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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能也不退讓,撩了茶盞就站起來,怒目對著蘇長瀾,又是一吼:“蘇玄在戰場上玩.弄戰俘的時候,老子就告訴過先帝,打了他五十軍棍,這事哪個不知,問問陛下,她可還記得。”
“他行為不正,林然也無資格動手。”蘇長瀾強詞奪理。
“本王不與你說,陛下下旨,就去紫宸殿說。”穆能憋著話留到明皇面前說,喚人去讓林然快些。
林然出來時,花廳裡已是劍拔弩張,她頓了頓,穆能眼疾手快地拉著她就走:“入宮。”
蘇長瀾慢了一步,拿人的鎖鏈也擺在一旁,氣得恨不得剁碎了穆能。
每次都是他來攪局,這些異姓王仗著往日功勳,無法無天,逍遙快活,躲在背地裡享福。
她快速跟過去,三人一道進了紫宸殿。
長樂在殿內吃冰酪,見林然入殿就招手示意她過來,“試試秦大人做的冰酪,口味淡了些,不過也尚可。”
一旁的秦宛聞言一頓,研墨的手臂不覺一顫,恰好陛下沒有發現,長樂近來太無所顧忌了。
林然先行禮,而後巴巴地走過去,一屁股坐在長樂身旁,看著眼前幾盞口味不同的冰酪後,好似明白過來:“殿下這是給秦大人做試驗?”
“也可以這麼說,但秦大人的廚藝難得,有的吃就吃,比起你家阿涼的如何?”長樂就當沒有看見蘇長瀾的示意,將一盞玫瑰冰酪推給林然。
林然看著精緻的冰酪,卻是不敢動手,嘀咕道:“您試過了嗎?”
“沒有,這不是等你來試嗎?反正你快死了,吃死了恰好。”長樂嘲諷道,餘光掃著蘇長瀾,又道:“你今日可吃虧了?”
“吃虧了,吃了大虧。您聞聞我身上的薰香,阿涼差點將我趕出屋,這不就是大虧。”林然不肯碰冰酪,將自己的衣袖遞給長樂,又道一句:“回府後阿涼說我身上惡臭,洗了一個時辰才洗乾淨了。”
兩人一唱一和,讓殿內其他人都插不了話,就連穆能也是在一旁望天。
明皇自御座上抬眸,眸色銳利,與林然道:“林然,今日是為何事?”
林然起身,走至殿中跪下,“今日林然在街上被蘇府小廝攔住,道是蘇將軍請去見面。林然無奈,跟著進去酒肆,見到蘇統領後,
他眼色怪異,問我是哪家小郎君。我道是商戶,他便拉扯。他力氣過大,我只得一面躲避,門口有人把守,我便翻出窗戶,誰知他追了出來,自己就摔了下去。”
長樂端著櫻桃冰酪,惋惜道:“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表兄缺小郎君,與我說一聲就是,青樓楚館那麼多,可比小林然好看多了。”
她一番諷刺,堵得蘇長瀾一句說不出,愣了半晌,反駁道:“一面之詞,怎可相信。”
穆能站在一旁冷笑,“若不是如此,你當林然進得去蘇玄的雅間?再者蘇玄若是無辜,小廝為何不入門,屋裡發生的事那些小廝為何不知?”
“這、或許他二人說些秘密之事。”蘇長瀾狡辯道。
長樂詫異:“孤男寡女說什麼事?乾柴烈火?”
“長樂,你當此地是青樓?”明皇沒好氣地開口,凝眸注視著眼前的林然,指尖瞧了瞧御座扶手上的寶石,“林然,你道是他心思不正,可蘇府小廝道無此事,蘇玄只想見見你這第一商罷了。”
林然心中泛寒:“蘇將軍並不認識我,第一商的事是那些小廝信口胡謅的。若真是見識,我二人犯不著動手,且退一步說,就算動手了,以蘇將軍的地位,大可喚小廝來拿我,為何要親自動手?”
殿內寂靜,蘇長瀾也無法回答,明皇停頓下來,她瞧著少年人凌厲的口舌,眸色一片幽深。
無人說話,只餘長樂一人誇讚冰酪的聲音,穆能平視著明皇的視線,驀地開口:“陛下,此事若為蘇家的名聲,就不可張揚。”
“九王爺的意思是當作沒有發生?那可是朝堂重臣,就這麼了事?傳出去,我蘇家豈非被笑話了。”蘇長瀾憤懣不平,蘇玄被廢,五萬北衙軍可就拱手讓人了。
她能再次得到北衙軍,已是不易,若再失去,可就拿不回來了。
“蘇將軍莫要忘了家醜不可外揚,你殺了林然,事情鬧大了,丟人的是蘇家。”長樂適時地提醒她。
穆能瞧著長樂,心中暗自生疑,長樂為林然說情是好事,只是這般太過明顯了,反會引起陛下不適。
他心中生疑,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出口解釋道:“陛下息怒,林然年歲小,遇事慌張,臣會領回府多加管教。”
蘇長瀾拱手行禮,言道:“陛下,此風不可長。”
“確實,陛下當徹查一番,瞧著還有哪些人在地方做此骯髒之事,趁機揪出來,免得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長樂建議道。
明皇沉吟了須臾,殿內氣氛一時緊張,瞧著林然謙遜之色,不見張揚,便道:“蘇玄有過,也是朝廷重臣,他因你而傷,餘生怕是站不起來了,若不罰你,朝堂威儀何在。念在你年少,林家對朝廷有功,不將你流放,罰三十脊杖了事。”
穆能一驚,忙要開口,卻被明皇揮手止住,再道:“蘇玄難以擔當一軍統領,北衙軍統領一職擇日再選定人,待信陽回來,一同商議。”
蘇長瀾不甘心,再勸諫:“陛下,臣兄長差點丟了性命。”
明皇冷冷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未革去他的侯爵,已是朕開恩。”
蘇長瀾啞口無言,怕惹禍上身,只好悻悻退下,反是穆能欲再求情,張口時瞧見秦宛衝他微微搖首,示意莫要再說話。
他一咬牙,也跟著退下,反是林然默然起身,跟著秦宛離開。
林然猜到這般的結局,五萬北衙軍是塊肥肉,就看信陽能不能吃到,吃不到就只能拱手讓人了。
她無所畏懼,讓秦宛側眸:“林家主不怕嗎?”
林然回神,眯眼一笑:“怕什麼,肌膚之痛罷了,我本就是習武之人,跌打滾爬是家常的是。幼時練不好武功,教習師父也是會罰的。”
“他們罰的可與宮裡不一樣。”秦宛善意提醒她,瞧著她清瘦的身體,眸色顯出幾分悲憫來,道:“你不該惹蘇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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