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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山滿腹牢騷,“誰又知道?”

打從中秋之後,二皇子那邊的人就沒斷過,少則索要三五百兩,多者上千銀子的都有,他雖然位高,可到底只是個純臣,能有多少俸祿?就連灰色收入也比不過京城老牌勳貴,原先還以為貴妃母子是何家的救星,如今瞧來,不把他逼死就算不錯了。

何晏山輕嗤一聲,“算他還有點良心,給妙容置了那些頭面,否則,連女婿我都懶得認。”

何苗覺出一絲微妙的異樣來,渣爹被矇在鼓裡,可她卻清清楚楚,何妙容的衣裳首飾都是自己借錢置辦的,李天瑞分文未出——最近也沒聽說哪兒鬧災荒,他籌措這樣多的銀兩作甚?

中秋之後……是了,正是假孕之事被揭發,自己又對他說了那番絕情之語。看不出來,這小子悶聲不響的,竟是要做件大事了。

第45章 . 訊息 這訊息實在太勁爆了。

送走渣爹後, 何苗便支頤發起了呆。

她原以為先前對李天瑞說的那些話於彼此都好,但現在看來,貌似是她闖禍了?李天瑞從前雖也不怎麼討喜, 但好歹是個本本分分的小孩兒, 對兄長多少有些尊敬,可如今他瞞著皇帝乾的這些事……若真是她猜想的那樣, 何苗只覺得脊背發寒。

一隻陰涼的手忽然伸到她頸子上,何苗一個激靈, 像踩著尾巴的貓一樣驚叫起來。

轉過頭,卻看到太子滿臉無辜, 手裡握著一捧沒化的雪。

何苗:……不看對面長得帥,當時就想拿鞭子抽他。

沒好氣道:“殿下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平白無故嚇人。”

太子向窗外指了指,只見天上搓綿扯絮一般, 原來是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

何苗自小在南方長大,從未見過這樣澎湃的雪景, 不由得看出了神, 李天吉問她,她隨口就答了出來。

太子訝道:“孤記得你家在京城定居已有二十餘年……”

算算年歲,怎麼都不太對。

何苗忙辯解道:“我說的是表姐,她從來沒見過, 每回來信, 總要問問是何模樣,我便記差了。本想著寄一罈雪過去,又怕路上化掉。”

太子笑道:“那又何難?明兒請畫工手繪一幅, 快馬加鞭送過去,豈不比送點帶土腥味的雪水實在。”

他這樣盛情,何苗也不好攔阻, 只得胡謅了個地名——幸好,原身真的有個嫁到南邊的表姐,至於到不到得了她家中,就全憑運氣了。

何苗聚精會神欣賞眼前盛景,院中有一株枝條遒勁的老梅樹,花朵結的甚高,不甚濃密,卻格外鮮豔,點點殷紅映襯在斑斑白雪裡,端的是美不勝收。

要是能折下來插瓶就好了。

念頭才一閃過,就見太子撩起衣袍,徑直向風雪中走去,不過片刻功夫,便如一隻雀鷹般到了樹梢,幾經起落,再次回到地上時,手中握著一支載滿花苞的紅梅。

他平靜伸手,“喏,送給你。”

何苗忽然感覺臉頰有些發燙,原來李天吉並非不解風情——當一個男人有心討好一個女人時,總是能做到浪漫的。

她接過來,並未立刻插入瓶中,而是放到鼻下深深嗅著,除卻梅香外,還有一股不同於冰雪的冷冽氣味,也許來自他身上,清清淡淡,十分好聞。

因向來不管事,何苗竟不知李天吉有薰香的習慣,但也許是最近才有的?

想到李天吉或許是為了引誘自己才使這樣手段,何苗莫名覺得心更慌了。

她強自鎮定,“方才我爹來過,就在殿下回來前不久。”

雖然只是為打秋風而來,何苗覺得還是該叫他這位一家之主知道。

李天吉嗯了聲,自然也明白她前陣子借錢為什麼,儘管自己與何家並無瓜葛,但這種小忙太子還是願意幫的——他樂於見何家吃癟,也樂於見她高興。

總覺得這人今日看自己的目光格外柔情似水。何苗勉強定神,“還有一樁,妾覺得有些蹊蹺。”

便把李天瑞四處籌款的事說了。

太子面露沉吟,對此並不感到意外,“也不單是何家,據探子回報,這陣子但凡有錢有勢的人家他都去過了。”

恰如藩王們每逢年關便要納貢一般,王孫子弟趁機收繳些節禮,貴族們也只能聽之任之,自認倒黴,誰叫他們平日貪的也不少。

雖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但李天瑞素來不屑與此,他也非驕奢淫逸之人,平時能有多大的花銷?只怕這錢並非為了逍遙快活,而是另有大用。

看著太子凝重的面容,隱隱與自己猜測對上號了,何苗驚撥出聲:“軍費?”

她倒是沒想過李天瑞會有造反之念,不過,敬獻帝年歲愈大,想廢儲便愈發不易,而況太子羽翼已成,不是輕易動得。

再說,他真的想更立太子麼?外表看來他寵妾滅妻,甚至讓何貴妃凌駕皇后之上,然而從兒女的婚事上看,敬獻帝終究是個慈軟之人,他千方百計要何家傅家同仇敵愾冰釋前嫌,就是不願鬧出兄弟鬩牆的慘禍;何況宮裡現已有了三位皇子,婉嬪腹中仍懷著一個,若廢長立幼,只怕來日有不軌之人藉著另外幾位皇子大做文章,朝廷終不免血光之禍。

原本這是何貴妃該操心的問題,李天瑞一向態度消極,可如今他也變得這樣主動,難不成真是為了洩憤?

想到自己有可能變成傳聞中的禍水,在史書上遺臭萬年,何苗心裡就拔涼拔涼的,她急忙拽著太子衣袖,“殿下,您可得想想辦法,不能叫他得逞。”

太子睨她一眼,目光不露聲色落到那幾根春蔥似的指甲上,“也未必嚴重到如此地步,總得先看看究竟再說。”

何苗才意識到自己態度過於急切,倒顯得做賊心虛似的,訕訕鬆手。

太子沉吟道:“二弟那頭孤會留意,倒是阿淼的婚事你如何打算?”

既然決定改姓再出嫁,傅淼暫時不宜跟傅焱住到一起,讓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去賃客棧也不太放心。

何苗早已命人將東廂收拾出兩三間,莫說只是傅淼一個,便多幾位都住得起的。

太子目光流轉,“何不讓她住到你孃家?”

何苗恍然,對呀,眼下正是磋磨那兩口子的大好機會。何晏山既已答應認作義女,就該負起做爹爹的責任來,成婚前這一個月無論如何都不能虧待她。

“可惜阿淼性子太軟,要她頤指氣使地使喚人是萬萬做不來的。”何苗嘆道,恨不得來個移魂大法,自個兒鑽到傅淼身體裡去,代她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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