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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景弈臉上掛著的笑無害,卻讓葛鴻英後背一涼。

祁胤帝堆疊的皺紋平展, 看向景弈,“你倒是讓朕意外。”

景弈收起笑意, “兒臣愚見,讓父皇見笑。”

聽著景弈謙遜的話, 祁胤帝神情未變,“朝堂之事對你而言生澀,但你身體孱弱, 凡事不要操之過急。”

景弈聞言, 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面上卻不顯半分笑意, “兒臣知道。”

操之過急, 僅僅四個字就暗含深意。

祁胤帝哪是在關心他,分明是告誡他初入朝堂,要安分守己, 不要覬覦。

下朝以後, 景弈在太和殿前叫住正欲離開的景離,眉眼間如沐春風,“二哥。”

景離腳步停住, “嗯?”

“有空來我府上坐坐,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景離眉心微動, 俊朗的臉上倏然笑起,“好,我會去的。”

景弈循著景離走開的背影,眼眸裡意味不明。

……

景湛圍宮牽連出趙德清和藏匿在太醫院裡的暗剎, 大樹之中的蛀蟲被連根拔起,太醫院被祁胤帝殺得支離破碎,宋枝落自然沒了回去的必要,就安心在王府住下。

她正站在院子裡的石桌前練字,敏銳地感受到腰上一熱,下一刻落入滾燙的懷抱。

景離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垂眸看向白紙上清雋卻不失筆鋒的字,咬著宋枝落的耳朵問:“寫的什麼啊?”

宋枝落癢得往後縮,但她被景離箍在懷裡退無可退,唇齒間不自覺地溢位一聲嬌吟。

景離驟然一僵,掐著她的腰用了幾分暗勁,在她的耳邊廝磨,“本王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宋枝落耳尖紅得要滴血,但偏偏骨子裡的不甘示弱佔了上風,她指著紙上的梵文,意味深長地對景離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景離看著得逞後笑得狡黠的女人,眼底溢位寵溺的笑意,一本正經地接話:“佛說,萬物無常,及時行樂。”

宋枝落被噎,氣得瞪了景離一眼,卻換來一個綿長的吻。

若不是景離聽到匆忙的腳步聲,他根本不想放開懷中人。

果不其然下一瞬秦晚就出現在兩人視線中,景離眼中的慾念褪得一乾二淨,但仍抱著宋枝落不放手,抬眼示意秦晚有事說事。

“王爺,渝州傳信。”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卻讓景離神情冷下來。

渝州是他的封地,若不是事態緊急,不會輕易來信。

景離接過信封,利落地拆開。

宋枝落坐在景離的腿上,信中內容一目瞭然。

看完最後一個字,她的柳眉也輕輕蹙起。

“王爺,去一趟吧。”

景離沉默片刻,不置可否,側目看她,“你和我一起去?”

宋枝落想也沒想就點頭,“當然。”

聽到這話,景離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對秦晚說的話卻冷冰冰,“那明日便啟程,去渝州。”

“是。”秦晚說完卻沒有立即轉身離開,繼續說道:“王爺,寒翊已經查到,徐氏一族在德妃死後就遠離了朝堂,在山南隱居。”

“山南?”景離把玩著宋枝落衣裳上的紗帶,笑了笑,“繼續查,本王想要的不止這些。”

“是。”

秦晚走後,宋枝落勾著景離的脖子問道:“王爺懷疑徐氏賊心不死?”

景離不安分地在宋枝落身上點火,臉上卻冷若冰霜,嗤笑一聲,“朝中還有個活生生的皇子,他們怎麼甘心?”

那可是皇位,權力的鼎峰。

……

翌日天剛亮的時候,一行人便坐上馬車,往渝州去。

可剛出城門沒多久,烏雲始料未及地壓了過來,原本還是小雨,漸漸下成了暴雨。

陰雨氤氳,沒有停的跡象,原本平坦的官道也變得寸步難行。

宋枝落昨夜被景離折騰得沒有睡好,一上午昏昏沉沉地窩在景離懷裡補覺。

直到馬車突然一顛。

伴隨著馬匹洪亮的嘶吼聲,整個馬車向左邊傾斜。

宋枝落身體隨著慣性往一邊倒,卻並沒有撞到意料之中的硬物。

景離單手護著宋枝落的頭,“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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