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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天,上頭把那件最棘手的併購案扔下來,美其名曰讓她去負責協調工程方面的的問題,指派了總工給她當助手,然後調走原本負責的副總裁去日本出差,實質上把她推到負責人的風頭浪尖上。

美國人玩借刀殺人這一招,竟然也用得出神入化。幸福氣得半死,越跨國的公司其實人事關係越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幸福不願意讓美國人當槍使,又不願意被馬來西亞人看扁。想來想去一口惡氣全記在了常墨身上。

這當頭接到常墨的電話,幸福當然沒好氣,尤其他嘰嘰歪歪,講了半晌也沒講出句正經話來。幸福不由得怒極反笑:“大少爺,你要是真的閒了,上八達嶺爬長城去,再要不行,您上天安門數方磚去,反正別讓自己閒著,別拿我來打發時間行不行?”

常墨還在吊兒郎當:“你這是怎麼了?”

幸福聽到他這腔調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了?我怎麼了關你什麼事?我們都離婚三年了,我拜託你,別再來煩我行不行?”

常墨那脾氣,一時哪裡下得了臺。在電話那端就冷笑:“行!我以後再不煩你!”

常墨把電話“啪嗒”扣了,幸福也沒放到心上。只是事情卻是越來越複雜,到了最後幾乎陷入僵局。幾個爛攤子都鋪在面前,處處焦頭爛額,幸福只覺得心力交瘁。

週末回家吃飯,不過幾天不見,蔣媽媽看到幸福的樣子只覺得心疼:“哎呀,怎麼瘦成這樣了?你看看你這氣色,你都這麼瘦了,還減什麼肥?吃什麼都怕多吃一點兒,年輕人不吃東西怎麼會有精神?你看看你這樣子……”

蔣媽媽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幸福一時忍不住說了實話:“媽,我沒減肥,這兩天有點累,回頭補一覺就好了。”

蔣媽媽終於不羅嗦了,可是到了晚上,幸福都上床睡覺了,蔣媽媽卻敲著她的房門:“幸福,是媽媽。”

蔣幸福只好下床來開門,蔣媽媽坐在床邊,拍著她的背,問:“幸福,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

“那就是工作上不順心?我知道你不愛聽,媽媽都是為了你好。要不你說出來是什麼事,我和你爸爸說說去,總能幫著你一點兒。雖然當初我就反對你換工作,你原來的工作不是挺好嗎?你非要折騰。從小到大,你就沒聽過我的一句話……”

“媽!您就別添亂了!”

“看看,我還沒說呢你就不耐煩了。你就是這樣我行我素!大人的話你一丁點兒都聽不進去,當初我和你爸爸都反對你離婚,你非要離。當初我和你爸爸都反對你換工作,你非要去外企,現在受了洋鬼子的氣,回家來還悶著……”

幸福把被子拉起來矇住頭,蔣媽媽看到她這樣子,更是恨鐵不成鋼:“人家都說兒女債兒女債,我上輩子真是欠你的,到現在還操不完的心……”

幸福不知道是誰通風報信,反正最後可能還是讓父母知道了。因為許多問題突然不成問題了,連美國人對她都格外和顏悅色。幸福反正也就無所謂了,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解不解釋已經沒必要。上

公事漸漸順手起來,讓幸福鬱悶的是另一件事。她遇上了濫桃花。

雖然是桃花運,可是濫桃花就不怎麼美了。

說是濫桃花,外人眼裡可覺得挺不錯的。對方也是一表人才,又是甲方的負責人之一,怎麼也算是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起初只是有意無意的在工作中與她接觸,後來單獨約她吃飯,幸福這才覺得有點不妙。可是合作還在繼續,工作中怎麼也難免打交道。對方的追求不緊不慢,可是步步為營,漸漸有同事也看出來,言談間稍有點開玩笑的意味,幸福就覺得忍無可忍。

幸福向朱然然抱怨的時候,朱然然噗得一笑,說:“人家在追求你,又不是在追殺你,你到底在怕什麼啊?你啊,你是叫常墨給毀了。”

朱然然對常墨從來沒有好氣,大約是當初結婚之前,幸福抱著她嚎啕大哭。那時候幸福覺得這一輩子都完了,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勉勉強強過了兩年。後來終於離婚的時候,朱然然特意請蔣幸福大吃了一頓,兩個人開了一瓶紅酒喝得酩酊大醉,用朱然然的話說,慶祝蔣幸福新生。

其實幸福覺得常墨也沒朱然然說的那樣糟,作為一枚青梅竹馬,他太合格了。作為一枚酒肉朋友,他太合格了。甚至作為一枚前夫,他也是非常合格的。離婚後幸福遇上什麼事還可以放心的給他打電話,常墨自然會鞍前馬後安排得妥當。朱然然看不慣常墨很多年了,就是對他的風度還覺得滿意:“前夫做到這份上,也算是不錯了。”

“那是因為他閒。”幸福不以為然:“再說他們家老太太天天逼著他跟我復婚,他敢對我不好嗎?”

用常家老太太的話說,常墨和幸福幾乎算得上指腹為婚。當時兩家人都還在青海援建,西寧那時候條件特別差,常家老太太總是說:“你媽懷你的時候啊,就想吃楊梅,可是跑遍了整個西寧,哪有楊梅賣?最後還是一個原籍江浙的工程師回老家探親,託他捎回來一點兒,楊梅都成楊梅乾了,你媽媽一口氣就吃完了。我當時就心想,壞了,酸兒辣女,你媽肯定也懷著個小子呢,這下子我只能認乾兒子了。”

老太太只有常墨一個兒子,這輩子就惦記想要個閨女,後來蔣媽媽生下幸福,老太太喜得比自己生了兒子還高興,不由分說約定要長大後要娶作自己的兒媳婦。

那時候也只是兩家父母的一個玩笑,誰知道最後二十多年過去,竟然硬生生把他們按捺到一起。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常墨,常墨比她大幾歲,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挺能鬧騰,鬧騰了多年,眼看快到三十歲的人了,他父母覺得約束不住,只得逼他結婚。幸福覺得這一切都非常滑稽,但那時候蔣媽媽正巧要做心臟手術,拉著她的手死活不肯進手術室,口口聲聲說不見她結婚成家,萬一眼一閉死也不瞑目。幸福最後終於沒能架住雙方父母的壓力,倉促間就匆匆嫁給了常墨。匪我

其實常墨對她也不錯,幸福就覺得有些彆扭,多年的朋友突然成了夫妻,怎麼都覺得彆扭。偶爾在應酬場合遇見常墨,照樣笑嘻嘻開玩笑:“喲,這次的女朋友比上次的那個漂亮啊。”一群狐朋狗友頓時起鬨,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跟常墨結婚了,這種話不能再說了。

常墨跟她促膝長談了幾次,可她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到了最後,常墨也由她去了。那時候她剛換了工作,新的環境,新的競爭,一切都十分困苦。她覺得孤獨,沒有人理解自己,這種孤獨是無法排遣的。

離婚的導火索是因為常家老太太逼著他們生孩子,幸福那時候一心撲在新工作上,每天忙得恨不得有三頭六臂,成天飛來飛去的出差,跟常墨十天半月都見不著一面。常家老太太難免有點微辭,逼著常墨來跟她談。結果談著談著兩人就談僵了,本來她也經常和常墨吵架,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睡覺的時候非要和她睡一個枕頭,比如不准她頓頓吃梅乾菜扣肉……常墨的脾氣素來不好,她更好不到哪裡去。可是兩個人從小到大,都是吵過就忘了。那天卻不知道為什麼吵得下不來臺,她氣得渾身發抖,脫口說:“你願意跟誰生孩子就跟誰生去,反正我要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說完她就摔門而去,搬回自己的公寓去。常墨也去接她,也低三下四的道歉,她知道是常家老太太逼他來的,心裡越發覺得可恨。一拖再拖,拖到她的父母也出面施壓,幸福終於爆發了:“你們逼著我嫁一個我根本就不愛的人,現在你們又逼我生孩子,你們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我是你們的女兒,不是你們的私有財產,我有思想有血有肉,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們把我生出來,難道就是為了強迫我過我不願意的生活?”

一番話說得蔣媽媽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最後還是蔣爸爸嘆了口氣:“既然你覺得你和常墨真的不合適,那就算了吧。”

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離婚後的日子是真正幸福的好日子。

當然了,她對常墨的氣也消了,只要不做夫妻,她就和常墨沒有私人恩怨。

幸福一邊對青年才俊的追求覺得無可奈何,回家之後又被另一個訊息轟炸。蔣媽媽以百感交集的語氣告訴她,常墨只怕要結婚了。他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家見常家二老,常老太太等人一走,就繃不住給蔣媽媽打了電話。

“你媽在電話裡都哭了,說怎麼也接受不了別人當她兒媳婦。你這氣性也太大了,氣了三年了,這下好,常墨不等你了吧?”

幸福只覺得哭笑不得:“媽,你以為這三年常墨是在等我啊?那是他的藉口,藉口!他還沒玩夠呢,怕他爸媽又逼他結婚,他能不拿我當擋箭牌嗎?”

“你成天就會瞎說,常墨哪點不好了?你媽又那麼喜歡你,把你當親閨女一樣疼……”'

幸福只想捂耳逃走,三年來這樣的話已經聽得濫熟。她嘆了口氣:“媽,您跟我說實話,到底我是您生的,還是常家媽媽生的?要不常墨是您生的,我是她生的?我和常墨又不是同年,不應該有在醫院抱錯了的問題啊!”

老太太被她氣得夠嗆:“你這丫頭!不識好歹!”

過了大半個月,蔣媽媽又告訴她常墨的事只怕成不了了。原來常墨這新女朋友是文工團跳舞的。據說原來的經歷很複雜,光曾經同居過的男友就有好幾個。常家媽媽那脾氣,哪受得了這個,何況還一心惦記著要重新撮合兒子和蔣幸福,於是立馬出面棒打鴛鴦。常墨跟父母鬧翻了臉,乾脆跑到外邊躲著不回家了。

幸福知道常墨生病,還是常墨迷迷糊糊給她打的電話。她跑過去一看,嚇了一跳,常墨都快人事不醒了,她急得滿頭大汗,叫了物業的保安上來幫忙,才把他弄上車送到醫院裡去。"

急診結果是急性闌尾炎,醫生說再遲半個鐘頭就危險了。幸福在手術室外頭等,難免有點緊張,可是又有顧慮,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有通知常家父母。

等常墨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幸福都覺得他挺可憐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平常狐朋狗友一大堆,病倒了卻都沒人知道。要不是他給自己打一電話,說不定今天這命都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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