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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格蘭特就給局長打了電話,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報告情況,布萊斯就打斷了他。
“是你嗎,格蘭特?趕快讓你那位得力的助手回來。賓尼·斯庫爾昨晚把波比·普倫特里臥室的保險箱洗劫一空。”
“我還以為波比值錢的東西都在她‘叔叔’那裡。”
“之前是,不過她又給自己找了個新‘乾爹’。”
“你確定是賓尼乾的?”
“確信無疑。到處都是他的蹤跡。他打電話把大廳行李生支開,沒有留下指紋,抹著果醬的麵包和牛奶,從服務通道離開。除了沒在來客登記本上簽名,他所做的一切都清清楚楚表明了是誰幹的。”
“哈,好吧。要是哪天犯罪分子知道要改變作案技巧,我們就該失業了。”
“我需要威廉姆斯去把賓尼抓回來。威廉姆斯對賓尼瞭如指掌。快讓他回來。你那邊怎麼樣了?”
“不太好。”
“不太好?怎麼說?”
“我們沒找到屍體。所以我想了兩種可能: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塞爾已經死了;或是他出於某種目的,自己躲起來了。”
“什麼目的?”
“惡作劇,沒準。”
“他最好別和我們玩這把戲。”
“當然,他可能僅僅是失憶了。”
“最好是。”
“我需要兩項協助。一是在電臺釋出尋人啟事。二是從舊金山的警察那裡瞭解點兒塞爾的情況。我們對塞爾一無所知。他在英國只有一個親戚,是他的表妹,一個女畫家,不過他們彼此不怎麼聯絡。據說他沒和她聯絡。她早上看了報紙之後可能會主動聯絡我們。不過她可能也不瞭解塞爾。”
“你覺得舊金山的警察會知道不少?”
“嗯,他冬天在海岸工作的時候,舊金山是他的大本營。他們一定能挖出點兒他的訊息。讓他們查查,他在那裡有沒有和誰結怨,有沒有人有殺他的動機。”
“有一堆想殺攝影師的人呢,我想。好吧,我們就這麼幹。”
“謝謝您,長官。尋人啟事呢?”
“英國廣播公司可不想讓他們可愛的小電臺裡攪和些警方訊息。你想播什麼內容?”
“我想問問週三晚上有沒有人開車從威科姆和克羅姆之間經過,剛好讓一個年輕人搭了車。如果有,請他聯絡我們。”
“好,我會想想辦法的。我想,你已經查了所有的公共交通工具了吧?”
“一個都沒放過,長官。沒有找到他的一點兒蹤跡。他很惹眼。除非他事先放了一架飛機在什麼地方等他,不過這種情節只會在冒險的故事裡出現,據我猜測,他從這個地方消失的唯一方法,就是徒步穿過田地,然後在主路上搭車。”
“沒找到謀殺的證據?”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不過我今天早上會去搜集當地人不在場的證據。”
“不管你打算幹什麼,先把威廉姆斯弄回來。舊金山那邊一有訊息,我就告訴威科姆警局。”
“太好了,長官。謝謝。”
格蘭特掛了電話便去找威廉姆斯。
“該死的賓尼。”威廉姆斯說,“我才剛開始有點喜歡這鄉下。不管怎麼說,今天可不適合和他糾纏。”
“他很難對付嗎?”
“賓尼?不!他特別煩人。他會大喊大叫,說我們在騷擾他。說他前腳剛從監獄裡出來,準備好好做人,‘好好做人’!賓尼!我們後腳就又把他抓起來審問。他現在處境尷尬,想得到公平對待比登天還難,嘟囔個沒完沒了。他讓我反胃。賓尼但凡看到個正經的工作,都會唯恐避之不及。不過他倒是特別會裝可憐。有一次,他甚至博得了一名國會議員的同情,這名議員還在國會上過問警察是如何對待市民的。你都得懷疑,有些議員是不是知道從他們家鄉過來是要坐火車的。我需要坐火車去倫敦嗎?”
“我想羅傑斯會安排輛車把你送到克羅姆,你好從那兒坐快車過去。”格蘭特微笑著,看到他同事一想到要坐火車,一臉的厭惡之情。他自己又回到電話那裡,給瑪塔·哈洛德在薩爾克特聖瑪麗鎮的磨房屋的住處打了電話。
“艾倫!”她說,“真高興接到你的電話。你在哪兒呢?”
“威科姆的白鹿旅館。”
“可憐的傢伙。”
“噢,沒那麼糟。”
“別裝了。那地方太簡陋了,在那兒唸經懺悔還差不多。對了,你聽說我們這裡最近的爆炸性新聞了嗎?”
“是的。這就是我現在出現在威科姆的原因。”
瑪塔沉默了一會兒。
接著,瑪塔說:“你是說蘇格蘭場對萊斯利·塞爾的溺水感興趣?”
“對塞爾的失蹤感興趣,應該這麼說。”
“你是說,最近的傳言是真的了?沃爾特和他吵架了?”
“我想我不能在電話裡和你說這個。我想問問你今天晚上在不在家,我想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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