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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葛離和許為靜兩個人是一筆糊塗賬。

初中開始談戀愛,很短暫就分開了。許為靜自從開啟了戀愛這個潘多拉的盒子,就一發不可收拾徜徉在愛情的大道上。她曾經說過最後悔交往過的人就是葛離。葛離也公然罵過許為靜命中生得賤。

然而他們都是對方的初戀,他們共同享有一個秘密,就是篆刻在自己心中的對方最真實的形象。他們都很快從少時的激情中清醒,並且迅速判斷出對方不會是自己的夢鄉。可他們又忍不住關注著對方,在葛離低落的時期,許為靜正跟新的男友花前月下,半夜裡卻還會接他的電話,罵罵咧咧一透過後,葛離倒振作起來。反之,許為靜每有情感創傷,總在茫茫人海中想到葛離。

在許為靜還沒跟傅劍玲把關係淡薄前,傅劍玲也曾一口咬定她和葛離就是相愛的,只不過這份愛太稀薄。許為靜也常被薛澀琪罵做□,見一個愛一個,入幕之賓無數,下作到連朋友的物件也不放過。薛澀琪罵她罵得最狠最坦率,最所以薛澀琪最喜歡看到許為靜慘敗。

許為靜自覺在人生道路上一往無前,卻真真有慘敗的感覺,只不過,不是敗給薛澀琪或者傅劍玲,不是敗給任何人,而是敗給光陰。

半夜裡,許為靜輾轉難眠,月光下,伏貼在牆上的樹影婆娑搖擺,她果不其然接到了葛離的電話。葛離笑問她睡了沒?許為靜說,睡了,但是睡不著。葛離說,我就知道。許為靜便在床上翻了個身,終於還是問他:你呢?在哪兒?葛離卻淡然回道:我在家呢。許為靜倒笑起來了:哎,你也學熟了啊。我還以為你這會兒該在我家樓下呢!

葛離說:人總要長進不是!

這天晚上,傅劍玲家也發生了件壞事,下班的時候傅劍玲接到杜小言班主任的電話,說這孩子在班上調戲女同學,還跟男同學發生糾紛。班主任顯然很生氣,絲毫不給傅劍玲餘地,便叫她把孩子帶回去,好好管教三天再送到學校來,若是以後屢教不改,就不用再去了。

傅劍玲頭乍呼呼地疼,坐在小區的花園裡等杜小言回來。杜小言回來時,還笑嘻嘻地,跟著一個大點的男孩在一起,手裡擒著根菸。那大男孩也是她們小區的,傅劍玲認得,一樣是個浪蕩小混蛋。

好在杜小言看到傅劍玲,還知道趕緊把煙丟掉,儘管面上並沒有告饒的意思。

“你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了。”傅劍玲沉沉說。

杜小言站在一邊,讓那大男孩快走,男孩笑嘻嘻地,上下打量傅劍玲幾眼才離開。杜小言方才說:“班主任從來沒把我當她的學生。”

傅劍玲恨鐵不成鋼,便咬牙切齒道:“她不把你當她的學生,你就不學習了?不念書了?你就要搗亂了?這是什麼歪理?你是不是想回你爹媽那去。”

杜小言一聽,彷彿藏起來的貓尾巴被踩到,馬上憤怒起來,“回去就回去,有什麼了不起。我住在你家裡,你就以為我得求著你嗎?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裝什麼好人,活該。”

傅劍玲給他氣得要命,不知怎麼手一揚就打過去,打到他肩膀上,他便往後踉蹌了幾步。緊接著,傅劍玲還來不及道歉,杜小言嘩啦扔下手裡的書包,居然向她撲過來,雖則小小的個子,卻握緊拳頭,一拳麻利地打在她臉上,傅劍玲甚至還沒意識到他們這是什麼狀態,兩人便在花園裡扭打在一起。

直到小區的管理員經過,才把他們拉開。管理員嚇了一跳,第一次看到住在這兒好幾年的傅小姐跟人打架,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們……你們做什麼打架?”他說。又看看傅劍玲,她的臉上已有淤青顯露出來,頭髮也亂糟糟的,衣服都扯開了,脖子上還有抓痕。“你沒事吧。傅小姐。”

傅劍玲喘著氣,人已經冷靜下來,不知道怎麼回答人家。

管理員又問杜小言:“你這孩子,怎麼出手打你姐姐呢?”

杜小言倒沒什麼明顯的傷,他默默拾起書包,見傅劍玲被自己打得如此難堪,心裡十分後悔,眼淚逼到心尖上,卻還賭氣地別過頭,“她不是我姐姐。”

傅劍玲累極了,也不似往常那樣當做沒聽到他說的話,幽幽嘆口氣,說:“我也沒那個福氣。”

話音剛落,杜小言的眼淚奪眶而出。

往日裡,傅劍玲跟杜雅一起放學,徜徉在梧桐大道上,常常聽到江水滔滔,船笛嗚嗚鳴叫,她們便爬上江堤,趴在欄杆上放風遙望。

杜雅會說:我要是能飛,就每天都在天上飛。

傅劍玲說:要是打雷下雨怎麼辦?

杜雅說:那就飛到你家去。

傅劍玲問:你不回自己的家嗎?

杜雅說:不回去,我的爸爸媽媽不喜歡我。

傅劍玲問:為什麼不喜歡你?你這麼好,又溫柔,又體貼。

杜雅說:因為我是個丫頭騙子。

傅劍玲想了會兒,問:那你討厭你的弟弟嗎?你嫉妒他嗎?

……

然後,那個答案,一次一次從傅劍玲的心中溜走了。

它化成一個面具,回到杜雅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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