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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臣弟先走了。”

說完,和景湛擦身而過。

一輪彎月掛在高牆之上,慘淡的月光照不清宮道上的石板路,景離接過秦晚遞來的燈籠,說:“走吧。”

“王爺,怎麼去那麼久?”

“父皇留我敘舊。”景離淡然一笑,“還下了一盤棋。”

可誰都知道,在帝王家,表面上的敘舊都是試探。

試探他到底有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一顆棋子。

第二天傍晚,夕陽爬上枝頭,藏在雲層裡的晚霞,把天空染成一片絢爛光景。

宋枝落坐在妝奩前描眉,聽到開門的聲音,沒有回頭,只是淺聲說道:“煙兒,幫我拿一下檀木盒裡的玉墜。”

她等了一會,沒有聽見煙兒的回應,剛想轉身,一道低啞的聲音在宋枝落身後響起,鼻腔間還帶了點笑意,“我幫你帶。”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宋枝落白嫩的耳垂。

男人的手指在觸碰到細膩肌膚的那一瞬間,宋枝落骨頭一酥,拿眉筆的手微微一顫。

她轉頭看到一臉笑意的景離,嗔怪道:“王爺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怎麼?”景離看向鏡中人,含笑道:“不允許我來?”

宋枝落搖搖頭,照著鏡子繼續把眉尾畫完後,從凳子上站起身,向景離攤開手掌,挑眉笑道:“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把玉墜給我自己帶。”

“真的不用我幫你帶?”

“不用。”

景離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把玉墜輕輕放到宋枝落手心,慢條斯理地收回手時,用手指撓了撓宋枝落的手心。

宋枝落忍著手心的癢,抬眸瞪了景離一眼,背對著他帶好了玉墜。

景離並沒有告訴宋枝落今天要去哪,宋枝落也沒問,她只是聽話地跟著景離上車。

馬車最後在一片鶯聲燕語中停下,宋枝落掀開布簾下車時,日落前最後一抹淺橘色的雲光,懶洋洋地映進宋枝落的瞳孔,她眯了眯眼,看向頭頂精緻的匾牌,上面龍飛鳳舞地刻著三個鎏金大字:醉花樓。

各色花球掛滿簷沿,正紅朱漆的大門口站著幾個穿著豔麗衣裳的女子,嬌笑著攬客。

宋枝落好笑地瞧著景離,問道:“王爺確定是錢世旋在這裡面,而不是您想來?”

景離睨了宋枝落一眼,“本王對你太好了是不是?”

言語間卻沒有一分怪罪。

宋枝落懂得適可而止,朝景離乖巧地笑了笑,跟在景離身後。

景離一踏進醉花樓,迎面就走來一個身穿大紅繡花羅衫的中年女人,手裡搖著一把蒲扇,滿臉堆笑,“離王殿下,有失遠迎。”

說著,轉身招招手,“嬌嬌、念念,還不來招呼咱們的貴客……”

景離抬手止住了中年女人的話,神情淡漠,“不用了,本王今天只想喝你們這的桃花白酒。”

中年女人一聽,臉上的笑有些僵,但轉瞬又熱情依舊,“好嘞,離王殿下,您稍等。”

兩盞通體晶瑩的玉壺很快被端進他們的雅間,壺蓋揭開,空氣中飄散一股甜香。

宋枝落捻起酒壺,熟稔地往杯裡斟酒,然後遞給景離,問道:“王爺不是帶我來會會錢世旋嗎?”

“急什麼?餌已經下了,還怕魚不上鉤嗎?”景離懶散地晃了晃酒杯,頓了頓,繼續道:“不嚐嚐好酒嗎?”

“王爺盡興就好。”

就在景離喝到第二杯酒的時候,雅間的門被人敲了兩下。

“進。”景離說。

宋枝落愕然地看向來人,身形魁梧,穿著一襲青色直襟長袍,腰間綴著一枚白玉佩,站在門口,恭敬地彎腰作揖,“錢某見過離王殿下。”

景離放下手裡的酒杯,漫不經心地抬頭,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他的出現,“錢尚書,好久不見。”

“我剛來就聽徐媽媽說,離王殿下今兒來了,還點了桃花白酒,能和離王殿下有相同喜好實在是我錢某人的榮幸。”錢世旋諂笑道。

“哦?”景離假裝驚訝,拿出一個空杯子,倒了點酒,往前推了推,“那既然這樣,本王請你喝一杯,也當是祝賀你檢舉簡徽有功,升官發財了。”

錢世旋一聽,眉開眼笑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多謝王爺。”

末了,抿了抿嘴笑道:“王爺的眼光真好。”

“此話怎講?”

“王爺要的姑娘看著眼生,或是新來的,但模樣真是傾國傾城。”

錢世旋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宋枝落,眼裡發著光。

景離剛想開口否認,就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從寬袖底下按住。

“錢大人,我確是新來的姑娘,您可以叫我,卿卿。”宋枝落軟聲軟語,嬌俏的臉上帶笑,像個偷人心魄而不負責的妖精。

“卿卿,”錢世旋低聲喃著她的名字,嘴角掛著邪笑,但在觸及景離目光的時候還是收斂了幾分,“是個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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