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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銜住沈溪手中的板栗,快速抽身,然而那輕輕從他耳廓邊擦過的觸感到底還是留下一抹餘溫。
他微涼的唇不小心擦過沈溪滾燙的指尖,連帶著他的唇都像是被烙了一下。
周渡將板栗含在唇中,不太捨得吞嚥下,像是這樣就能多回味一刻沈溪身上的溫度一樣。
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咀嚼,細細品著板栗在唇角綻放的甘甜過後,才滾了滾喉嚨,吞嚥了下去。
沈溪見他吃完後,笑著上前問道:“味道怎樣?”
看著他的笑顏,周渡也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只得乾巴巴地道:“還不錯。”
“還不錯,就多吃些,”沈溪又剝了幾個硬塞進周渡手裡,邊塞邊說,“我看過了,這些板栗都是野生的,可貴了,得多吃兩個才能對得起我在孟府勞累這麼久。”
周渡本不想再接,但聽沈溪這麼一說,也覺得有理。
這孟睢有話不知講清楚,害得沈溪為他的喜宴折騰許久,費盡心思給他治臉還差點被打,吃他幾個板栗還真不虧。
於是周渡便也心安理得地伸出手撿起沈溪放在他手心的板栗一粒一粒吃起來。
他垂著眸安靜吃板栗的時候,未曾看到沈溪唇邊泛起的笑意。
外面喧囂聲熱鬧不斷,兩人窩在灶間就些火塘裡噼啪燃燒的火焰,即使不說話也不覺得孤寂冷清。
火光將他們的身影融在一起,就像他們本就是一體的一樣。
這場熱鬧的喜宴直至夜幕降臨才算收場,孟睢帶著人鬧洞房去了,沈暮才得以解脫。
許是經年怪病一朝得治,又遇洞房花燭夜,孟睢一時間太高興,今晚一夜都拉著沈暮一個勁地感謝,把沈暮灌得酩酊大醉。
最後還是周渡和沈溪兩人合力將他抬回的房間。
“平安……早些歸來……我等……”
喝醉了的沈暮嘴裡一直反覆嘮叨著幾句模模糊糊的話,周渡聽見了就當沒有聽見一樣,把他扶回房間,便出了屋子,在外面默默等著。
沈溪給沈暮脫了外衫,粗略地用帕子給他擦了擦臉,最後蓋好被褥跟著出了房間。
看見還在外面守著的周渡,笑了一下:“沒事了,我小舅舅平常不喝酒,不勝酒力,等他睡一晚上就好了。”
周渡看著他的笑容,也不解釋什麼,嗯了一聲,便跟他一起緩步回了臥房。
臥房裡的模樣還是老樣子,一張床一張地鋪。
周渡給房間四周點上蠟燭,輕手輕腳地洗漱後,正要躺進自己的被窩中去。
沈溪坐在床邊,一手握著一壺茶水,一手端著一個茶杯,他見周渡要進被窩睡覺,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存心的,端著茶壺倒水的手一抖,茶壺裡的水順勢就滴落在周渡的被褥上。
“對不起,我手抖了。”
沈溪的眼睛看著周渡在道歉,但他並沒有收回手中正在倒水的茶壺,就那樣任由它不斷出水,沁溼周渡的被褥,直至弄溼好大一片。
天氣逐漸轉涼,周渡睡地上本就有些潮,這會被褥再被弄溼,就完全沒法睡人了。
周渡沉默地與沈溪對視片刻,他眼裡張牙舞爪地寫著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樣地囂張。
周渡深吸了一口氣,既沒有罵他也沒有說他,轉身就要邁步出去。
偌大的孟府不至於連多餘的房間都沒有,他在哪兒都能對付一晚。
然而沈溪快他一步攔住他,笑意盈盈道:“我把你被褥打溼了,你就別睡地下了,到床上來睡唄。”
“不用,”周渡挪開總是忍不住落在他臉上的目光,冷淡道,“我去找個房間對付對付即可。”
“都這麼晚了,你去哪兒找?”沈溪指指夜幕低垂的外面,“何況別人也不一定能夠接受你在屋裡點這麼多的蠟燭吧。”
周渡蹙了一下眉,這倒也是。
沈溪又道:“整個孟府目前唯一還沒入睡,還點著蠟燭的地方……”
他說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湊近到周渡眼前輕聲道:“只有孟睢的洞房了,難不成你想去他的洞房打地鋪?”
周渡見他越說越離譜,皺眉道:“胡說八道。”
“是是是,就算我胡說八道好了吧,”沈溪低眉順眼的一點都不生氣,哄道,“那今晚就委屈一下你老人家跟我這個胡說八道還胡攪蠻纏的小人睡一晚行不行。”
周渡拿沈溪沒辦法,靜默片刻,也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床邊,一點一點地褪下外衫。
用行動表示預設。
沈溪就知道最後會是這樣,嘴角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當下水也不喝了,把茶壺往桌子上一撩,快步跑回床前,也跟著脫衣上床睡覺。
周渡還沒等他上床,就快速躺進被窩,掖好屬於自己的那一角被子,徹底打消沈溪的念頭:“一人一半,不許越線。”
沈溪聽周渡這樣一說,準備拉開被子的手一頓,看著慢慢闔上眼準備睡覺的周渡問到:“周渡,你是小孩嗎?”
周渡正準備闔上的眼睛被他的問話打斷,疑惑道:“怎麼?”
“只有小孩子才玩這種不能越線的把戲。”沈溪索性也不掀被角了,直接從床上下去,繞到周渡睡覺的床沿邊。
周渡心頭瀰漫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
沈溪走到他床邊後,直接上手搶了他掖好的被角,一個拱身就擠進了他的被窩,肆無忌憚地闖進他的懷抱。
周渡往後挪了挪,微怒地吼了他一聲:“沈溪!”
“怎麼了。”周渡往後挪,沈溪就追著往他懷裡躺,半點不給周渡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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