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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三年秋,經過半年的朝堂博弈爭執與統籌,朝廷方面再度啟用夏育和臧旻,同時拜盧植為北中郎將,負責節制幷州刺史董卓,幽州刺史劉虞中以及幽並諸太守,調遣河北軍區戍卒並集幽州,幷州,冀州,司隸各馬苑戰馬,同時徵調地方駑馬民夫為後備,轉運糧草輜重,及募幽,並各鄉青壯!

繼三年前的出塞失敗後,大漢朝再一次起了一次對鮮卑的強有力的反擊。

這一次出塞,比三年前夏育,田晏,臧旻三人出塞牽扯的人更多,朝廷的非議也更多,覆蓋的地域面積也更加廣泛。

大軍出塞,整個幽、並立時陷入了一片焦灼之中。

畢竟三年前的那場大敗,至今還令人記憶猶新。

……

……

時間一晃,又是四個多月過去了,轉眼間到了光和四年,幽並大軍出塞征伐依舊沒有傳回訊息。

如此,可苦了那些守候在幽州境內的婦孺,很多出塞的男兒都是族中主要勞力,如今家中的頂樑柱都出塞為國而戰,所有家中大小事宜,毫無疑問的都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那些黔之父,黎庶之女,少不得每日在家向北顧盼,心心念念,甚至是以淚洗臉。

而這當中,也有劉儉的母親胡氏。

自打劉儉出征之後,胡氏每隔兩日便會前往涿縣往北的官道旁,向北而望,日思夜想,日日盼著兒子能夠早日回來。

如今已近年關,雪花飛舞,山河大地皆是一片雪白。

胡氏手中提著竹筐,裹著罩服,站在道邊痴痴的望著。

那竹筐裡面是她兒子劉儉最喜歡吃的胡餅,他每天來等劉儉時,都會在籃子中預備五個胡餅,只待兒子打完仗歸來時,就把三個餅塞喂著孩子吃下去,塞外苦寒,孩子指定是吃不好。

另外兩個胡餅,是給劉備的。

平日裡刁難歸刁難,看不順眼歸看不順,但當阿備那孩子也和劉儉一樣上了戰場,胡氏心中也不由的惦念起來。

但可惜的是,等了好幾個月,胡氏也沒有將兒子等回來。

她現在每天站在官道旁時,就不免想起幾個月前的場景。

那天,當劉儉和劉備回家,將他們二人已經受幽州本地招募,將隨大軍北上出塞的訊息說出來後,胡氏和劉周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

快十七年了,那是胡氏第一次惡狠狠地怒罵他的兒子,罵的聲嘶力竭,歇斯底里。

而劉周更是取了藤杖,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劉備和劉儉兩個孩子的身上!

那一晚,劉周打的他們渾身都是傷痕,整個後背幾乎沒有一處能看下去的地方。

但無論怎麼打、罵,最終,這兩個孩子還是跟著大軍去了。

據說此番出征,朝廷方面出動了不少人物,其中新任的北中郎將是他們的同鄉,也就是孩子的老師盧植,另外公孫瓚也被郡裡徵調出塞。

劉儉和劉備出征的那天,劉周和胡氏誰都沒有送他們,賭氣讓孩子們自己走。

可是,當他們遠行離家的時候,兩位老人卻都不約而同的從家中房間中走出來,站在門口默默地望著孩子們原去的背影呆……

“阿嚏!”

站在冰天雪地中的胡氏,忍不住重重地打了個噴嚏,身體不自覺抖。

“夫人,天氣太寒冷了,都這個時辰了,兩位少郎君今日怕是不會回來的,您早點回去休息吧。”

胡氏身後的隨侍也是凍得不行,在原地來回地跺著腳,還總是伸手去捂耳朵。

胡氏沒有動作,反倒是轉頭問他:“家公這幾日都在什麼地方?”

那隨侍冷的一邊往嘴中吐熱氣,一邊道:“家公連續三日去了市中的旗樓,在那裡等著漢軍前線的訊息。”

“那地方,能有什麼訊息?”胡氏冷冷道。

“夫人不知,驛舍的驛使每個月都會從前線將這一個月的新戰況帶回,咱涿郡的豪紳之,每個月中的這三兩日,都會聚集在亭樓等候塞外的訊息。”

“諸家豪紳都等在那幹嘛?他們的兒子也出塞打仗去了?”

“那倒不是,夫人不知,這前線的勝敗與否,關係到幽州下一年乃至於下下一年的歉糧,口算,糧價,馬價亦或是各級官員的調離任用,都是和諸豪紳息息相關之事,因此他們格外的重視……”

“行了行了,這些事都讓家公去打聽吧,我一介婦人不摻和那麼多……我只在這等我兒子……”

說到這,胡氏嘴巴一泯,委屈的掉下眼淚來。

那隨從見狀,很是無奈地長嘆口氣。

看來,一時半刻是回不去家了,只能在這繼續凍著。

…………

與此同時,涿縣市集中的旗樓上,此刻已經齊至了二十餘個本地豪右,他們皆是涿縣大戶,不論是財力,徒戶,土地在本郡都是屈一指。

而躲在角落的劉周跟這些人一比,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他只是默默地蹲在角落靜聽。

對他而言,別的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前線的戰事情況,知曉自家那兩個豎子的生死就好。

與劉周相比,其餘那些豪右族主顯然是心情不錯,眾人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談天說地,盡論這幽州各郡當下最為重大之事宜。

劉周並不參與,他也沒有資格參與,說白了以他的身份都沒資格坐在這裡,只不過是走了一下相熟豪右家的後門,硬跟著別人家的家公來這裡湊熱鬧的。

“王世叔,那蘇雙的事情你怎麼也得管管了!”

一名身材寬大的豪右家主,對著一名長者道:“那駔儈聯合了中山的張世平,沮陽的馮蘭,狐奴的田悟,鉅鹿的平惜,乘著馬價低時,將河北的馬種和私人馬場全都收了去,如今這幾個人形成了一股勢力,壟斷了幽、並、冀等地大部分的馬市,旁人想插一腳都難,如此下去,怕是不出幾年,這河北的良馬渠道怕是都要被他們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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