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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睜開眼時,暮色微涼。
宋枝落茫然地看著太過熟悉的房間,感覺指尖微僵。
她慢慢側過頭,垂眸卻見景離趴在她的床邊,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圈著她的手。
宋枝落心尖發顫,眼角泛紅。
那一場燎原的火終究燒到了宋枝落的心裡,燙紅地烙印下一個名字。
景離,不要怪我,拉你入地獄共歡。
宋枝落等到景離轉醒,才輕輕地撓了撓景離的掌心。
景離察覺到掌心裡的癢,先是一愣,繼而不敢置信地抬起頭,撞進宋枝落盈亮的眼眸。
“你終於醒了。”
“我睡了多久啊?”
“兩天。”
宋枝落扯起一抹笑,在景離的攙扶下支起身子,被子不小心從肩膀滑落。
輕薄的紗裙遮不住宋枝落瑩潔光滑的肩膀,鎖骨分明,如冰枝白玉。
殷紅的彼岸花紋身昭然可見。
宋枝落清楚地感受著景離的指腹覆上,鎖骨處傳來溫熱。她眼瞼低垂,嘴角勾起淡笑,“你全都知道了吧?”
那些她不為人知的過去,那些光鮮亮麗下的鮮血淋漓。
景離垂眸,伸手小心地把宋枝落抱進懷裡,在她鎖骨處落下虔誠一吻,“嗯。”
他其實早該想到的,從血影出現在刑部大牢開始,就不可能是巧合。
知情的人寥寥,只是他潛意識裡不相信。
宋枝落額頭抵著景離的,笑容泛苦,“我殺過人,一身病,王爺對我動心,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可下一秒,宋枝落唇上一軟。
景離本想惡狠狠地堵住宋枝落的話,終是念及她的傷,不敢用力半分。
“宋枝落,本王認定的,就不會錯。”
把藥餵給宋枝落喝盡後,景離帶上門,走了出去。
候在門外的秦晚見他出來,低頭說道:“王爺,人帶回來了。”
景離聞言,臉上的溫柔盡收,曜黑的瞳孔裡醞起陰戾和冷怒,抬腳往庫房走去。
陰暗逼仄的庫房之下,是一間隱蔽的地下室。
筆直站著的兩個侍衛見景離走進,壓著跪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男人,躬身行禮。
景離在男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掐著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眼神陰鷙,“是你綁了宋枝落?”
男人臉上很髒,沾著泥灰,看著一身狼狽。
但聽到景離的話時,那雙狹長的眼眸溢位得意,毫不猶豫地承認,“是我。”
說完,他揚起一抹譏笑看向景離,“你是她相好?想去救她?別白費力氣了,她早就被我一把火燒死了。”
話畢,他等著看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人慌張、發怒的表情,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景離鬆開手,仰靠在椅子上,睥睨他如螻蟻,薄唇彎起,“蕭澄,讓你失望了,宋枝落沒有死。”
蕭澄聞言,臉上的笑頓時僵住,眼底充血,死死地盯著景離,聲音嘶啞,“你說什麼?不可能的,不可能……”
像一頭抓狂的野獸。
畢竟在蕭澄的認知裡,宋枝落早就燒成灰燼了。
侍衛連忙左右鉗制住他。
景離輕笑一聲,“本王從來不騙人。”
原本處在震驚之中的蕭澄捕捉到“本王”二字,眼尾猩紅,“你是誰?”
縱使蕭澄遊走江湖,不聞朝堂,又怎會不知能自稱王的,是何等人物。
景離微抬手,解下自己的腰牌,遞到蕭澄面前,“你有一點沒說錯,本王確是宋枝落的相好。”
蕭澄看清楚腰牌上刻著的幾行字後,臉色徹底慘白,嘴唇有些哆嗦。
他與景離素未謀面,沒認出來自然不稀奇,但景離的名諱,他不可能不知道。
收回手,景離神情放鬆,看上去並不帶攻擊性,但跟在景離身邊久了的侍衛知道,景離的手段有多殘忍。
“蕭澄,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宋枝落。”
他接過侍衛雙手奉上的匕首,把玩著,嘴角噙起笑,問道:“哪隻手碰的宋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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