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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麼啦?”甘南和甘北不解的看著司馬逸軒。

“本王竟然有些擔心。”司馬逸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慢慢的說,“心裡恨不得快些見到意兒,但是,到了這兒,卻擔起心來,怕這怕那,擔心這些日子裡發生了別的事情,怕見到本王害怕見到的人和事。怕意兒她已經不在這兒了,怕意兒心中有了別的歸屬——”

甘南和甘北互相看了一眼,甘北看著不遠處的客棧,猶豫了一下,輕聲說:“王爺,好象真有可能,叢姑娘她不住在這兒了,屬下看到有些人進進出出,客棧好象恢復原樣了,難道叢姑娘和無心師太搬到別處去了?要不,屬下先過去瞧瞧?”

司馬逸軒也看到有人進進出出客棧的大門,點了點頭,甘北剛要邁步,司馬逸軒猶豫一下,說:“罷啦,還是本王自己過去吧,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本王得自己面對。”

客棧里人來人往,確實是恢復了往日的情形,司馬逸軒微皺一下眉頭,心裡頭有些莫名的情緒慢慢的滋生,有失望也有難過,難道真的不能得到叢意兒的諒解?她真的要恨他一生一世嗎?他走到櫃檯處,努力將心中的情緒減輕些,然後平靜的問:“請問,這兒可住著一老一少二位女子?”

櫃檯裡的掌櫃模樣的男子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男子,司馬逸軒並沒有完全的恢復原來的容顏,就目前來說,他還不想讓人知道,尤其是京城的人知道他還活著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如果有一線機會,他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兄長落一個一無是處的下場,所以,他還是易容,沒有人認出他來,他還是以前中年男子的模樣,只是比起以前來要瘦了一些。

掌櫃搖了搖頭,看到面前的男子臉上立刻浮現出失望的表情,眼睛裡有了深深的受傷的痕跡,身後兩個勁裝打扮的普通男子也表現出失望的表情,竟然有些心中不忍,突然想起什麼,說:“她們二人早就搬走了,這兒也太亂,不太適合她們母女二人居住,不曉得她們是不是一對母女,但看她們情形應該是至親吧,如果你打聽的是她們二人的話。噢,對啦,離開前,那位年輕的姑娘留了一封信放在這兒,說,如果有人來尋她,是個溫和的中年男子,就把信交給他,看客官司模樣,應該就是那位姑娘所說之人,這信,請交於您吧。”

司馬逸軒一愣,立刻說:“是的,我就是她所說之人,原本應該早來看她,因著中間出了些狀況,所以遲了些,你可知道她們二人搬去了哪裡?”

掌櫃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她們二人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過要去哪裡。”

司馬逸軒接過信,信封著,沒有動過的痕跡,開啟,很奇怪,信上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一張普通的白紙,司馬逸軒有些疑惑,意兒留這一張白紙做什麼?

“若不是那位姑娘交待過一定要交給一位素服的中年男子,這信可能就交給別人了,前段時間來找這位姑娘的人還有宮裡的二太子,可惜那位姑娘說過,除了中年男子,這信斷不可交給他人,就算是再怎麼尊貴的人也不成。”掌櫃的微笑著說,“看來客官也是那位姑娘的親戚,不然,那位姑娘怎麼會猜到您會來呢?”

司馬逸軒沒有說話,叢意兒猜得出他會來這兒,並且留了一封無字信給他,一定是要表達什麼,可是,她要表達的是什麼呢?她如今又在哪兒呢?

“主人,叢姑娘說了些什麼?”甘南和甘北有些好奇,不敢去看司馬逸軒手中的信,但是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低低的聲音問,“主人,叢姑娘可有說她此時去了哪裡?既然叢姑娘留了信給您,是否也就是表示叢姑娘已經不再計較以前的事情?”

司馬逸軒搖了搖頭,說:“她只是留了一封無字信,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表達什麼,更不清楚她此時呆在哪兒。我們先離開這兒吧,既然她搬走了,就說明她此時不想見任何人,而且也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兒。以意兒的聰明,若是她有心要躲起來,除非是她自己出現,否則,就算是她站在我們面前,我們也不可能認得出她。”

甘南點了點頭,低聲說:“主人說得極是,在下就曾經出現過這種情況,叢姑娘明明就站在我們面前,可我們就愣是沒有認出來,還向她打聽她的去處,如今想來還是覺得有些臉紅,說不定叢姑娘如今還呆在京城裡,只是不想露面。”

司馬逸軒手裡拿著空白的紙,一直低頭思索,走出客棧,外面的風一吹,仍然有些樹上房上的雪花輕輕的飄落下來,走出溫暖的客棧,乍一走到外面,風一吹,還是覺得寒意不禁,司馬逸軒心中輕嘆,但願此時的意兒呆在溫暖的環境裡,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只要她好,一切都好,縱然她還在恨他,但知道她還呆在他的同一空間,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雪花靜靜的在他們三人周圍零亂的飄過,攜在風中,透著寂寞的味道。司馬逸軒覺得手有些寒冷,準備收起信紙回到他來時的地方,一低頭,落在紙上的一些零亂的雪花因著他握在手中的紙的溫度靜靜的化成了水跡,一些簡單的線條出現在紙上,司馬逸軒一愣,一抬手,震落旁邊一棵樹上的雪花,讓雪花落在信紙上,焦急的等它們化成水跡。他太過心急,震落的雪花太多,外面又冷,雪花一時之間化不成雪水,他立刻帶著甘南和甘北再返回客棧,揀了一處臨窗的位置坐下,室內的溫度很溫暖,雪花很快化成雪水,浸溼了信紙,顯出上面的內容。

是一幅畫,他再熟悉不過,是他第一次遇到叢意兒時的情景,在醉花樓,飄著雨,他和蝶潤在飲酒,叢意兒站在樓外邊緣處,叢意兒的畫畫得很簡潔但很有意境,他立刻就讀出當時的感覺,他眼中的研判,叢意兒眼中的迷茫,他們在彼此猜測。

司馬逸軒立刻就明白了叢意兒所要表達的意思,他們在他們相遇的第一眼,就彼此注意到了對方,他們的相遇是天意註定,是安靜的一見鍾情,是生命的突然歸屬。只是,他們不知,他們不覺,不知道從那一刻開始,他們就讓彼此成了彼此的內容,他們一直在猜測對方的想法,一直在替對方做出自己以為的想法。叢意兒沒有埋怨,沒有指責,她在告訴他,他們之間太多猜想,這種猜想,讓兩個人在感情面前一直保持著最理智的一面,他們用心深愛著對方,卻從沒有勇氣把這份感情完全不加掩飾的表達出來,因為,他們害怕確定彼此的想法,他們彼此都害怕他們的感情只是一場相逢。

任何人在他們面前都是外人,但是,他們卻讓彼此成了最大的外人,司馬逸軒輕輕一笑,笑容裡卻有著輕輕落下的一聲嘆息,叢意兒,這個讓他念著都覺得心醉的名字,這個讓他一想起來就會覺得活著真好的女子,他竟然不懂得如何去愛。

“主人,叢姑娘不會真的嫁給二太子吧?”甘北有些擔心的說。

司馬逸軒輕輕一笑,說:“不會,意兒只怕此正為她當時的言行在努力補償,她並無意傷害司馬溶,也無意於嫁給他,當時只是氣我,並且認為我如她所想般的故意隱瞞她,而我卻自以為我的隱瞞是為她好,或許司馬溶可以給她平靜的生活,我們最大的錯誤就是我們彼此在乎著對方,卻沒有真的把這份在乎交給彼此。其實我們都極在乎對方,知道我活著,意兒定是既狂喜又委曲,所以當時說出她要嫁給司馬溶的話,而我本來似乎想要的就是讓意兒忘記我,去嫁給可以讓她過平靜日子的男子,比如司馬溶之類,但是,真的聽到這句話,卻覺得一身一心的絕望,早知如此,何必要自作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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