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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苦了卡羅斯先生。”

“嘿,卡羅斯先生可以喝波爾多酒,再過十年,我們可以使他的兒子和那位小女王結婚。”

“那時,如果你還在部裡的話你就可以得到‘金羊毛勳章’了。”

“我想,阿爾貝,你今天早晨是想用煙來餵飽我是不是?”

“啊,你得承認這可是最好的開胃品,我聽到波尚已經到隔壁房間啦。你們可以辯論一場,那就把時間消磨過去了。”

“辯論什麼?”

“辯論報紙呀。”

“我的好朋友,”呂西安帶著一種極其輕蔑的神氣說道,“你見我看過報嗎?”

“那麼你們會辯論得更厲害。”

“波尚先生到。”僕人通報說。

“進來,進來!”阿爾貝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向那個青年迎上去。“德佈雷也在這兒,他也不先讀讀你的文章就詆譭你,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他說得很對,”波尚答道,“因為我在批評他的時候也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早上好,司令!”

“啊!你已經知道那件事啦。”那位私人秘書一邊說,一邊微笑著和他握手。

“當然啦!”

“他們外界怎麼說?”

“什麼‘外界’?一八三八這麼個好年頭,我們的‘外界’又這麼多。”

“就是你領導的政論界呀。”

“他們說這件事很公平,說你如果撒下了這麼多紅花的種子,一定會收穫到幾朵藍色的花。”

“妙,妙!這句話說得不壞!”呂西安說。“你為什麼不來加入我們的黨呢,我親愛的波尚?憑你的天才,三四年之內你就可以飛黃騰達的。”

“我只等一件事出現以後就可以遵從你的忠告,那就是,等出現一位能連任六個月的部長。我親愛的阿爾貝,請允許我說一句話,因為我必須使可憐的呂西安有一個喘息的機會。我們是吃早餐還是吃午餐?我必須到眾議院去一下,因為我的生活可不悠閒。”

“我們只吃早餐。我在等兩個人,他們一到,我們就立刻入席。”

“你在等兩個什麼樣的人來吃早餐?”波尚問道。

“一位紳士,一位外交家。”

“那麼我們得花兩個鐘頭來等那位紳士,三個鐘頭來等那位外交家了。我回來吃剩飯吧,給我留一點楊梅,咖啡和雪茄。我還要帶一塊肉排去,一路吃著上眾議院。”

“別幹那種事,因為即使那位紳士是蒙特馬倫賽,那位外交家是梅特涅,我們等到十一點也會吃上早餐的。目前,暫且請你學學德佈雷的樣子,來一杯白葡萄灑和一塊餅乾吧。”

“就這麼辦吧,我等著就是了。我一定得做些什麼來分散我的思想。”

“你象德佈雷一樣,但據我看來,當部長垂頭喪氣的時候,反對派應該高興才是呀。”

“啊,你不知道我所受的威脅。今天早晨我得到眾議院去聽騰格拉爾先生的一篇演說。今天晚上,又得聽他太太講一個法國貴族的悲劇。去他媽的,這種君主立憲政府!正如他們所說的,既然我們有權選擇,我們怎麼會選中了那種東西?”

“我懂啦,那麼你的笑料一定不少了。”

“別詆譭騰格拉爾先生的演講,”德佈雷說,“他們投你們的票的,因為他也屬於反對派的。”

“一點不錯!而最最糟糕的就在這一點。我等著你們派他到盧森堡去演講,我好痛痛快快地嘲笑他一場。”

“我親愛的朋友,”阿爾貝對波尚說,“看來西班牙事件顯然是決定的了,因為你今天早晨的脾氣實在不妙。請別忘了,在巴黎人的閒談裡,曾提到我和瓦朗蒂娜·騰格拉爾小姐的婚事,所以我從良心上不能讓你詆譭這個人的演講,因為有一天,這個人會對我說,‘子爵閣下,您知道,我給了我的女兒兩百萬呢。’”

“啊,這樁婚姻是不會實現的,”波尚說道。“國王封了他為男爵,他可以使他成為一個貴族,但無法使他成為一位紳士,而馬爾塞夫伯爵的貴族派頭太大了,決不會為了那兩百萬而俯就一次門戶不當的聯姻的。馬爾塞夫子爵只能娶一位侯爵小姐。”

“兩百萬哪!這是一筆很可觀的數目呢!”馬爾塞夫答道。

“這筆錢夠在林蔭大道開一家戲院,或建築一條從植物園到拉比的鐵路了。”

“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馬爾塞夫,”德佈雷說,“你只管和她結婚。不錯,你等於娶了一隻錢袋,但那又有什麼關係?情願少要幾個紋章多弄幾個錢。你的武器上有七隻燕子。給了你太太三隻,你還有四隻,那比基斯先生已經多一隻了。而基斯先生的表兄是德國皇帝,他自己也幾乎做了法國的國王。”

“老實說,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呂西安。”阿爾貝茫然地說道。

“當然啦,每個百萬富翁都象一個私生子一樣的高貴,就是說,他們能夠高貴得象私生子。”

“別再說了,德佈雷,”波尚大笑著回答說,“夏多·勒諾來了,他,為了醫好你這種怪僻的謬論,會用他祖宗勒諾·蒙脫邦的寶劍刺穿你的身體的。”

“那樣,他會玷汙那把寶劍的,”呂西安答道,“因為我卑賤,非常卑賤。”

“噢,天哪!”波尚大聲叫道,“部長大人唱起貝朗瑞來啦,天啊,我們往哪兒走了呀?”

“夏多·勒諾先生到!瑪西米·莫雷爾先生到!”僕人通報了兩位新來的客人。

“好了,現在可以吃早餐了,”波尚說,“因為我好象記得,阿爾貝,你告訴我你只等兩個人。”

“莫雷爾!”阿爾貝自言自語地說道,“莫雷爾!他是誰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多·勒諾先生,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滿身上下一派紳士氣的漂亮青年,也就是說,他既古契一樣的身材,又有蒙德瑪一樣的智慧,已上來握住了阿爾貝的手。“我親愛的阿爾貝,”他說,請讓我給你介紹瑪西梅朗·莫雷爾先生,駐阿爾及利亞的騎兵上尉,他是我的朋友,而且還是我的救命恩人。請向我的英雄致敬吧,子爵。”說著他向旁邊讓開了一步,一位寬額頭,兩眼銳利,鬍鬚漆黑,純良高貴的青年出現了。這位青年,讀者已在馬賽見過他了,當時的情形很富於戲劇他,想必還不會忘記吧。一套半似法國式,半似東方式的華麗的制服充分表現出了他那寬闊的胸部和健壯的身材,胸前掛著榮譽團軍官的勳章。這位青年軍官以安閒優雅,彬彬有禮的態度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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