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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披著白紗,頭戴花鬢,身穿黑衣白裙的閻惜嬌飄過。

凌勝樓放下筆,盛慕槐停下練習的腳步,歪了歪頭:“師兄,你臉上勾歪了。”

“哪裡?” 凌勝樓看鏡子。

“我幫你。” 盛慕槐靠近凌勝樓,拿起筆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勾勒,凌勝樓覺得鼻子發癢,心上也彷彿有一片羽毛劃過。

他抬頭,閻惜嬌的鬢花擦過他的額角。

“別動。” 盛慕槐按住他的肩膀,很快又鬆開手,退開一步說:“好了。”

凌勝樓輕咳一聲,回過頭說:“今天風很大,你在臺上要當心。”

“嗯,這天也是凍得夠嗆。”盛慕槐點頭。今天的溫度是零下,可他們表演必須穿著單薄的戲衣,這樣在臺上吹三十分鐘之後肯定凍成臘肉。好在爺爺什麼都想在前頭,早就給他們準備好了薑湯,等下臺之後就能直接喝了。

***

熱鬧的鑼鼓過後,《活捉三郎》開演了。

盛慕槐隨著一陣陰風出場,她魂步飄蕩,晃晃悠悠,有時還轉一個圈,就像是風中飄搖的落葉,在下場門前她一個軟鷂子翻身,縹緲如魂,臺下傳來了驚歎。

再次上場,她站在舞臺中間唱:“閻惜嬌魂離體陰風一陣,又聽得遠寺內鐘聲鳴鳴。”

一塊雪從塑膠頂棚上砸落下來,在臺上濺開,但她渾然沒有看雪一眼,舞畢,將薄紗輕輕遮住前身,雙臂抱在身前半蹲唱道:“在荒郊慘悽悽難把身隱。”

然後輕如鬼魅地跑起圓場:“縹緲緲穿林過雀鳥不驚。”

“奴乃閻惜嬌鬼魂是也,只因宋江失落招文袋,被奴拾起。我逼他急寫休書,是他一時情急,手持裁紙短刀,將奴刺死。 ” 盛慕槐站定念道。

辛派的唸白媚到了骨子裡,即使是一大段詞,即使其中滿含淒涼幽怨之情,也不由讓人骨頭酥麻,呆滯地望著這飄蕩的鬼魂。

這是一種難言的美。

等到閻惜嬌決定去找張文遠,重新邁起魂步下了場,人們才回過神來。

臺下一個小孩哭著說:“媽媽,這個姐姐沒有腳,她真的是鬼!” 可他的哭聲被如雷的掌聲淹沒了。

天又下起雪來,雪花一片一片地覆蓋在已經積滿了軟白的塑膠棚上,有工人將三張桌子疊在了舞臺一側。

盛春嘆了一口氣,槐槐那孩子果然沒有聽他的勸。只希望這大雪和大風不會讓他們兩的演出有什麼意外。

兩人重新上臺,明明在臺下已經凍得打哆嗦,可是一上了臺,還是戲中的張文遠和閻惜嬌。

兩人演得好極了,張文遠沒有認出閻惜嬌的聲音,把她當成了別的女子,閻惜嬌被激怒,決定索命。

她念道:“三郎啊,我把你這忘恩負義的冤家啊。” “冤家”兩字,每字一撲,張文遠雖然躲開了她的綢帶,卻被她摘下了帽子,露出甩髮。

他逃到桌子邊背過臉去,再轉回頭,方才還粉面敷白的臉抹上了灰粉,顯出灰敗來。

閻惜嬌一手扶著桌子,腳從裙下微微翹起,如泣如訴地唱起張三郎的薄倖。終於,她下了狠手,舞著綢帶繞桌子追張三郎,他則一邊繞桌逃走一邊甩髮,最終一個搶背摔在地上。

這時候閻惜嬌已經控制住張三郎了,披在肩膀上的紗巾在空中舞成兩朵花,張三郎躬身頭下垂,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隨著閻惜嬌的動作而動作,兩人同手同腳、一前一後,配合默契至極。

臺下的人哪裡看過這樣的戲,有人嘴巴張大了就忘記合上,過了一會才猛然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是時候了。

盛慕槐和凌勝樓心裡清楚,他們需要爬上三層桌子,從上面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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