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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蔓緩緩蹲了下去,指尖顫抖著去觸碰景弈的手,紅著眼喚了一聲:“景弈。”

景弈聞言抬起頭,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眸看見來人,微微一愣,然後扯起一抹虛弱的笑,“你怎麼來了?”

姚青蔓的眼淚再也繃不住,決堤般地滾落,哭得像個淚人。

景弈撐起孱弱的身體,指腹輕撫上姚青蔓的臉,替她抹去淚珠,嘴角掛著淺笑,“傻姑娘,哭什麼?我沒事。”

姚青蔓死死地咬著唇,心痛得無以復加,柔軟的小手包裹住景弈骨節分明的手。

“景弈,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她抽噎著,但出口的話卻堅定無比。

景弈的瞳孔裡映著姚青蔓的臉,心中鈍痛。

他明明一無所有,配不上姚青蔓,卻還在自私地貪戀著她熱烈的愛。

真是可笑。

景弈再次低下頭,緩慢地把手抽離,笑意未減,“五日之後你就要大婚了,那時我可能無法到場,就先在這裡祝福你。”

“青蔓,新婚快樂。”

一字一句,輕飄飄的,卻在姚青蔓心上鑿開一道口。

姚青蔓聽罷,眼睛赤紅,“景弈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歡你,很多年。”

就算人盡皆知姚青蔓愛著景弈,但她從沒說過一句逾越的話。

因為她怕給景弈帶來負擔。

她知道景弈一直以來都困在自己的枷鎖裡,把德妃的死怪罪在自己身上。

“我說過,曾在佛祖前發誓,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但其實還有後半句。”

“待你病好,我們就成婚。”

景弈盯著姚青蔓的臉龐,久久不能回神。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青筋暴起,緊握成拳,沉默了很久,抬眼對不遠處的人說:“二哥,我能不能和你談談?”

景離靠在監牢的鐵欄上,挑眉看向他,許久後應道:“好。”

而當景離的話落下,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人隨之解下身上的氅衣,露出一張精緻的臉。

姚青蔓意外地驚呼一聲:“宋枝落?”

她驚疑的目光在宋枝落和景離之間徘徊,不敢置信。

宋枝落不置可否,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遞到景弈面前,“按時吃藥,別折在這裡面。”

說完,她和景離對視一眼,牽著姚青蔓的手走遠,把空間留給兩個男人。

“想和我談借刀殺人的把戲嗎?”景離語氣懶散,但透著一絲陰戾。

景弈目光幽深,“我一個廢人真是難為他大費周章,還鋌而走險在父皇身上動手。”

“呵,”景離冷笑一聲,“只能說明他已經狗急跳牆了。”

“可那個枕頭從始至終確是我做的,未經他手,他怎麼動的手腳?”

這也是景弈從入獄以來,想了很久的問題。

景離靜默了一瞬,看著景弈涼薄笑道:“景弈,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忠誠。”

景弈意識到景離所指,心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說不清是難受還是痛苦。

而那一邊,姚青蔓抱膝靠在角落,將頭埋在臂彎中。

“姚青蔓。”

宋枝落聲音有點冷,伸手將姚青蔓從地上拉起,幫她擦乾眼淚,“哭救不了景弈,你要是不想看著他死,就想辦法。”

“我不要他死……”姚青蔓拼命搖頭,“可是我該怎麼辦?”

宋枝落看著姚青蔓迷茫的神情,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還真是個傻姑娘。

可誰讓她命好,生在象牙塔,順遂安穩,觸不到外面的腥風血雨。

遲疑了一瞬,姚青蔓問道:“要不我去求姑姑?”

“弒君是死罪,就算是皇后,也不可能保他。”宋枝落不客氣地冷嘲,“所以要救景弈,只能翻案。”

“景弈是被陷害的,究竟是誰要害他……”姚青蔓低喃。

宋枝落笑了笑,“是啊,誰有機會陷害景弈?”

長定殿無人踏足,連鳥都不願落腳,那就只剩一人。

姚青蔓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卻又難以置信,“元祿?怎麼可能是他?”

“那就該去問問他了。”

良久之後,姚青蔓攥緊衣袖,字字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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