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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在兩百年前玉陽天尊曾經為我出手，為他護法理所應當，為何您要反對？”
凌霄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他沒有想到戰楓天尊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戰楓天尊和姜玉陽看來應該是好友，但是姜玉陽一提到讓凌霄為他護法，戰楓天尊就直接翻臉了。
“凌霄，為其他人護法當然沒有問題，但是為這個老小子護法，恐怕你會有性命之危！所以我當然不能答應！”
戰楓天尊認真地說道。
“這是為何？”
不知是凌霄，周圍的眾人也都是十分的疑惑。
“凌霄，你或許不清楚！人族自人族九帝之後，再也沒有誕生過大帝級別的強者，也是人族由盛轉衰的開始！但姜玉陽你知道他曾經被稱為什麼嗎？他曾經和太虛帝君，都被稱為最有希望稱為人族第十帝的人！”
戰楓天尊輕嘆了一聲，緩緩說道。
“人族第十帝？玉陽天尊竟然如此的妖孽？”
盤古天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道，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凌霄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動，他竟然從戰楓天尊的口中提到了太虛帝君。
凌霄是太虛帝君的傳人，得到了太虛帝君的太虛心符經，也曾經從虛伯那裡得知，太虛帝君乃是九千萬年前最妖孽的人，曾經以帝君之境，持造化玉蝶屠過大帝的偉大存在。
但姜玉陽雖然修為不凡，現在也不過只是天尊境的修為，又怎麼會和太虛帝君並列？
“戰楓說的沒錯，姜玉陽確實能夠和主人並列，並稱為人族的絕代雙驕！只是可惜了，姜玉陽或許永遠也無法證道成帝……”
彷彿是看出了凌霄心中的疑惑，虛伯的聲音在凌霄的識海之中響起。
姜玉陽神色淡然而平靜，嘴角噙著淡淡的下笑容，只是在當戰楓天尊提到太虛帝君的時候，眼神中有著一絲黯然之色。
而且，凌霄感覺到姜玉陽的目光也是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莫非……姜玉陽看出了我身懷太虛帝君的傳承嗎？”
凌霄不由得心中一動。
“姜玉陽和太虛帝君，並稱為人族的絕代雙驕！太虛帝君你們應該都很清楚，九千萬年前就已經是帝君強者，甚至逆天伐戮，曾經斬殺過大帝強者！
但你們或許不清楚，姜玉陽在九千萬年前也就已經是帝君強者了！他甚至還和天帝有些關係！”
戰楓天尊繼續解釋道。
“九千萬年前就已經是帝君了，為何現在才是天尊境的修為？莫非這其中有什麼變故嗎？”
眾人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太虛帝君之名，他們自然都是很清楚，但是姜玉陽他們卻感覺到有些陌生，彷彿並沒有太虛帝君那麼響亮。
“因為姜玉陽修煉的是人皇大道！他曾八次突破到帝君境，又八次修為跌落成凡人，歷經千險萬劫，活了八世！如今已經是他的第九世了！”
戰楓天尊深深地看了姜玉陽一眼，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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