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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開始消極怠工,做事拖拖拉拉,完全不將他的交待放在眼裡,弄砸幾件CASE後,整個副總室對她都是敢怒不敢言。學狐狸精總算學出了點門道,仗勢欺人難度太高,她做不來,但恃寵而驕是經常耳聞目睹,多少學到點皮毛。

捱到十點鐘去上班,開會時發呆不聽講話,片刻見不著他,就打電話。無事也要闖進副總室去,見著他就說甜言蜜語:“人家想你啊。”見不著就質問方笑雪:“不是說副總在開會?開什麼會?怎麼沒有通知我參加?”

不過半個月,連秘書室都忍無可忍,黎勝霆卻不過扔下句淡淡的話:“演技太差,狐狸精也得有專業素質。”

嗚呼,他以前見過的狐狸精著實太多,所以稍有差池都會被他識破。良苦用心最後是竹籃打水,害她白白犧牲自己形象,白白得罪大票同事,白白因連累昔日下屬而內疚多日。只是到底差在哪裡?

或許,差在上床?

一想到這個就面紅耳赤,他倒是有幾回暗示,也有幾次激吻至衣衫不整,可是每到緊要關頭她就全身僵硬無法繼續,他是紳士,自不會進一步強求。

或許,只是身體,只要他得到她的身體,他就會乏味厭倦,將她視同之前所有女人。

咬一咬牙,算不了什麼,一勞永逸。

成心的製造機會,晚上寶寶睡著了,他從兒童房裡出來,與她道別。照例有晚安吻,她心裡惴惴的,他便問:“怎麼了?”聲音那樣低,近在耳畔呢喃一樣,她不答話,卻抬手勾住他的頸,這暗示太明顯,所以他放肆的吻下去,等她從吻的灼熱中回過神來,他已技巧的解開她的全部衣釦。

僵硬的感覺又來了,冰冷從指尖竄至全身,額頭木木的,卻勉強自己去解他的領釦。呼吸的頻率漸漸紊亂,隨著兩人之間障礙的減少,僵硬生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受不了,想推開他。在這種情形之下,任何抗拒都成了挑逗。尖叫被他以吻封緘,噁心一波一波襲來,太遲了,來不及了。

並非享受,於她,於他。

她睡在那裡似一具木偶,而他在一切結束後進了浴室,至今還未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到他。面色是微倦:“絳綾,對不起。”

還是紳士的風度,但語意倦怠,可見糟到了什麼地步,她沒有太多經驗,無從比較,醉酒那一次太遙遠也太模糊,而他是高手,挫折感如此之深大約是史無前例,從未遇上她這樣的女人吧。

他穿衣離去,臨別吻她的額,像吻寶寶:“晚安。”已不帶一絲熱度,終於是灰了心,對她。

她失眠整夜,漸漸看窗上發白。城市醒來,夢境醒來,從此,她將回復正常的生活,沒有黎勝霆的生活。

離職那日黎勝霆約她吃飯,她帶了寶寶一同去。三個人用餐,只有寶寶一個人說話。敏感的孩子似知道他與她之間有某種尷尬。所以極力的興高采烈,講起幼稚園裡的笑話。他終於問:“你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或許自己做生意。”

頭痛,她最近常常失眠,所以老是隱隱頭痛。他電話響了,看了號碼才接,語氣溫和:“我和家人在吃飯,不,不用……”她便知是誰打來的電話。

家人,真是溫馨的字眼。但只是指寶寶,她今生無福消受了。無所事事扭頭去看窗外,落地玻璃窗,人來人往的街。寶寶小手按在她手上,忽然喚她一聲:“媽咪。”

她一震,回過頭來,這一聲彷彿喚醒她靈魂深處的某些知覺,寶寶烏黑的眸子牢牢看著她:“你不高興嗎?”

“不,媽咪高興死了。”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哪怕她失去了一切,哪怕她失去了全部,她還有孩子,她還有寶寶。

星期一早上可以睡到十點鐘起床,是很多年來的夢想之一。電話打來才吵醒睡眠,是獵頭公司,問她有沒有興趣重出江湖。這個詞令她有些啼笑皆非,想起武俠小說上的一句話:“少年子弟江湖老”。但承蒙對方看得起,先道謝再婉拒。對方倒是十分客氣,只說:“沒關係,哪天習小姐考慮好了,可以再與我們聯絡。”心裡怕不是以為她尋著黎勝霆這位金主,撈夠了金山所以打算做米蟲安渡下半生?

結果,星期一的中午,一個人無所事事呆在餐廳裡發呆,面前一盤牛排完全食不知味。放下刀叉,看見侍者推出蛋糕,小提琴絃聲動人,正是“HAPPYBIRTHDAY”。窗外是大太陽,水一樣的印痕印在肘邊,微微的灼人,眼裡就發了熱。

誰知道,侍者徑直向她走來,提琴也是,眾星拱月一樣將她圍在中間,太意外了,遠遠看到陌生卻熟悉的身影,徑直走過來,遞上大束她喜歡的海竽。多少年不見,一雙眼睛還是像有陽光傾洩一樣:“生日快樂!”

嗤嗤的笑著,抬頭去擦眼淚:“好討厭!”

招牌陽光笑容恍若當年,連語調也是當年的幽默:“哎呀,是這三個字?我還以為是另外三個字呢?”從餐車上雙手捧起蛋糕:“來,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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