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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夫病好後,沒給林然好臉色,藥裡放了些苦參,林然當作不知曉,苦了幾日後,舌尖都跟著麻木。

藥過半月,林然已然不想再見到崔大夫,暗道此人心胸狹窄,她不理會朝堂事,往來吏部,翻看古典。

她本是經商之人,曾經腦海裡都是繁雜的數字,如今拋棄後重新學習理政,也有些難度。

皇帝新立,朝堂上的人脈錯綜複雜,各黨之間,都在觀望,蘇家式微,也算安分些。

那日後,陳知意會意,打殺幾名不安分的朝臣後,引來不少爭議,她則找出明皇起居錄,丟與眾臣面前,那些崇尚明皇之政的朝臣啞口無言。

多日來,皇帝總算贏回一局。

文臣武將之間本可和睦,奈何當日太后為提拔文臣,打壓舊將功臣,陛下有反其道而行,一來二去,就失去了平衡。

怨不得朝臣,只能怪太后當年恐懼武將不服她為女帝,趁機打壓,以至於朝堂上下烏煙瘴氣。

林然也瞭解出弊習,奈何眼下突厥不寧,內朝一改,更易出事。陛下改革之心亦有,困於朝局。

林然回洛陽的事,朝臣紛紛知曉,對她以雷霆手段處置太后心腹心腹之事,都心有餘悸,不敢隨意與她來往。

她對外身體不好,居於府內,不上朝、不議政,也漸漸放下心來。

秋試後,洛陽城內掀起文人之風,四處可見士子比詩塞詞,議論朝政,就連浮雲樓內也是如此。趙九娘撿了些言辭偏激的記錄下來,送至林然處。

林然躺於府內,一頁頁將那些言辭都看過一遍,將歌頌陛下功德的人都畫了圈,穆涼不知她的意,“你不是一向最討厭趨炎附勢之人,怎地還將人留下。”

“都知曉陛下在這次秋試中選取良才,洛陽城內遍地可見陛下的人,他們如此作為,不過是希望陛下多看一眼。雖說是趨炎附勢,可舌燦蓮花也是一種本事。”林然將那些記錄都拿給她看。

其中不少是她曾經相識的人,奈何都忘了,穆涼也未曾提醒她,聽她之言,就像是經商,也許一張嘴皮子就可扭轉乾坤,

她也大致看過一遍,“你是說讓這些人為陛下造勢?”

“我有此意罷了,就是不知陛下是何心思,她為人正直,似是不喜這些手段。她可為大將,只是不諳狡詐之事。”林然分析道,她對陛下的心思也看出幾分。

陛下與太后雖為母女,心思截然不同,做法也是。

太后重文抑武,在太平年代或許可以,奈何開國初期,需仰仗武將守住國門,過分壓迫,造成失衡。且武將打天下,文臣輔朝堂,兩者相輔相成,像太后這樣過河拆橋,怎會坐穩皇位。

她不知當年的事,翻看為先帝編著的記錄事看來,八位王爺功高,麾下猛將如雲,先帝一死,幾位王爺也跟著戰死,留下五六人。

洛公被冤死後,洛家謀逆,三王抑鬱而終,六王沉溺於詩詞,八王避禍不出府邸,九王穆能遣散麾下戰將,給足撫慰金,落得家貧如洗之地。

功高几人都不敢出頭,其他戰將心如死灰,不待太后下旨,就辭官回鄉抱住身家性命,殘存的幾人苟延殘喘,在前太子一事中盡數被害。

大周看似強盛,實則不過是空殼罷了,前齊之戰又打了兩年,突厥來勢洶洶,強弩之末。

林然明白陛下親征之心,突厥不滅,朝堂不寧,難以改革。

穆涼看過後,她早就想了一通,看著穆涼:“你以為如何?”

“大可一試,你的建議,陛下必然會聽。”穆涼將冊子放於几上,篤定道。

林然不記前塵事,記憶稍稍變好,一些事要想數遍,才會記住,大事記錄在冊,總擔憂一夜醒來,又不記得了。

事情可記,感情卻是無法用紙筆記住的。

她的努力,穆涼也看在眼中,不願去逼迫她,能有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很開心。她知林然不明,解釋道:“陛下信你,超過任何人。”

帝王的信任薄如蟬翼,都道伴君如伴虎,林然深深知曉,對陳知意萬分尊敬,每回說的話都會思慮幾次,穆涼口中的信任,讓她毫無感覺。

她的神色顯然是不行,穆涼輕輕一笑:“你信我就成了,你曾上諫言,陛下必會施行。”

林然半信半疑,聽話地回書房去寫奏疏,將這些人都查得清楚,不少寒門子弟,也有望族之後,她擬定好後,放在書房裡。

眼看著秋試放榜時間近了,她經過一番深思後,將奏疏送上紫宸殿。

過幾日放榜後,她與穆涼去看放榜,前三甲內都有她提及之人,第一名是一位寒門士子,不為人知曉,她舉薦的那些士子都在三甲內,想必陛下接受她的策略了。

貢院前站了不少人,她讓人謄寫一份中舉名單,在車內等候之時,遇見一位俊俏少年郎,在榜前徘徊,一眼就知是女子。

她不識得此人,讓人去打探時,穆涼則道中書令嫡孫女,在家行四,想必是為其兄長而來。

陛下登基後,因要剷除秦宛餘黨,廢鳳閣為中書,仿造前朝之政。

“兄長襲爵,為何要來參加科考?”林然不解,她對朝堂上的大致瞭解,知其名不知其相貌,這位姑娘想必年齡不大,十五六歲,恰是最俏麗之齡。

“我就不知了。”穆涼見她興趣滿滿,眸色微沉。

林然讓人去跟著查一查,同穆涼道:“中書令是陛下提拔,是帝黨,與其他兩人相比,心思正派了些。”

“嗯。”穆涼應了一聲,林然放下車簾,小廝炒好了名單,她粗粗一看,都是些文人,文章做的好,她又道:“文章好,就是不知心思可玲瓏,若遇到迂腐之人,自己都會氣得半死。”

她心思轉得極快,穆涼跟不上,又聽她道:“中書令過於迂腐,不及秦宛。”

她觀過秦宛草擬的詔書,字跡端正大氣,行文之間極為恰當,可見其才華橫溢。但後知曉秦宛是她親手拿下的,就按下惜才的心,看到新帝那句‘寧要庸人,不信陰險狡詐之輩’,頗覺合適。

提及秦宛,她很平靜,穆涼則道:“秦宛之人,野心昭昭,她不死,就是你死。”

“她很美嗎?”林然觀阿涼神色,極為痛恨,可阿涼不在意朝堂事,哪裡來的怨恨,她好奇,想起阿涼的脾性,這才有了這句疑問。

她問得正經,穆涼也沒有想到他處,回道:“傾國傾城,太后禁其十多年,後被你殺了。”

“太后為何禁她?”林然又是一陣迷惑,這些女人之間怎地那麼多事,太后六十,秦宛不過三十罷了,相差懸殊,難不成喜歡她?

不過年齡於帝王而言,實在微不足道,又非秦宛大她那麼多歲。她想到那日書上一語,恰到合適。

老牛吃嫩草。

她笑出了聲,引得穆涼皺眉,也不回答她的話,“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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