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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特接著走出了警官的辦公室,去挖掘他的“金”。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那份舊金山警方送過來的關於塞爾的報告。他研究了很久,然後給康涅狄格州喬伯靈市發了一份禮貌的請求。

然後他想起來他還沒吃午餐。他想在一個安靜點兒的地方吃,以便他思考。然後他把那張寶貴的紙放進口袋裡,走進他最喜歡的酒吧。在這個時候高峰期已經過了,不過他們應該能給他弄點兒好吃的。他仍舊不知道當他第一次讀這份有關塞爾的美國生活的報告時,究竟是什麼讓他靈光一閃。不過他準備好好想一下究竟是什麼東西給了他警醒。

當他吃完午餐走出酒吧的時候,他知道可能是什麼東西了。

他回到蘇格蘭場,查了一本工具書。

是的,就是這個。

他把那份舊金山的報告拿出來,然後跟工具書上面的條目對照。

他甚是歡欣鼓舞。

他找到重要的線索了。他所需要堅持的線索。他找到了塞爾和惠特莫之間的聯絡。

他打電話給瑪塔·哈洛德,那邊告訴他她正在彩排《脆弱的心靈》。她今天下午會在標準劇院。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泡沫一樣滑稽——那麼請幫助我吧,你可以把我當作皮球一樣拍打,他想到——飄到了皮卡迪亞廣場。我現在的感覺就像大拇指湯米週日早晨的感覺一樣,他想。我現在整個人脹了兩倍那麼大,而那靈光一現就像一把長柄麵包叉一樣將我戳破。

但是下午標準劇院艱苦的排練又將他打回原形,重新回到現實之中。

他穿過門廳,跨越那些用來設定屏障的紅繩子,走下階梯,一路暢通無阻,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也許他們覺得我看起來像個劇作家,他想。然後開始猜測是誰寫了《脆弱的心靈》。沒有人會知道劇作的作者是誰,劇作家一定很沮喪。準確地說,五十部劇中只有一部能夠上演超過三個星期以上,而沒人會去看節目單上那些劇作家的名字。

一部戲劇也只有千分之一的機率能夠讓人選擇去排練。他很好奇《脆弱的心靈》的劇作家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他就是那千分之一,或者說他自己本身就很自信能成為那千分之一。

他走到劇場內部,來到標準劇院裡面雅緻的禮堂,也就是觀眾席。裸露的電燈散發出陰冷的燈光,看上去有點陰森森,卻也一片安靜無聲。前排坐著幾個人,背影昏暗,但是沒有人過來問他有什麼事。

瑪塔和一個一臉驚恐的男人站在舞臺上,上面還有一隻馬毛沙發,瑪塔開口說道,“我必須躺在沙發上,親愛的波比。如果僅僅坐著,那就太浪費我的腿了,從膝蓋以下看,人與人之間是沒有差別的。”

“是的,瑪塔,你是對的。當然了。”波比說,他昏暗的身影在樂池前面來回徘徊。

“不管在何種情形下,我都不想改變你的設想,波比,但是我確實覺得——”

“是的,親愛的瑪塔,你是對的,當然,就是對的。不,這當然不會改變什麼。不,我向你保證。這就是對的。效果會很好的。”

“當然,這對奈傑爾來說可能會很難——”

“不會的,奈傑爾可以走到你的後面然後再說他的臺詞。試一下,奈傑爾,可以嗎?”

瑪塔橫躺在馬毛沙發上,那個一臉驚恐的男人退場了,接著又登場。他排練了九遍入場。“好了,就這樣入場。”波比說道,然後就讓他透過了第九次入場排練。

前排有人出去了,拿了幾杯茶回來。

奈傑爾坐在沙發上說臺詞,又站在沙發右邊說臺詞,接著站在沙發左邊說臺詞,最後根本不理會沙發,繼續說臺詞。

有人走到前排,拿走那些空茶杯。

格蘭特走近一個閒逛的身影,然後問他:“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可以跟哈洛德小姐講話?”

“如果她今天一直跟奈傑爾排練,那麼今天誰都沒有機會跟她說話。”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你是服裝造型師嗎?”

格蘭特說他是哈洛德小姐的一個私交,必須跟她談一會兒。他不會跟她說太久的。

“哦。”那個昏暗的身影摸索著走開了,然後跟另外一個人商量了一會兒。宛如在進行一個神秘的儀式。

那個跑去跟別人商量的人離開了人群,回到自己的崗位上,走向格蘭特。他自稱是舞臺監督,然後問格蘭特他究竟想要幹什麼。格蘭特問能不能請人馬上轉告哈洛德小姐,有一位叫艾倫·格蘭特的人在這兒等她,想要跟她談一會兒。

這果然奏效。那個舞臺監督爬到了舞臺上,跟瑪塔鞠躬致歉,然後很小聲地跟她說話。

瑪塔從沙發上起身,然後走到舞臺邊緣,用手遮住眼睛,透過燈光費力地望向黑暗的觀眾席。

“你在那兒嗎,艾倫?”她問,“你從側門過來,可以嗎?麻煩誰給他帶一下路吧。”

她走去側門見他,看到他時異常興奮。“過來舞臺側邊和我一起喝杯茶吧,那些年輕的情侶們還要排練。感謝上帝,我再也不用和別人飾演年輕的情侶了!這是電影院裡最無聊的一幕了。你以前沒來看過排練,艾倫!你為什麼會到這兒來的?”

“我很想說是求知慾,但是恐怕得說是公事。我想你能幫到我。”

她確實幫了他很多,也從不過問那些問題的意圖。

“我們還沒和那位威廉姆斯警長吃過飯呢。”她說著又回到舞臺,又把那些年輕的飾演情侶的演員襯托得好像業餘演員似的,讓他們都恨不得下臺去。

“如果你多等一個星期左右,我和威廉姆斯可能會有一個故事說給你聽。”

“好極了。我感覺自己賺到了。我這人,真是又友善又細心。”

“你是一個很完美的人。”他說。然後又走回街道上,又恢復了一點兒剛才下階梯走進劇院時那些歡欣鼓舞的感覺。

他手頭掌握了瑪塔提供給他的資訊,然後前往卡多根花園。他向一些精裝公寓的管家問話。

“哦,是的,我記得。”她說,“他們經常在一起。哦,不,她不住這兒。這些是單身公寓。我意思是說,這些公寓都是隻住一個人的。但是她經常來這兒。”

在這個時候,倫敦很多商店都關門了,在康涅狄格州喬伯靈市的警察給他送來他想要的資訊之前,他也做不了什麼。然後他首次早早地就回了家。吃了一頓簡便的晚餐,然後上床睡覺。他在床上躺了很久,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這事兒。

把細節都理清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理清楚。

託比·塔利斯一直都很想知道是什麼支撐萊斯利·塞爾活下去的。而格蘭特眼睛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持續了一個小時,也在想著萊斯利·塞爾的主要動機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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