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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把床上的錢匣子移走,帶著摟著他不撒手的沈溪,往床上一滾:“那天晚上沒給你抱?”

沈溪點點頭:“也對。”

周渡沒再見沈溪患得患失的模樣,摟著他滿足睡去。

前半夜好眠,後半夜的沈溪是被噩夢和身體上的疼痛給驚醒的。

房裡點著的油燈還剩了盞最大的在燃燒著,微弱的燈芯在黑暗裡跳動著,竭盡全力地在阻擋著黑暗的侵蝕。

沈溪鬆開摟著周渡的手,藉著這微弱的燈火看了看自動在顫抖的右手,五個指尖鑽心地在抽疼著,一跳一跳地彷彿有人在拉扯他的手指。

他動作輕緩地從床上摸索著下去,鬆開手腕上的絲帶,那股鑽心的疼痛感頓時密密麻麻地傾軋而來,疼得他全身冷汗外冒。

不敢再放鬆,重新把絲帶綁回去,拉得更緊了些,那股令他喘不過氣來的疼痛才有所放鬆。

他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角因疼痛而溢位來的冷汗。

徹底睡不著了,他索性也不睡了,穿上衣服,舉著油燈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向隔壁廚房而去。

點上廚房裡的油燈,看著昨晚還剩了些的菜,想起周渡與他說的話,他拿筷子嚐了嚐。

“呸,什麼味兒?”只嘗一口他便全給吐了出來,太難吃了。

怪不得周渡會說他在不開心了,他表現得太明顯了。

沈溪咬了咬唇,倒掉所有的剩菜,決定重新做一桌對味的飯菜出來。

他從菜籃子裡取出菜,用左手取出菜刀,正要去切菜時。

右手指尖又在輕輕抽痛了,他想了想,賭氣似的把刀換到了右手,握著刀的手果然抖得更厲害了。

沈溪臉色煞白,用左手打了右手:“有什麼好抖的,我養了你十幾年,如今連個刀都拿不穩了嗎?”

右手沒有回答他,只是抖得更加厲害了,明顯都在搖晃了。

“你不拿刀,我偏要你拿刀,”沈溪這會也倔起來,自己跟自己慪氣起來,握緊刀柄,推過案板上的菜,顫巍巍地切了起來。

每切一下他的手就抖得更厲害,並伴隨著刺骨鑽心的疼,他還沒切好一顆菜,全身就被汗水給澆透了。

唇色都疼白了,手別說是握刀,連抬都抬不起來了。

他疼得只能扔掉手中菜刀,全身弓起蜷縮在地板上才能得到片刻的緩解。

躺在木製地板上,他望著那柄被他丟到地板還在蹭蹭發亮的菜刀,看向自己還在輕顫不已的右手,無聲地紅了紅眼。

難道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小舅舅說過好好養著,養他個十來年就能恢復。

他十年如一日地帶著固定筋脈的絲帶,再不方便,再不舒服,都沒有取下過。

這十幾年來,能不用右手就儘量不用,做什麼都由左手替代。

為了讓左手運用得更靈活,他學著用左手穿針引線,用左手學木工,什麼苦都吃了,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右手能夠恢復,他不至於手感太生疏。

十幾年過去,他也只用了一次右手,可也還是不行麼?

沈溪閉了閉眼,躺在地板上,眼淚無聲地從眼角劃過,絕望而又無助,那他吃這十幾年的苦又有什麼意義。

夢,早在十幾年前就碎了。

是他一直沉寂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沒醒過來。

自那晚周渡和沈溪說了些話後,沈溪確實是恢復了些,做菜的手藝又恢復了過來,人也不再恍恍惚惚的,時常也會說說笑笑,彷彿真的沒有事了一樣。

只有周渡這個枕邊人發覺出一點不對勁來,沈溪好像有點少眠多夢,時常半夜會驚醒,早上醒來不見人。

問他,他又笑著說沒什麼,只是起夜跟早起慣了。

沒了辦法,周渡只得去向沈暮討要些安神香點在房裡,以期待他能夠睡得好些。

可惜還是沒怎麼有用,第二日一早起來枕邊還是涼的,人都不知道離開了多久。

周渡起床,揉著還昏昏欲睡的毛側額,看著點在角落裡的安神香,無聲地挑了挑眉。

他一共點了三支安神香,就連豆包都睡得死死,沈溪是怎麼從這安神香的催眠裡醒過來的?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如果說之前周渡只是懷疑的話,現下週渡已經很確定,沈溪一定是有什麼事給瞞著他。

周渡起床,沒急著去山上打獵,想找個機會好好問一問沈溪。

人還沒問到,門外就來了信使,給他們帶來了孟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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