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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良久,春色橫眉,婬心蕩漾。西門慶先和婦人**一回,然後乘著酒興坐於床上,令婦人橫躺於衽席之上,與他品蕭。但見:

紗帳香飄蘭麝,娥眉輕把蕭吹。雪白玉體透香帷,禁不住魂飛魄揚。

一點櫻桃小口,兩隻手賽柔荑,才郎情動囑奴知,不覺靈犀味美。

西門慶於是醉中戲問婦人:“當初有你花子虛在時,也和他幹此事不幹?”婦人道:“他逐日睡生夢死,奴那裡耐煩和他幹這營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來家奴等閒也不和他沾身。況且老公公在時,和他另在一間房睡著,我還把他罵的狗血噴了頭。好不好,對老公公說了,要打白棍兒也不弄人,甚麼材料兒。奴與他這般頑耍,可不寒磣殺奴罷了。誰似冤家這般可奴之意,就是醫奴的藥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兩個頑耍一回,又幹了一回。

第十八回

西門慶因起早送行,著了辛苦,吃了幾杯酒就醉了,倒下頭鼾聲如雷,不醒。那時正值七月二十頭天氣,夜裡有些餘熱,這潘金蓮怎生睡的著。忽聽碧紗帳內一派蚊雷,不免赤著身子起來,執著蠟滿帳照蚊,照一個燒一個。回首見西門慶仰臥枕上,睡的正濃,搖之不醒,其腰間那話帶著托子,累垂偉長,不覺婬心輒起,放下燭臺,用纖手捫弄。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吮之。吮來吮去,西門慶醒了,罵道:“怪小婬婦兒,你達達睡睡,就摑混死了。”一面起來坐在枕上,亦發教他在下盡力吮咂。又垂首觀之,以暢其美。正是:怪底佳人風性重,夜深偷弄紫彎蕭。有蚊子雙關,踏紗行為證:

我愛他身體輕盈,楚腰膩細,行行一派笙歌沸。黃昏人未掩朱扉,潛身撞入紗廚內。款傍香肌,輕憐玉體,嘴到處胭脂記,耳邊廂造就百般聲,夜深不肯教人睡。於是頑了有一頓飯時,

將蠟移在床背板上,教婦人馬爬在他面前,那話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其自動,在上飲酒取其快樂。婦人罵道:

第十九回

西門慶又要頑弄婦人的胸乳,婦人一面摘下塞領子的金三事兒來,用口咬著,攤開羅衫,露出美玉無瑕,香馥馥的酥胸,緊就就的香乳,揣揣摸摸良久,用口犢之,彼此調笑,曲盡于飛。

第二十一回

月娘道:“教你上炕,就撈定兒吃。今日只容你在我床上就夠了,要思想別的事,卻不能夠。”那西門慶把那話露將出來,向月娘戲道:“都是你氣的他,中風不語了。”月娘道:“怎的中風不語?”西門慶道:“他既不中風不語,如何大睜著眼就說不出話來?”月娘罵道:“好個汗邪的貨,教我有半個眼兒看的上你。”西門慶不由分說,把月娘兩隻白生生腿扛在肩上,那話插入牝中,一任其鶯恣蝶採,滯雨尤雲,未肯即休。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問燕語頻。不覺到靈犀一點,美愛無加之處,麝蘭半吐,脂香滿唇。西門慶情極,低聲求月娘叫達達。月娘亦低聲幃暱,枕態有餘,研口呼親親不絕。

第二十三回

一面用手揪著他那話,

西門慶脫去衣裳,白綾道袍,坐在床上。把老婆褪了褲,抱在懷裡,兩隻腳翹在兩邊,那話突入牝中。兩個摟抱,正作的好

第二十六回

原來婦人夏月常不穿褲兒,只單吊著兩隻裙子,遇見西門慶在那裡,便掀開裙子就幹。口裡常噙著香茶餅兒。於是二人解佩,露媛妃之玉,有幾點漢署之香,雙鳧飛肩

第二十七回

揭起湘裙,紅琨初褪,倒踞著隔山取火,幹了半晌,精還不洩,

聽夠多時,聽見他兩個在裡面正幹得好。

今日盡著你達受用。”良久,又聽的李瓶兒低聲叫:“親達達,你省可的扇罷,奴身上不方便,我前番乞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疼起來,這兩日才好些兒。”西門慶因問:“你怎的身上不方便?”

西門慶聽言滿心歡喜,說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說。既然如此,你爹胡亂耍耍罷。”於是樂極情濃,怡然感之,兩手抱定其股,一洩如注。婦人在下虧股承受其精。良久,只聞的西門慶氣喘噓噓,婦人鶯鶯聲軟,都被金蓮聽了個不亦樂乎。

(西門慶)先將腳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陰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將婦人紅繡花鞋兒摘取下來戲,把他兩條腳帶解下來,拴其數雙足,吊在兩邊葡萄架兒上,如金龍探爪相似,使牝戶大張,紅溝赤露,舌尖內吐。西門慶先倒覆著身子,執麈柄抵牝口,賣了個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極力而提之,提的陰中婬氣連綿,如數鰍行泥沼中相似。婦人在下沒口子叫達達不絕。正幹美處,

春梅見把婦人兩腿拴吊在架上,便說:“不知你每什麼張致,大青天白日裡,一時人來撞見,怪模怪樣的。”西門慶問道:“角門子關了不曾?”春梅道:“我來時扣上來了。”西門慶道:“小油嘴,你看我投個肉壺,名喚金彈打銀鵝。你瞧,若打中一彈,我吃一盅酒。”於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黃李子,向婦人牝中一連打了三個,皆中花心。這西門慶一連吃了三盅藥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兒,遞與婦人吃,又把一個李子放在牝內,不取出來,又不行事,急的婦人春心沒亂,婬水直流,又不好叫出來的,只是朦朧星眼,四枝坦然於枕單之上,口中叫道:“好個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鶯聲顫抖。

看見婦人還吊在架上,兩隻白生生腿兒蹺在兩邊,興不可扼。因見春梅不在眼前,向婦人道:“婬婦,我丟興你罷。”於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婦人吃了。坐在一隻枕頭上,向紗褶子順袋內,取出婬器包兒來,先以初使上銀托子,次只用硫黃圈來。初時不肯,只在牝口子來回,擂晃不肯深入。急的婦人仰身迎播,口中不住聲叫:“達達,快些進去罷,急壞婬婦了。我曉得你惱我,為李瓶兒故意使這促,卻來奈何我。今日經著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西門慶笑道:“小婬婦,你知道就好說話兒了。”於是,一壁晃著他心子,把那話拽出來,向袋中包裡,開啟捻了些閨豔聲嬌,塗在蛙口內,頂入牝中。遞了幾遞,須臾那話昂健奢稜,陲胞暴怒起來。垂首看著往來抽拽,觀其出入之勢。那婦人在枕畔朦朧星眼,呻吟不已,沒口子叫:“大雞巴達達,你不知使了什么行子,進去又罷了,婬婦的

心子癢到骨髓裡去了,可憐見饒了罷。”婬婦口裡磣死的言語都叫出來。這西門慶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兩隻手倒按住枕蓆,仰身竭力遞播掀幹,抽沒至脛,復進至根者,又約一百餘下。婦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隨拭隨出,衽席為之皆溼。西門慶行貨子沒稜露腦,往來鬥留不已。因向婦人說到:“我要耍個老和尚撞鐘。”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話攘進去了,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婦人牝中深極處,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處,無折男子莖首,覺翕然,暢美不可言。婦人觸疼,急跨其身,只聽喀嚓響了一聲,把個硫黃圈子折在裡面。婦人則目瞑息,微有聲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於衽席之上矣。西門慶慌了,急解其縛,向牝中扣出硫黃圈並勉鈴來,折作兩截。於是把婦人撫坐,半日星眸驚閃,甦醒過來,因向西門慶作嬌泣聲說道:“我的達達,你今日怎的這般大惡,險不喪了奴之性命。今後再不可這般所為。不是耍處,我如今頭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第二十八回

纖手不住只向他腰間摸弄那話。那話因驚,銀托子還帶在上面,軟叮鐺毛都魯的,累垂偉長。西門慶戲道:“你還弄他哩,都是你頭裡唬出他風病來了。”婦人問他怎的風病,西門慶道:“既不是風病,如何這般軟癱熱化起不來了,你還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兒哩。”婦人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著他一隻腿,取過一條褲帶兒來,把他那話拴住,用手提著說道:“你這廝頭裡那等頭錚錚,股錚錚,把人奈何昏昏的。這咋你推風症模樣死兒。”提弄了一回,放在頭臉上偎幌良久,然後將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話登時暴怒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鬍挺身直豎。西門慶亦發坐在枕頭,令婦人馬爬在紗帳內,盡著吮咂,以暢其美。俄而婬思益炙,復與婦人交接。婦人哀告道:“我的達達,你饒了奴罷,又要掇弄奴也。”

有詩為證:戰酣樂極,**歇,嬌眼也斜,手持玉莖,猶堅硬。告才郎,將就些些,滿飲金盃頻勸,兩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體透廉帷,口賽櫻桃手賽荑。一脈泉通聲滴滴,兩情吻合色迷迷。

翻來覆去魚吞藻,慢進輕抽貓咬雞。靈龜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暫離。

第二十九回

婦人赤身露體,只著紅綃抹胸兒,蓋著紅紗衾,枕石鴛鴦枕在涼蓆之上,睡思正濃,房裡異香噴鼻。西門慶一見,不覺婬心頓起,令春梅帶上門出去,悄悄脫了衣褲,上的床來,掀開紗被。見他玉體互相掩映,戲將兩股輕開,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驚欠之際,已抽拽數寸度矣。婦人睜開眼笑道:“怪強盜,三不知多咱進來,奴睡著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兒,摑混死了我。”西門慶道:“我便罷了,要是有個生漢子進來,你也推不知道罷。”婦人道:“我不好罵的,誰人七個頭八個膽,敢進我這房裡,只許了你恁沒大沒小的罷了。”原來婦人因前日在翡翠軒誇獎李瓶兒身上白淨,就暗暗將茉莉花蕊兒攪酥油澱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膩光滑,異香可掬,使西門慶見了愛他,以奪其寵。西門慶於是見他身體雪白,穿著新作的兩隻大紅睡鞋,一面蹲踞在上,兩隻手兜其股,極力而提之。垂首觀其出入之勢。婦人道:“怪貨,只顧端詳什麼,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兒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懷著孩子,你便輕憐痛惜,俺每是拾兒,由著這般掇弄。”

當下添湯換水,洗浴了一回。西門慶趁興把婦人仰臥在浴板之上,兩手執其雙足,跨而提之,掀騰扇幹,何止二三百回。其聲如泥中螃蟹一般,響之不絕。婦人恐怕香雲拖墜,一手扶著雲鬢,一手摺著盆沿,口中燕語鶯聲,百般難述。怎見這場交戰,但見:

華池盪漾波紋亂,翠幃高卷秋雲暗。才郎情動要爭持,愁色心忙顯手段。一個顫顫巍巍挺硬槍,一個搖搖擺擺弄鋼劍。一個捨死忘生生往裡,一個尤雲滯雨將功幹。撲撲通通皮鼓催,嗶嗶啵啵槍對劍。啪啪嗒嗒弄響聲,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洶洶湧湧盈清澗。滑滑縐縐怎生停,攔攔濟濟難存站。一來一往,一動一撞東西探,熱氣騰騰奴雲生,紛紛馥馥香氣散。一個逆水撐船將玉股搖,一個稍公把舵將金蓮揩。一個紫騮猖獗逞威風,一個白麵妖嬈遭馬戰。喜喜歡歡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兒願。翻翻覆復盡歡娛,鬧鬧挨挨情摸亂。你死我活更無休,千戰萬贏心膽戰。口口聲聲叫殺人。氣氣昂昂情厭,古古今今廣鬧爭,不似這般水裡戰。

當下二人水中戰鬧了一回,西門慶精洩而止。搽抹身體乾淨。

第三十四回

於是婬心輒起,摟在懷裡,兩個親嘴咂舌頭。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餅,身上燻的噴鼻香。西門慶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釵兒,摸弄他屁股。

聽見裡邊氣乎乎,吡的地平一片聲響。西門慶叫道:“我的兒,把身子吊正著,休要動。”就半日沒聽見動靜。

第三十五回

西門慶吐舌頭,那小郎口裡噙著鳳香餅兒,遞與他,下邊又替他弄玉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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