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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姚芹和雲破軍的大實話,護衛頭領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時間久了,護衛頭領也躺平了:愛咋咋地吧,累了。

在護衛頭領躺平之後,姚芹和雲破軍被通知要參加“國宴”。

原來蕭小胖一行人已經覲見了老皇帝,被老皇帝賜宴,而其中北疆派來陪蕭小胖走這一路的姚芹和雲破軍也獲得了老皇帝的注意(主要是雲破軍),於是讓他們作為“中匈友誼的橋樑”一起參加對匈奴人的宴會。

姚芹驟然想起姚芝小時候偷聽到的匈奴探子,換了個說法和雲破軍提起。

“我們之前在匈奴的時候,我隱約聽到有人話中含義是匈奴人往我們朝堂和後宮都派了間者,用來探聽訊息和左右朝廷的決定,也不知道我們這次進宮會不會碰到這些人。”

“就是碰到了,我們也認不出啊!”雲破軍說道:“再說了,現在朝堂這情況,就是匈奴有探子在,也沒什麼印象吧?”

“何出此言?”旁聽的護衛頭領問道。

姚芹能夠理解雲破軍的意思,對護衛頭領解釋了一句:“皇帝的後宮,這幾年簡直是大逃殺模式,他不停地讓地方送美人進來,但是隻要美人惹怒了她,一宮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就是美人沒有惹怒他,以他喜新厭舊的程度,每個人受寵都不會超過一年,失寵之後又會被得寵時得罪的妃嬪宮人針對欺負,下場都不怎麼好。”

“至於朝堂,就更別說了。”雲破軍補充道:“匈奴人的探子要是做出反對匈奴要求開戰的儀態,確實是能夠獲得主戰派的很多情報,但是也極大機率被老皇帝送去南方島上吃椰子、西南叢林吃蟲子、西北荒漠吃沙子,要是主和派……這麼說吧,朝堂上的主和派,全都殺了肯定有罪不至死的,但是至少九成都該死。”

聽到姚芹和雲破軍的話,護衛頭領差點抬起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並不存在的汗:“在京城當官可真不容易啊。”

“給京官當女兒侄女妹妹族人更不容易……”姚芹吐槽了一句:“隨時可能會被獻給老皇帝,當官還是人家自願主動當的,獻給老皇帝的女人有幾個是自願主動想要入宮的?圖什麼?圖他年紀大?圖他蠢肥如豬?”

護衛頭領心有慼慼:“確實,這些女孩子很不容易。”

“也是家中男人不修德行,這才讓女孩子們遭罪。”雲破軍感嘆一句:“她們恐怕是最慘的了,就是那些被貶斥的忠臣義士,好歹也是為了理想犧牲。”

聽到雲破軍這話,姚芹不高興地挑挑眉:“她們是最慘的?好歹她們還長成了花容月貌的樣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們不用外出勞作遭受太陽暴曬,這樣才能面板白皙,不用吃糠咽菜有細糧可以吃,這樣才不會腮幫子巨大,有人替她們幹粗活不用自己大冷天洗刷,這樣才會手指細長沒有因為凍瘡成為粗蘿蔔,她們確實很慘,但絕不是最慘。”

“最慘的嬰兒剛生下來就會被父母溺死在便桶,最慘的兒童被父母易子而食,最慘的少年瘦的皮包骨頭

一折就斷,最慘的荒民吃的是觀音土……”

姚芹深刻地同情這些被家族犧牲奉給老皇帝取樂的女孩子們,但是更加同情的是連痛苦都不會被看見的底層人民。

女孩子們好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痛苦,也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痛苦,而底層人民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過的那麼苦,只有在沒辦法承受的時候,才會跟著振臂一呼的野心家成為流民軍,最後死在不知道哪一場戰爭當中。

聽到姚芹的話,雲破軍和護衛頭領默默地握緊了拳頭,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只聽到姚芹繼續說著:“這些女孩子作為食利階層的財產被隨意處置,我很同情,但是並不認同她們是最慘的,朝堂上的一些人我固然欽佩,但是還不會讓我同情,因為他們好歹都有選擇的權力。”

“爾食爾用,民脂民膏。”姚芹用一句話總結道。

近現代的無產階級革命,因其先進性,未曾追究這些資產階級和買辦階級家中受困女眷的責任,但是古代農民起義可不是這樣想的,農民起義之後,食利階層家中的人,即使是小孩,也很少會被放過。

農民們有著自身的價值觀念:別說她們無辜,她們吃的用的,都是我們的血汗!她們的丈夫兄長兒子搶了東西回去給她們享受,我們就應該搶回來並且享受她們!

姚芹並不認同這些起義者的觀念,但是也不覺得自己有立場譴責他們。

這些情況只是讓姚芹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皇帝這種生物就不應該存在,國家決策者透過血緣繼承製決定這種制度就是個垃圾!

然而想歸想,姚芹也知道制度需要適應生產力的發展,擱現在搞什麼人民代表,就是帶著相信這個制度的人一起走向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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