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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請中人吃了頓酒, 然後謝過了他的中介費,還另給了禮物啥的。中人笑呵呵的走人了,然後說若還有這樣的,再告訴她, 只叫她準備好錢就成。再有便是生意上的訊息等事了, 這也不難, 等後再說。

此時三人則是去了小宅院, 現在屬於王安平的了, 再看它, 就怎麼看都覺得順眼, 而且還是一種希望!

王安平笑道:“地契先放你這裡,你先收著。再找人把這收拾一下,牆刷一下, 傢俱打一點,就能住進來了,住在鋪面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好。”張雲帆道:“正好幾個點心娘子也搬來住, 大家一起有個照應, 二樓鋪面也能空出來,做點其它的買賣。那邊利用率還是小了些。”

王安平道:“你想做點什麼買賣?!”

“不知道,我得到碼頭上看一看,聽中人的, 總歸是欠缺了自己的考慮,還是要自己看看,再聽聽他的意見,”張雲帆新的一年是要大展拳腳的,道:“糧食生意我不做便是。不過點心鋪子先帶著做一做,也許以後會有新的機會。”

“一切都要小心。”王安平道。

張雲帆應了。

“等李方回來, 這裡叫李方給你帶人收拾,這裡雖是居住區,你一個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單獨出門。”王安平起了身,道:“我們也得回驛館了,畢竟是為公事來的。走,先送你回鋪子裡。”

張雲帆應了,收了地契,把門鎖了,先回了鋪面,心裡卻感激王安平,雖說是為表叔買的,也只是記個名而已,地契在她這,也是她自己住。她再笨,也明白受這不是王安平的本意了。

見二人走了,張雲帆想著實在是溫暖。

來日方長。家人是一輩子的事情,又何必急於,或是表現著報答呢,總歸是要時時放在心上惦記才是真正的相處之道的。

王安平笑著問季大牛道:“雲帆給我買了宅院,你有什麼想法?!”

季大牛搖了搖頭,他能有啥想法啊。天生對事情缺根心眼,時時獨立於思想之外的樣子,不過他還是認真的想了想,道:“這是她的一片心意,表叔收下便是。我看那宅子,說不準以後用得上!”

“你和大妮將來若有讀書能讀得進的,說不定也有好處。”王安平道:“一家人,給誰用不是用呢?!”

季大牛便憨憨的笑,讀不讀書的他也不懂,也教不了,更是期待不了,但知道這是好事,便使勁點了點頭。

回了驛館見了師爺,師爺道:“剛剛又去府道臺了。還未回呢。你們的事辦完了?!”

“辦完了,為了私事倒弄了兩天,”王安平歉意的道。

“無妨。”師爺笑道:“估計明兒就得回縣裡去了。餘下的事情,得等訊息。不是急的事啊。”

王安平點頭,也沒有多問。

等縣太爺回來,便歇下了,也沒心情逛什麼府城了,只想著明天就回縣裡去。

夜色漆黑,知府看過了縣太爺寫的折本,又聽幕賓說了王安平在府城的事情。知府大人道:“他倒有腦子,竟買了書院後面的那些老破小。是有人給他透了風嗎?!”

“哪個敢透風給他啊?!大人,這府衙裡的人個個猴精的跟什麼似的,大人不叫接觸,哪個敢賣人脈人情給他?!沒的傷了在大人面前的體面,再則為了避嫌,他們也不可能入手,親戚就更不可能了。便是想鑽空子,也不敢。現在在外面,是真沒訊息。”幕賓道:“只咱衙門裡的人知道罷了。也是他們猴精,聽了院長來說了一回書院太小要擴張的事情猜出來的。但外頭,只怕也有人猜出來了。至於王安平與張雲帆,只怕是他們自個兒撞上了,有這個眼界,能有什麼法子?!這姓張的人家,說實話,看他們做事,是真的有點謀算!”

知府聽了便笑,將摺子遞給他看,笑道:“他們若是猜出來了,或是有這個眼界,未雨綢繆也是他們厲害。看他們一直以來的行事,的確是不乏眼光和膽色的。尤其是那個小丫頭,敢作敢當啊。”

幕賓看了看折本,訝異的道:“小半年時間,賺了四千多兩。這買賣真是不賴了。關鍵是還肯舍利於縣衙。怪不得那小小的縣裡突然了有些錢財能夠折騰碼頭和基建。這心胸,在小民之中,是真有魄力了!”

知府笑道:“張家得利二千多兩,在小民之中的確算多。可是這摺子遞了上去,必有聖人閱看,二千多兩又算得了什麼呢?!在京中也只是一張戲票的價錢。還不夠體面人家請一頓酒的。可是這其中的識趣,才是難得的。這錢,京中的人看不上,可是這個魄力,卻是少有的。”

縣太爺寫的折本中已經將張家的事□□無俱細的全寫明白了。都是些小事,或是小事中能見大節。與一些大家族的調查報告比起來,這折本雖然字多,但事是真少,也不算多大的事兒。但都寫明瞭,便說明無私。而縣太爺也識趣,更說明是站在張家這邊的。

“稟明瞭才好。”知府道:“就這樣往上遞吧。說不得咱們也沾這張家的光!這裡面肯定是有事情啊。不然不會有欽差查問。更不會為這小民專門上一個摺子。”

“縣太爺本家有些能量,裡面肯定有什麼謀算,大人也不必攔著,能樂得結好,說不定還真能沾到光……”幕賓笑道。

知府便將這折本原封不動的與自己的摺子放在了一塊,快馬加鞭的給欽差送。

“這小小的張家,竟勞動了欽差……”知府納悶的道。

不解的很。多想無益,只怕到時候有旨意了,才能恍然大悟,現在也只能瞎猜,猜不到點子上,是真沒用。

倘若所說的那糖方果真是張家獻的……那麼……

不過他也不敢十分確定,雖有所猜疑,十有八九是了,但不到最後一步,誰能知曉!?

幕賓想了想,道:“不過這張老太的命運當真是坎坷。倘若不是他侄兒拉了她一把,只怕已經死在張家村了。”

知府聽了也十分厭惡,道:“生子如此不孝,不如生只豬。還能殺了吃肉。她怎麼不告他的兒子不孝呢?!”

“大人有所不知,無論哪朝不孝罪都是重罪,一旦告成,她的兒子被判死刑,還是輕的,重的話,可能會牽連鄉里,甚至連她侄兒也會受到牽連,她最小的兒子當初還小,無能為力的很,一旦狀告,只怕王安平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不止是被惡鄉里那麼簡單。一旦上了公堂,自有國法裁度,結果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幕賓道:“她這樣剋制,已經算是留有餘地了。民間多有不孝子,告的人卻少有。一方面是為母者本慈,不忍。另一方面,也是有著律法方面的考慮。一旦告成,名聲臭了,是小事,牽連一堆人,才是大事。這張家村的確不像樣,她這大兒子也的確不是人,可是,一旦告成了,死傷無數,也非她所願吧。她也未必如現在這樣體面。一定是被人懼怕的,沒人敢惹。我看還不如眼下這般,放下反倒千般自在!”

知府嘆道:“都說刁民窮兇極惡。律不下鄉,也有壞處。遇到這樣的,實為峻法,不得不嚴判,以儆效尤。朝廷也有難處啊。”

一旦開了這告不孝的先河,以後治國的成本就會大大的增加,以孝治天下,是低成本的方式,而以律法治天下,就是高成本的,當官的啥也不用幹了,只用斷案了。所以一般很少動用律法,除非不得不用,不得不申冤的時候。

朝廷是不講理的,只講情。為了杜絕這樣的事情,一是警告不孝的人,另一方面也是減少告的可能,一旦遇到這種都是重判。不是一般的重的那類。

所以,民間多有不孝兒,也有不慈母,但多數都是鄉里糊糊稀泥,就完事了。

難得糊塗啊。哪能事事較真。

其實這樣的事,在後世在法庭上可能也是一筆糊塗帳。多的是算不清的恩怨,數不清的帳哦。

“清官難斷家務事,也是沒得辦法。”幕賓道:“判的重了,也有假告嚇唬兒子的,官府反倒惹禍,倒被百姓說是嚴苛而缺教化的。判的輕了,又是事。所以這類案件少,衙門能和解就糊糊算了,很少有正經判的。這小民家裡是這樣,在富貴人家家裡也未必沒有,只不過為了臉面,能捂的也都捂在家裡爛在了肚子裡。做家務事上的清官,都不如來點真正的政績有用。”

知府道:“這張老太倒也真正的清醒。也許這都是恩義吧。她倒落了個好侄兒。此事若是朝廷有表旨下來,倒是可以宣揚宣揚她與侄兒的恩義之事,也是一方美談!”

幕賓笑道:“的確如此,是朝廷教化之德,方有侄兒不忘姑母,年老接回奉養之美。的確宜多宣揚。至於王家的事,還是休提為好。”

知府也沒對王家的事上心。他這樣的地位,對張家,或是對縣裡的事上心都沒必要了。因此便不再提。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的。

無論如何,這糴米船沉案,總歸是能避過去了。

能摘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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