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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吳塵像往常一樣,沒有反駁。

事實上,自從跑完4o4毀滅之路,抵達破碎之城。吳塵還沒有嘗試過,直接併入一個“星域”。因為所有激了“同位心靈之力”的時代女郎組建的“同位腦”,從精神世界的角度研判,無疑也是一個強大的“同位星域”。雖然這個由所有時代女郎“同位心靈之力”組建的“同位腦”具現的“同位星域”沒有吳塵的〖Ω小宇宙〗那麼的廣袤無邊。但絕對過了邊緣星系中由女伴精神核心固化而成的單個星體。

據第1o次傳火的吳塵目前所知,〖Ω小宇宙〗也沒有併入過一個星域的先例。

“指揮官先生,我們都同意。”可可代表所有時代女郎吐露心聲。經歷過這麼多紅綠燈路段的生死考驗,身心早已和吳塵牢牢的繫結在一起。

“好的,可可。”吳塵立刻動。

籠罩在一片虛無中“同位星域”的璀璨星空,立刻爆出一圈耀眼的星芒,一舉滌盪了籠罩在星空邊緣的血氣。道道星芒化為一縷縷流光組成一場盛大的流星雨,經由Ω幕網的精神連結,劃過〖Ω小宇宙〗,又充盈吳塵的雙眼。

緊跟著吳塵輕輕眨了下眼。

“咔嚓——”星光寰宇,意識飛退。

雖然不是『Ω白洞』射出的光芒,卻依然啟用了吳塵真視之眼的“高維燒錄”能力。

只不過背後的底層規則源於由時代女郎共組而成的“同位腦”的“貼片拼圖”。而不是『Ω白洞』激的「緋紅龍破」。

就好比換裝不同的“底片”,就能攝入不同風格的“照片”的一款神奇的“人腦相機”。被來自不同天體的光芒充盈,吳塵的真視之眼就能完美燒錄相應的底層規則。

簡單來說,被自『Ω白洞』的光芒充盈,真視之眼燒錄的顯然就是逆定因果律的「緋紅龍破」。被“同位(腦)星域”的光芒充盈,真視之眼燒錄的顯然就是能夠一層層剝離時空的“貼片拼圖”。

事實上,一旦時代女郎的精神核心被併入Ω幕網,“同位星域”很可能將成為邊緣星系中一個重要的主星域。

也將與蒂娜的紅矮星一起,成為整個第五『Ω星座』的主星之一。

但是。按照破碎之城玩家約定俗成的“規範操作”。吳塵應該先乘坐位面電梯將所有的時代女郎和『七車菲亞特號』全部帶回o326群星魔方五檔基地的全景艦橋。然後由地臺一體機列印出專屬卡牌。所有時代女郎作為專屬卡牌併入他的Ω幕網,精神核心固化邊緣星系。

以上步驟才是最安全的操作。

眼下的“不規範操作”,既在深入探索這個由同為玩家的肥宅剪輯、拼接的紅綠燈劇情碎片中,毫無保留的冒然“開放”自己最強大的精神世界,對吳塵來說就彷彿在滿是病毒的網路世界中裸機執行,而且自己的私人終端完全沒有抵抗病毒入侵的能力。因為從本質上說是吳塵自己敞開了心扉。這種行為等同於在風險極高缺乏安全防護的狀態下“開放埠”。

同樣,凡事有利有弊。

老話說的也很好:“浪越大,魚越貴。”意思是風險越大,收益越高。

就比如此刻。吳塵直接介入拼接劇情的隱藏主線,用一閃即滅的真視之眼開啟“高維燒錄”,以“貼片拼圖”的方式,將連線血肉聖物的異化血管,連同容納血管的破碎的時空碎片,層層剝離。

失去血肉聖母的核心供給,次元蟲哀嚎著分崩離析。血肉組織肉眼可見的乾枯腐朽,被火力全開的菲亞特號亂槍打碎。

次元蟲是牽扯肥宅位面電梯的最大毒瘤。也是畸變分歧線的血肉具現。消滅了這條大蟲子,吳塵也將徹底扭轉拼接劇情主線,最大收割獲利。看上去一切都很完美。也不枉費吳塵這一路上紅綠燈路段的大冒險。還有無時無刻不在對時代女郎們的“心靈啟迪”。這些點滴的劇情要素的匯聚,終於在最後的路段大放異彩。這條恐怖的畸變體,經過炮擊、轟炸、甚至核爆都沒有消滅的次元蟲,最終死於吳塵之手。也算是死得其所。

尤其,吳塵還不知道。將隕落在劇情碎片中的女玩家帶回破碎之城,將引何等的轟動。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你是誰?”被火箭女郎吉安娜抱在懷中的“血肉聖母”已經恢復意識。

“我是……”血肉聖母艱難的回憶起自己的過往:“o719。你又是誰?”

“o326。”吳塵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玩家身份。

“啊,多謝。”同為破碎之城的玩家,血肉聖母終於鬆了口氣:“你也接受了o716的委託?”

“嗯。作為飛行小隊的指揮官入場,深入探索這個穿梭於‘多世界’的紅綠燈路段。”吳塵的回答照顧到了時代女郎和o719女玩家。

“這個任務,真是一言難盡。”女玩家這才現自己還光著身子。

“沒事,等抵達終點站,我們一起回家。”吳塵笑著安慰。目光清澈,心思透明。完全就沒有多看一眼(咳咳!大人不是有能看穿一切的真視之眼?)。

“指揮官先生,事情結束了嗎?”經由鏡頭全程目睹一切的可可,適時的聲。

隨著火車次元蟲飛灰湮滅。無盡的虛空也開始褪色。很快,眾人又回到了最後的紅了燈路段。前方不遠處就是通往終點站的隧道入口。

“我們,成功了?”可可有些難以置信。

“嗯,好像是噢。”吳塵的臉上閃過一絲漫漫旅程中沾染的倦意。

“萬歲——”時代女郎和車上的所有乘客都放聲歡呼。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

“走吧,可可。”吳塵重返駕駛座艙,穩穩的踩下油門踏板。

“這一路的冒險,我還是有些恍惚。”眼看一直閃爍著綠燈隧道入口越來越近。《羅馬週刊》女記者帕特里齊婭·瑞達有感而。

獨立調查女記者阿瑪利亞·帕薩拉卡也點頭附和:“這一路上,我也常常問自己:究竟生了什麼事,我不會在做夢吧?”

“咦?”兩位女記者說者無心,吳塵卻聽者有意。話說。似乎在冒險之初,剛剛上車的兩位女記者有過類似的對話。

當時獨立調查女記者阿瑪利亞·帕薩拉卡說:“我不會在做夢吧?”

《羅馬週刊》女記者帕特里齊婭·瑞達緊跟著說:“‘我也以為在做夢’。”

沒錯,確實有這段對話。

吳塵下意識的抬起油門:“蘇珊娜?”

“在。”自然心理學家蘇珊娜·路易塞蒂似乎正等著吳塵問。

“有沒有可能……”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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