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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川比他強嗎?暫時還看不出端倪。但是不可否認,這個頗有背景的公子哥,抱著遊戲人間的態度,不依靠家庭勢力,就獲得了幾乎可以與他比肩的地位,這不得不讓一向謹慎的阮劭南對他心生忌憚。

“落川,我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親人。我們認識這麼久,我一直拿你當親弟弟看。你心裡如果對我有不滿的地方,只管說出來。是我不對的,我向你賠禮就是了。也免得讓外人趁機借題發揮,離間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阮劭南這樣一說,凌落川倒無話可說了。說到底,他能埋怨他什麼呢?陸家的事,整個計劃,從頭到尾,他都是眼睜睜看著的,包括最後對她痛下殺手。

正如未晞說的,那麼多血淋淋的事故在他眼前發生,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些殺人無形的伎倆,那些冷血無情的手段,那些血流成河的後果,他都“忍了”,偏偏到了這會兒才“不忍”?未免矯情得可笑了。

又想到自己跟阮劭南多年的兄弟情分,此刻又是生意上的全作夥伴,這當中有千絲萬縷的利益糾葛,他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阮劭南這番話的另一層含義。他更是個出色的商人,商人都懂得權衡利弊輕重。

說到底,他終究是個利益至上的實用主義者,斷不會為了一個尚且摸不著邊際的女人,就得罪了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沒必要,也不值得。

再想,阮劭南這麼聰明的人,想必也猜到了七八分,索性不如敞開了說,大家清清楚楚,好過彼此心存芥蒂。

於是輕笑一聲,說道:“你多心了,我只是有些事情沒弄明白。想問你,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阮劭南有些好奇,“你想問什麼?”

凌落川略略沉吟了一下,有些黯然地問:“你當初……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阮劭南不解其意。

凌落川看著自己的手錶,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六天十八小時三十二分鐘。”

阮劭南一頭霧水,更不明白了。

“我已經有六天十八小時三十二分鐘沒見到她。感覺就像戒毒一樣,天天看著手錶過日子。我真不明白,你怎麼能忍得住?”

阮劭南揚唇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檔子事。你這樣一個人,竟然還有這麼糊塗的時候,倒也奇了。想她,就直接去找她。抱著一個像她的女人翻雲覆雨,你就不想了嗎?”

凌落川乾脆把手錶從腕上一褪,順手扔出了窗外,“她那個脾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平時看著低眉順目的,一旦逼急了,是個敢拼命的主兒。這種事情,總要你情我願才有情趣。難道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在你床上血流飄杵?就算得了,又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買個充氣娃娃回家抱著,還省些力氣。”

阮劭南忍不住搖頭,譏誚道:“怎麼事情到了你這裡,就變得這麼血腥?”

凌落川迎風冷笑,“你倒是不血腥,只是殺人不見血罷了。”

阮劭南看著前方的路況,似笑非笑地問他:“看過黑市拳賽嗎?”

凌落川一下就想到了池陌,面上卻沒露出來,只說:“怎麼岔到這兒來了?”

“只是忽然想起來,我曾經在柬埔寨看過當地的黑市拳賽。一塊泥地,四周用幾米高的鐵絲網攔起來,鎖好門。通上高壓電。人只要一碰上,只要幾秒鐘就被烤焦。進場的都是一些被父母賣到那裡的孩子,小的不過十二三歲,大的也不過十五六歲。個個骨瘦如柴,可一旦打起來,用‘野獸’兩個字都沒法形容,手段殘忍得你想都想不到。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當人,也不把別人當人,生命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碗稀粥或是一個饅頭。“

凌落川靜靜聽著,直覺後面才是重點。

果然,阮劭南接著說道:“為了活下去,他們沒得選擇。同樣,在這個殺人無形的名利場上,我們也沒得選。所以,我向來只用最有效的方法,達到最好的效果。不管她是誰,只要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只問她要。只看結果,不憚過程,這就是我的原則。”

凌落川輕笑一聲,玩味道:“好個只問她要。我倒想知道,如果人家鐵了心不遂你的意,你怎麼要?”

阮劭南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黑市拳,不是隻有三不管的地方才有。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凌落川看了阮劭南一眼,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只是,口口聲聲說不在乎的人,直到今天,依然那麼關注她的一舉一動,這又說明了什麼?

阮劭南接著說:“這個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而他們又正是缺錢的當口,只要找人對他說,如果願意打假拳,就能得到比打贏了還高出十倍的報酬,你說他會不會答應?一旦上了擂臺,要生要死,還不是你一句話?而這邊,只要將人帶到你的地盤上,把現場直播放給她看就是了。看到那人在擂臺上血花飛濺的樣子,你要什麼她不給你?”

凌落川搖頭輕笑,“那可不一定。倘若人家把心一橫,是生是死憑你去,索性她陪著就是了。最後弄得紅消香斷,玉碎花缺的,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阮劭南悠然長嘆,“如果真是如此,也只有放開手,讓她去死了。留不住的女人,你再想也沒用。從此斷了念想,不用再為了一個女人朝思暮想、魂不守舍的,你也就踏實了。”

凌落川轉過臉,迎著熹微的霞光,看著目不斜視,面不改色,與他侃侃而談的阮劭南,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說的這番話,究竟是真,還是玩笑。

就算是玩笑,已經讓人不寒而慄。倘若是真意,那他的心思之密,城府之深,性情之冷,手段之毒,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凌落川不由得一嘆,“你太狠了,求愛也弄得像報仇一樣。人家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孩子,用不著往死路上逼吧。”

阮劭南輕笑一聲,“誰說愛她了?我只是在跟你討論,如何兵不血刃得到一個自己想要的女人。你覺得她是弱女子,我的觀點跟你恰好相反。記得在易天頂樓那次,人被我按在那裡,血流了一地,還敢直著脖子一個勁地嘴硬。要不是後來你提醒我,這或許是她絕地反擊的一個苦肉計,我都差點被她騙了。一個為了達到目的,連自己都敢豁出去的人,放眼天下,能有幾個?這樣的人往往看著溫柔和順,楚楚可憐,可只要給她一個合適的機會,只怕她比誰都狠。”

說話間,天已經亮透了。城市的樓宇間,是緋紅的朝霞和一碧如洗的天空。

凌落川沒再說什麼,隔著幾尺晨曦無聲遙望,眼前是迷宮般的城市,狹窄的天空,冷漠的人群……於是幻想著,如果天上有一雙俯瞰的眼睛,城市的景象應該如同嵌在木框中的畫布,經歷千年,經久不變。同樣的繁華,同樣的人群,同樣的勾心鬥角、欲壑難平。

他很累,已經懶得去研判阮劭南說這些話的真正目的。但是不可否認,他揭開了一個瘡疤,一個長久以來自己不願面對的隱疾。

他跟阮劭南是一樣的。在未晞心裡,早就大筆一揮,將他們劃做了同類,同樣的冷血自私,同樣的讓人“噁心”。所以,她有多恨阮劭南,就有多恨自己。

那就意味著,他之於她,要麼放手,要麼毀滅,只是無法枯木逢春,花好月圓。

原來人生最悲哀的,不是有命無運,而是當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幡然醒悟的時候,卻發現一切早已覆水難收,塵埃落定。

任你望斷天涯,再沒有回頭的可能……

“或許有一天,我們都會發現……”凌落川靠在座椅上,在暖暖的和風中閉上眼睛,半夢半醒地說,“我們處心積慮得到的一切,其實根本就不重要。而我們最想要的東西,卻永遠都得不到。”

阮劭南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很輕的顫抖,輕得連他自己都不曾知曉。他轉過臉,看了看已經酣然睡去的凌落川。

他忽然想起來,半年前那個星光暗淡、秋葉飄落的夜晚,那個人也是這樣,在他車上毫無防備地睡著了。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如同看著另一個世界的另一種生命。一種……他一無所知,束手無策的生命。

那一刻,他便知道,在他心裡蜂擁而出的感情不是仇恨,而且興奮。一種從沒有過的,無法訴諸語言的新鮮和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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