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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的兒子袁滿來新年一過疾病突夭折,而為了扶持董卓位列名將,袁隗也下了莫大心血,可眼看著計劃成果要被分走一半,頓時氣急,新痛和舊痛一起湧來,讓袁隗直接臥榻病倒。

袁家一眾子侄聽說袁隗病倒之後,急忙前來探望。

……

“叔父這段時間操勞過甚,又因幼弟早去沉痛,還望好生保重身體,袁家不可沒有叔父。”

聽了袁基的話,躺在床榻上的袁隗唏噓不已:“老夫一把年紀了,辦事不周,屢屢錯步,實是枉為袁門尊長,士紀,老夫這一病,再無精力執掌袁家,以後門中事宜,皆歸你統籌就是了。”

袁基忙道:“叔父萬萬不可如此說,今黃巾之事未定,董卓之事未免不成,叔父大可不必灰心,袁家缺不得叔父。”

袁隗伸手握住了袁基的手,詢問道:“士紀,董卓這一步棋,叔叔走的不好,平白累及諸門,你如今的見識算是在老夫之上了,可否給老夫指點迷津?咱們下一步當如何行事?”

“嗯……這個……”

袁基聽到這,低頭沉思,沒有吭聲。

並非他不想出謀幫袁隗解決困難,只是地方諸事並非其之所長,往昔一旦遇到這樣的事,他都是找劉儉商議良策,如今劉儉不在雒陽,袁基倒是有些窘迫了。

袁隗見袁基不說話,心中頗為苦悶,長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袁隗忽然看到了袁基身後的袁紹。

於是,袁隗抱著試試看的希望,問袁紹道:“本初以為,當此時節,棋子當往何處落之?”

袁紹拱手道:“黃巾本部在河北起事,而冀州為河北正中,依照侄兒設想,董卓若能擊潰張角,戰後冀州混亂,本地民心不附,當奏請天子以一牧守鎮之,”

“此人若是董卓,當最好把控,畢竟不過一邊郡莽夫,在關東不得人心,縱然得了州牧之職,也得靠著我們袁家。”

“只是如今,既功勞不定,那就不妨派人示好皇甫義真,若彼願協同,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人選。”

袁隗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嗦,袁基嚇了一跳,急忙起身來到桌案邊,拿起水卮來到床榻邊。

袁隗喝了一口水,喘息了好一會才順過氣來。

“皇甫一家將門之身,兩代人皆有歸士之誠,當年黨錮之禍,天下士門被牽連者多矣,嵩之叢叔皇甫規以未被黨事牽連可恥,自上書想要朝廷罷免其職,將自己淪為黨人一系,呵呵,可嘆先帝聰慧,始終不曾理會於他,將他皇甫家一直歸列於將門。”

袁紹道:“正因如此,時至今日,皇甫嵩也是有心向士的,聽聞黃巾起事前,他就向陛下諫言解除黨錮,要拉他入列不難,只是論及在關西的影響力,我袁家聲望始終不及楊氏,此事若要成,還是得請楊太尉出手,若有弘農楊氏去拉皇甫義真,此事旦夕可定。”

“只可惜猛將歸於楊氏。”袁隗嘆息道。

“叔父不必著惱,我們所要推動之事,只是開立牧的先河,黃巾一平,其本部所在的冀州民心不附,屆時便可群起上書,請陛下著立州牧,只要有一個先例,對我們而言便足夠了,不論是皇甫嵩還是董卓都可以,別說是楊家的附庸戰將當州牧,就是古文經者被立為牧守亦無所謂,”

“畢竟古今學諸家乃小爭道統,而兩經諸門與陛下爭的才是生死,控制了生死之門,道統也就不在話下了。”

袁隗點了點頭,道:“內爭爭氣,大爭爭命,然也。”

袁基忙道:“本初,你可莫要忘了,還有德然可用為牧呢。”

袁紹聽到了劉儉的名子,皺起了眉。

“劉德然這個人,雖是兄長的至交,卻也是陛下的半身臣子,兄莫忘記了!”

袁隗強行掙扎起身,道:“不錯,誅張角之功,事關立牧第一人,縱予涼州家奴,不予幽州皇族!士紀,不可感情用事。”

袁基聞言長嘆口氣,拱手道:“叔父所言極是,本初所言也有理。”

……

……

出了袁隗的府邸,袁基直接跨步上車就要回府,卻見袁紹從後匆匆趕上。

“兄長如何不理睬我,是因我適才之言,惹兄不快了?”

袁基斜眼瞥了袁紹一眼:“你自家車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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