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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何那麼確定是我幫了司馬溶,為何你們要用這種方式確定未來皇上的人選,而不是根據四位太子的實際能力來確定,大興王朝既然可以同時出現四位太子,這四位太子應該都是相當出色的人才對。”叢意不兒不解的說。

司馬逸軒微微一笑,說:“那塊玉上所用的紅繩與我劍上懸玉的紅繩是同一根,這紅繩是師孃特意選用最上等的蠶絲纏繞成線,堅韌無比,又柔弱如絲。我師父把它分成兩根,一根用在我的劍上懸掛我劍上的這塊玉,算是我入門的禮物,一根在你三歲生日的時候悄悄纏繞在你的頭髮上,希望保佑你平安無事。我自然認得,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佩帶你那塊玉,但我卻絕對不會認錯這根紅繩。”

叢意兒說:“那玉是何等模樣?或許是有人用了同樣的紅繩呢?而且我也不記得我現在還藏有那根紅繩,說不定是我無意遺失了卻偏偏有人揀拾了去,用在了玉上。”

“那玉乍看並不出奇,在畫上所見,和在現實中所見,那只是一塊溫軟的玉,可是,那玉真的拿在手中的時候,你會覺得,它是活的,那玉隨了它的主人,就不肯再換,除非有緣。”司馬逸軒看著石桌外隱約再次有些密集的雨,輕聲說,“那玉若細看,玉心就如這雨,你感覺到裡面有水在流動,如美人淚,如山中泉,如此時雨。”

叢意兒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自己胸前,她胸前有一塊玉,聽父母說起過,她出生的時候,是醫院裡一位很有名氣的老者接生的,那老者終生未嫁,人卻優雅從容,也是二人投緣,在她出院的時候送了一塊玉給她,說是她出生的那天自己來上班的路上無意中看到,覺得漂亮就買了送給她,希望可以帶給她好運,雖然玉看起來並不珍貴,但也一日日戴了下來,很奇怪,到了這兒後,那塊玉是唯一隨她一起到了這兒的東西。甚至包括所拴的紅繩都是她在現代時的,到現在也沒有更換的。

想到這兒,她立刻去看司馬逸軒的劍,她自己佩帶的玉她自己曉得,那根紅繩她看了許多遍,現在看,司馬逸軒劍上懸玉的紅繩與她掛玉的紅繩確實是完全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葉凡的玉,慕容楓的手鍊,怎麼可能同時讓她一個人擁有呢?可是,如果皇上真是司馬溶,她寧願叢惜艾是靈魂的輪迴!

司馬逸軒疑惑的看著她,猶豫一下,問:“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此時那玉仍然好好的在你身上吧?”

“司馬逸軒,你不要問我,此時,我心中也是疑惑不解,為何,偏偏是我而不是別人。”叢意兒輕聲問。“我以前真的很喜歡司馬溶嗎?”

“是的。”司馬逸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了笑,說,“其實以前我並不太常見你,到是你經常的跑到宮裡去找司馬溶,他常常會去找我抱怨,聽他說得多了,有些事情就聽入耳中了。你們的情形有些奇怪,以前的時候是你死纏爛打的纏著他,如今到換成他日思夜想的放不下你。”

叢意兒點了點頭,輕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說:“只是不知道他可曾有些喜歡過意兒,也不枉當時那麼痴心的許下終生。”可憐舊時的叢意兒,所付出的感情,是否值得。

司馬逸軒一愣,脫口說:“原來你還是放不下。”

叢意兒一愣,說:“什麼放不下?你不會以為我喜歡司馬溶吧?當然,似乎應該是我喜歡司馬溶才對。可是,——算啦,我也說不清楚,可能以前是喜歡吧,但現在我好像不知道以何種理由繼續喜歡他,若不喜歡,似乎心中又怕辜負了這身體的主人,喜歡了,又怕誤了這靈魂的終生。”

司馬逸軒不解的說:“你的說法很奇怪,身體和靈魂不都是你嗎?為何要分開來說。你,似乎是一個謎。”

叢意兒輕輕一笑,說:“猜謎不是太有趣的事情,要費神費腦的,不如你且放開。”

司馬逸軒看著叢意兒,一字一句的說:“意兒,你讓我動了心,無法再放手,你的心能否只為我而在,若你不愛司馬溶,就不要讓誤會再繼續下去,我是個自私的人,我要我們彼此只為對方而在,你可肯答應?”

叢意兒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看著司馬逸軒,他說出這樣大膽的話,確實在她意料之外,她,有做好接受他的愛的準備嗎?

“你不需要考慮任何問題,所有要面對的問題我會一一解決,你只要好好的用心愛我就好。”司馬逸軒安靜的說,“你是第一個讓我想要好好擁並娶為妻子的女子,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手!你,是我的女人!”

“意兒!——原來你在這兒。”司馬溶的喜悅的聲音傳入二人耳中,並且接著聽到一聲惱怒的聲音。“皇叔,您在做什麼?!”

看到司馬逸軒握著叢意兒的手,司馬溶心中的喜悅一下子消失,他的聲音從喜悅變成惱怒,完全的沒有跨度。彷彿是垂直的。

司馬逸軒安靜的看著司馬溶,並沒有鬆開叢意兒的手,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司馬溶的存在,微笑著說:“意兒,凡事交給我處理。”

叢意兒說不出一個字,她也不知如何說。

“放開意兒。”司馬溶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拉叢意兒。

司馬逸軒並沒有看司馬溶,依然目光溫和的看著叢意兒,語氣淡淡的說:“司馬溶,意兒二字可是你叫得的。”

“皇叔,您——您什麼意思?!”司馬溶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擋了他的前進,他不得不停下腳步,恨恨的看著司馬逸軒,“意兒他是我的太子妃,我為何叫不得,您本是我的皇叔,也就是意兒長輩,卻處心積慮的勾引意兒,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本王已經讓你在意兒和叢惜艾之間選擇,你一直猶豫,你根本不配意兒的愛。”司馬逸軒始終握著叢意兒的手,目光也始終沒有離開叢意兒,語氣也始終不急不躁,“她何時是你的太子妃,你的太子妃是叢惜艾,你曾經對本王說,你們是天意註定的一對,你可曾記得?不會此時不肯承認你一直深愛著叢惜艾吧?”

司馬溶一窒,瞪著眼,惱怒的說:“皇叔,父王敬讓著您,侄兒尊重著您,並不代表您就可以在大興王朝為所欲為,您若把事情做得太過份,照樣會惹來麻煩!意兒她是侄兒未來的太子妃,您,插不得足!侄兒這就是去向父王說起,侄兒要立刻娶了意兒為妻!”

叢意兒心裡有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掙扎,身體和靈魂交織著取捨,司馬逸軒的愛情如此直接,沒有任何的前奏,就這樣認真的要了她的一生一世。而身體卻對著司馬溶有一份不能完全抗拒的猶豫,舊時的叢意兒的意念似乎隱約仍在,畢竟是愛了這麼久的一個男子,如今想要好好的愛,身心突然變得茫然。

“意兒,我們走!”司馬溶猛的衝上前,他自知自己的武藝不如司馬逸軒,但看著叢意兒的手握在司馬逸軒的手中,卻讓他有著說不出的嫉妒,他一下子拉住了叢意兒的衣袖,“我們此時就去見過父王,我要請父王答應我們的婚事,我收回我的話,我等不到你再次答應我,因為,我不容許任何人再打你的主意,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帶你去見我父王,哪怕要動用權勢!”

司馬逸軒輕輕一帶,叢意兒身子一晃,衣袖從司馬溶手中掙脫,她的身體被司馬逸軒輕輕帶到了司馬逸軒的身後,被擋在了司馬逸軒的身後。“司馬溶,若本王要娶意兒,天下就沒有人可娶到意兒。你不妨試一試!”

“放開意兒!”司馬溶欺身向上,竟然不顧對方是自己的皇叔,並且武藝高過自己,出招相逼。

司馬逸軒帶著叢意兒身形一縱,避開了司馬溶的招式。

“溶兒,你在做什麼?!”

司馬溶一回頭,看到皇上正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皇后也正茫然的看著他們,叢惜艾微垂著頭,似乎在掩飾自己的悲哀,那眼睛裡竟然有淚水在強忍,其他人也同樣表情訝然的看著他,天,這二太子是怎麼了,竟然和軒王爺動起手來?!

“父王,孩兒正要前去找您,求您成全孩兒一個願望!”司馬溶不想多做解釋,堅決的說,“孩兒想請父王答應孩兒即刻娶了意兒為妻,孩兒要請父王准許孩兒立意兒為孩兒的太子妃。”

皇上剛要說話,卻聽到司馬逸軒用淡淡的語氣卻不容置疑的說:“意兒是本王的女人!”

所有在場的人一時無聲,只有雨和風在空氣中輕輕流動。

叢惜艾面色蒼白,呆呆的站立著,身體微微晃動,眼淚奪眶而出,牙齒輕輕咬著嘴唇,卻咬出了血痕。她努力想要堅持站穩,但,卻無法讓自己的身體聽從自己的意志,眼前一黑,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大家全在錯愕之中,竟然沒有人反應過來。

皇后正巧與她站在同一個位置左右上,看到叢惜艾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脫口說:“惜艾!——來人,快來人!二太子,你,你——唉,軒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司馬溶看到倒在地上叢惜艾,似乎是清醒了些,他心中有些隱約的歉意,只注意這樣著急於叢意兒,竟然忘了還有一個叢惜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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