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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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張曼倩體內的意識源，張學舟只有兩個猜測。

對方要麼不屬於域外天魔，要麼沒死。

畢竟張曼倩沒有像他一樣穿梭世界。

但宋鳳英和張衛盟則是與張學舟的情況有些類似，這兩人一個會沉浸於某個軟體世界，另一個則是沉浸在寫作世界。

這種能耐看上去像是荒誕小說中的金手指，但很難有人可以利用這種金手指實現榮華富貴。

一方面是社會的接受不同，在某個社會流行的東西不一定在當下的社會適應。

另一方面則是社會的展不同，哪怕是國民接受度極高的產物也會展成歪瓜裂棗。

張衛盟信誓旦旦寫小說出人頭地，宋鳳英沉迷直播造富衍生出來的產物都是如此。

如果沒幾分機緣，張衛盟還在那兒神智混亂敲字，又需要張學舟進行校正。

而宋鳳英則是不斷用自己那點小積蓄投入直播的無底洞，難於產出真正的利潤。

直播行業到當下依舊是無底洞，這是一個錯誤的網路時代展了一種前的軟體，可視儀和網路通訊等方面的不配套幾乎禁錮了這種軟體的病毒式爆。

最為重要的是這種情況已經影響到了性情。

這包括張學舟，也包括張曼倩、宋鳳英、張衛盟。

張學舟最初的性情是開朗活潑，而後被診斷成精神病患者後則是陰鬱沉悶，再而後則是癲狂膽大。

哪怕是生活不斷走向正軌，張學舟性情也難於回到往常。

他看似文質彬彬，但牙尖嘴利又擅長小算計，二十餘歲的人實則和一些四十餘歲的中年人相近。

如果要找一些同類，左進等人就屬於他這個陣營。

哪怕是不喜，張學舟身上也有這些人的影子。

張學舟如此，張曼倩性情變化同樣不淺，少有一般女子喜紅妝的行為，而是不斷走向沉悶下的暴力，又有陷入研究下不眠不休。

自身處於其中尚不覺得，但若能跳出看一看就會現種種不符合同齡人的行為。

而宋鳳英與張衛盟這十幾年少有正常過，為了應付這種問題，兩人更像是老狼一般獨自舔舐傷口，維持著分居的生活，兩人外在極為開朗，但內心存在的恐懼、孤獨等情緒極多。

“如果存在死去的意識源，荒能去除這種東西嗎？”

張學舟想了數十秒，才詢問求助。

“他說自己只具備徹底摧毀所有的能力，並不具備單獨驅逐某個意識源的手段，這就像連體的嬰兒，想要分開的難度太高”任一生轉述道。

“原來如此！”

“他讓你不用太擔心，不就是身體裡夾著一個死人，那總比你自己夾個活物強”任一生道：“與其擔心曼倩，他說還不如你自己多擔心擔心自己！”

“他真是會說話！”

荒提出了問題，但又欠缺能力解決問題。

而在這方面，張學舟自身同樣缺乏能力，甚至於他都不清楚域外天魔藏身之處，也並未現過張曼倩體內死亡的意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