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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貴妃呼吸一滯,她以為這女子該從此收斂,哪知竟愈發耀武揚威,不由得咬牙,低聲道:“你立意要跟本宮作對到底,是麼?”

何苗坦然與之對視,“非也,妾身只是想告訴姑母,以後別妄圖利用妾來對付太子,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否則,兔子急了也是能咬人的。”

好大的口氣!何貴妃嗤道:“你莫非忘了何家?”

何苗莞爾道:“娘娘莫非忘了,我孃親早逝,雖然有個爹爹,也聊勝於無而已,您覺得他會是我的軟肋嗎?”

何貴妃險些沒被她氣吐血,此時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當初選中她來嫁禍太子,正因看她根基薄弱,何晏山又不怎麼疼她,然而這也恰恰成了自己的疏忽——她根本就不稀罕孃家人的支援,樂得站到何家對立面去。

她要是真蠢也就算了,可如今瞧著,這丫頭腦子雖簡單,想出的詭計卻都是旁人預料不到的,譬如假孕那個,就險險讓自己中了圈套,今日撕破臉皮,往後更得興風作浪。

何貴妃一時反不知拿她怎麼辦。

氣氛詭異地沉默著,好在何苗也沒打算留下敘舊,稟明來意後,便輕巧施了一禮,堂而皇之地告退。

出門時,何苗聽到清脆的瓷器落地聲——可惜了,那套上等的青花茶具,留著賞人多好。

正好李天瑞下學回來,一見是她,眸光立刻黯了黯,“大妹妹。”

這人真是失心瘋了,連個嫂子都不肯喚,誰跟他姐姐妹妹的?

何苗也懶得理睬,略微點頭致意,正要離開,哪知李天瑞卻猝然拉住她的衣袖,“瑛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這麼幹的,有什麼難處你可以跟我說呀!”

得知這一胎是假非真,李天瑞簡直又悲又喜。喜的是她與太子感情並不那麼和睦,也許心中還念著他;悲的是,她這樣劍走偏鋒,顯然在東宮的日子並不好過,只能出些歪招來博取注意,既然如此,當初為何答應嫁給太子?拒絕這門親事不是更好麼?

遇到這樣的極品前任,何苗簡直無語望天,“鬆手!”

李天瑞還想耍賴,何苗氣狠了,乾脆拔下發簪來,將尖端朝向外,李天瑞只能撤手。

何苗整了整前襟,冷聲道:“沒錯,我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子,為了功名利祿,為了揚名立萬,不惜想出假孕爭寵這樣的主意,你滿意了罷?”

李天瑞面露痛苦之色,他心中的瑛妹是個天真純潔、不染塵埃的姑娘,怎麼會讓皇權富貴迷暈了眼?當時她在醉仙樓裡救他,他以為是念著舊情,就連後來她差人要銀子,他也以為是她在東宮的日子過於窘迫。

可是如今,李天瑞沒法再說服自己了,他聲音顫顫,望著這個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女子,“所以你才刻意攀附太子?這假孕的點子,也是你自己想的?”

何苗頷首。

李天瑞的雙臂軟軟垂落下去,喃喃道:“為何不能是我?”

何苗有意令他死心,遂哂笑道:“嫁進東宮有什麼不好?太子以後是要當皇帝的,我也將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享受前呼後擁的風光,至於你,頂天也就是個封地藩主,運氣再不好些,也和遠嫁和親沒甚兩樣,哪似留在京城強。”

說罷,便帶上橋香揚長而去。

李天瑞無言以對,他總以為她是被逼無奈,原來一切不過是他一廂情願——他才是真正的傻瓜。

回去的路上,橋香罕見地躊躇起來,“小姐,您方才那番話,恐怕會令二殿下傷透心。”

她對李天瑞還是有點好感的,從前沒出嫁那陣子,小姐雖是二品大員的女兒,卻過得比窮秀才家都不如,也就二殿下會時不時送些衣食之類的賞賜來——雖然大半都被何妙容給搶走,但,到底是對小姐的體恤。

何苗也覺得李天瑞心腸不壞,但,一個軟弱無能的庸人,往往比真正的壞蛋還可怕,且不說他當初水閣失約,陷原主於不義,便是真嫁給這種人,原主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何貴妃這樣的婆母就夠受了,何況李天瑞才幹有限,做個守成之主都還勉強,真要是登基,各地藩王都將蠢蠢欲動,一旦引起兵變,連眼前的太平都成了奢望。

何苗嘆息道:“還是講明瞭的好,一時傷心,總好過給人不切實際的妄想。”

但願李天瑞能明白這一點。

此刻何苗也顧不上他了,還有更要緊的事等著去做——那元帕到底怎麼解決?她總不能自個兒把自個兒捅破吧,想想都疼。

晚上李天吉回來,何苗也顧不上羞赧了,直截了當將麻煩扔給他,並著重強調是傅皇后的意思,絕非她想伺機佔便宜。

太子目光幽深,看著何苗心裡發毛,心想他莫不是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當場完成任務?雖然也不是不行,可到底太倉促了些,青天白日裡,多難為情啊……

然而片刻之後,太子便吩咐道:“取孤的匕首來。”

李忠隨即答應,不但取來床頭那柄烏木鑲金匕首,還捎帶一隻扁肚寬口的瓷碗。

何苗心想這是什麼奇怪play,又見李天吉坦然寬衣,羞得忙捂住眼,心臟怦怦直跳。

半晌不見動作,何苗又從指縫裡偷偷睜眼望去,只見李天吉赤著肩膀,面不改色地拿刀刃在上臂一劃,鮮血汩汩流出,轉瞬便滴滿了一小碗。

何苗慌得連忙攔他,“你這是做什麼?”

太子使了個眼色,命李忠將碗呈去,“自然是為完成母后交代的任務。”

何苗這才明白,原來他打的這個主意!確實,再高明的太醫也分辨不出元帕上的血跡有何不同,但,早知如此,讓她自己割破手臂不是一樣麼?

何苗又氣又愧,一面嗔他擅做主張,一面便利索地讓橋香拿棉紗布和金瘡藥來,層層疊疊為他將傷口包紮好。

李天吉故作輕鬆,“其實不怎麼疼。”

他是習武之人,這點小傷自然不在話下。

何苗卻從他緊蹙的眉頭中發覺出端倪,什麼時候還在逞強!恨不得拍他兩下,可念在對方是半個病人,捨不得下重手,只得拿手指頭摩了摩,又輕輕吹了兩口氣才算完——落在外人眼裡倒像是變相的調情。

因著有傷在身的緣故,何苗不許他回書房看公文了,只讓李忠挑幾本緊要的來,坐著念給他聽。

李忠答應著,眼看太子妃來回忙碌,又看太子爺唇邊那抹模糊矜持的微笑,不著痕跡嘆了口氣。

誰說殿下不會騙女孩兒?那血用誰的不都一樣,隨便叫個下人就是了,可殿下偏偏要在太子妃跟前演這出戏,果然太子妃就中招了。

可憐太子妃,還不知自己嫁了個多可怕的男人,這下正如兔入狐窩,羊進虎口,這輩子都走不脫咯!

何苗不敢耽擱,難得李天吉自願獻血,雖然有些對不住他,也正好就此一用。於是挑了條雪白乾淨的綢絹,飽飽浸透了鮮血,等天一明,就差人送到椒房殿去。

傅皇后看來是信了,只是免不了心裡嘀咕:妙瑛好歹已經長成,縱使破身,又怎會流這樣多血?看來是天吉此道生疏,不知溫存,床幃之中過於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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