秋認識的民警:“您好,沈問秋人呢?”
民警說:“他啊,他走了啊,早走了。”
陸庸臉又冷了下來,閉了閉眼睛,他不希望看到事情這樣發現,可情況也算在意料之中,他並不奇怪。
沈問秋一直想走,果然,他一沒看住,人就丟了。
民警把一張疊起來的紙遞給他:“他讓我轉交給你的。”
陸庸開啟看,上面只寫了一行字:
大庸,我走了。別找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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