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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一路挽著周渡的胳膊,甚至還有心情在草叢裡找找能夠用得上的草藥,好不容易進山一趟,就算打不到獵物,他也不要空手而歸。
他找草藥,周渡就在一旁幫他警惕著周圍,兩人配合得默契十足,倒不像是進山來打獵的,反而像是進山來幽會的。
忽然,遠處的灌木叢中傳來幾聲沙沙的刨土聲,只見一個頭尖,吻長,土灰色的獵物這速度極快地在刨著山體下的一片泥土。
周渡朝它望了一眼,沒見它往自己和沈溪這邊來,也不具備任何危險,便也沒有理它。
倒是沈溪聽見沙沙沙的聲響,朝聲音來源處望了一眼,好奇地問向周渡:“你進山來打獵物,看到獵物不獵嗎?”
周渡在這朝那野物看了一眼,頗有些嫌棄地說道:“好醜。”
山裡的野物眾多,周渡以前也不是專做獵戶的,甚至連戶外活動都很少參加,讓他把山裡的野物認齊全,也不太可能,所以他打獵只打自認為長得好看又認識的。
沈溪聽罷後,瞪大了一雙烏潤的眼睛,張了張唇,略顯驚訝道:“那可是獾啊,你居然嫌他長得醜!”
“獾?”周渡咦了一聲,明顯連聽都沒聽過這個詞。
“蜜獾啊,”沈溪著急道,“八斤蜜獾七斤油聽沒聽過,它不僅肉質鮮美,身上的油還可以入藥,能清熱解毒,消腫止痛,治燙傷燒傷……”
沈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渡不知何時舉起了手中的弓箭,在沈溪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射出了一隻箭,那隻正在刨土的蜜獾,腳一蹬,四腳朝天,隨即喪命。
豆包一見周渡獵到獵物,嗖地一下竄了出去,想去連箭帶蜜獾的一起叼回來,可能這隻蜜獾長得有點肥,它一時之間沒有叼動,正急得團團轉。
沈溪正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話,望見此情此景,一時間聲音戛然而止,朝周渡眨眨眼:“你不是嫌它醜不肯獵,怎麼現在又獵了?”
周渡朝沈溪挑了挑眉,不帶半點尷尬地說:“能吃就行。”
沈溪偷笑了一下,望著周渡明知故問道:“你不會是不認識這種野物吧?”
周渡看見他眼睛裡的戲謔,嘴硬道:“認識。”
沈溪不信:“真的?”
周渡不自在地撇過臉:“真的。”
沈溪知道周渡又犯了嘴硬死不肯承認的毛病,乘勝追擊地在周渡偏過去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周渡,你真可愛。”
說完,他就笑嘻嘻地朝周渡打死的那隻蜜獾處而去,準備將這隻豆包叼不動的肥蜜獾給撿回來。
周渡猝不及防地被沈溪偷襲到,他用指腹微微碰了碰被他偷襲的地方,嘴角剛蕩起一抹笑意,眼角餘光瞥到沈溪所處的地方,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
卻見在沈溪身旁的不遠處,有一隻身體粗壯,四肢粗健,全身體毛黑亮而長的黑熊正站在樹底的陰影下,眼睛泛著幽光正一眨不眨盯著沈溪和豆包,就像是在盯侵入他領地的敵人一樣。
由於它是站在陰影下,旁邊又有樹葉和樹木的遮擋,周渡一開始並沒有發現它,直到他發覺沈溪撿了蜜獾後,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才察覺出一些端倪。
此時的沈溪早在看見黑熊的那一刻,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這會兒更是腳下發軟,全身僵硬,別說是動一下,就連想給周渡報信都做不到,微顫著嘴唇,不敢發聲,害怕黑熊盯上週渡,心中只期盼周渡能夠早點察覺不對。
別說他了,就連他腳下的豆包也是全身毛髮豎立,一副嚴整以待,不敢進攻,也不敢後退,一人一狼就像是靜止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好在周渡不負眾望,在沈溪不對勁的那一刻就已經看到了黑熊,雖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這卻不是害怕黑熊所致,而是擔心沈溪所致。
幸好沈溪是個聰慧的,見著熊的第一眼,既沒有倉皇奔跑逃命,也沒有驚嚇到大吼大叫,而是一聲不吭待在原地,這給他帶來了一絲逃命的機會。
周渡滑動了一下喉結,輕聲說道:“保持冷靜,不要跑,也不要吼,給它打個手勢,慢慢往後退。”
沈溪緊張害怕得手腳冰涼,身上溢位了一身的冷汗,不停地在吞嚥口水阻止自己犯蠢,直到聽到周渡的聲音傳來,身體裡才泛起那麼一絲暖意,逐漸將他神遊的思緒拉回現實。
他又使勁嚥了咽口水,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放下手中的獵物,轉而抱住豆包,極其緩慢地向後退去。
黑熊此時被周渡的聲音吸引,沒有再管眼前的沈溪,而是朝周渡看去。
黑熊的嗅覺和聽覺都很靈敏,唯獨視覺很差,故有黑瞎子之稱。
所以在有些昏暗的山林裡,即使它聽到了周渡的聲音,但它並不能看清周渡的神情動作。
周渡收斂起身上凌厲的氣息,使自己的整個氣息變得溫和下來,心態也放平,使人感覺起來就像是一點也不害怕黑熊一樣,但他手中一直緊握著的弓箭上卻搭著一支箭矢。
由於弓箭是由人操控著的,周渡此刻沒有表現出想要傷害黑熊的想法,他手中的弓箭上也沒有危險的氣息,黑熊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
“嘎吱——”
正在緩慢後退的沈溪不知道什麼時候踩到一根枯枝,在這寂靜無聲而又空曠的山林裡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直接將黑熊的目光又挪移回去。
本就處於高度緊張中的沈溪被這麼一嚇,直接嚇得渾身一抖,完全忘記了周渡說的冷靜的話。
黑熊回神見自己看上的兩個獵物要跑,頓時怒了,吼叫一聲,舉起自己的兩個爪子,站立著朝沈溪走來,一副像是要把沈溪給活活撕碎的模樣。
沈溪哪裡還記得什麼冷靜不冷靜,抱著豆包,用已經發軟到顫抖的腿,使勁地往後挪。
然而身體早就已經被嚇得不聽使喚了,無論他怎麼挪動身體,身下的兩條腿就是不動。
眼瞅著黑熊就要過來將他撕個粉碎,而他已經沒有逃跑的機會了,嚇得已經不知所措的他只能跟隨本能地閉上眼睛,絕望而又孤寂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耳畔擦過一道凌厲的風,直接切斷了他耳旁的一縷青絲,隨著這裡青絲的落下,靠近眼前的黑熊,胸口不知何時多了一支貫胸而出的箭矢。
黑熊舉著爪子正要去抓面前的獵物,忽地覺得胸口一疼,它的爪子一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只見原本被毛髮遮擋的胸口位置多出了一支箭。
這隻箭貫穿它的胸部,硌得它全身都在抽搐發疼,頃刻間一聲響徹山林咆哮聲傳來,它即刻把目標對準朝它射箭而來的周渡。
但他剛挪動了一個步子,周渡的下移之間又準確無誤地射入它的心口,身上又痛的一陣抽搐,發了瘋的黑熊不管不顧的朝周渡笨去。
就在這迫在眉睫,生死存亡之際,周渡還瞥了一眼沈溪,只見他早已嚇得呆坐在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不知所措。緊緊抿了一下唇,手上拉弓射箭的速度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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