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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盛夏漸濃,整個江城氣候十分燥熱,韋宗澤的超市建立得十分順利,正當韋氏兩個字透過超市的炒作進入群眾眼球時,韋氏的房地產投資便啟動了。韋宗澤一邊調和二哥和堂哥之間的矛盾,加速他們之間的合作,一邊調任了數名北京那邊親信的老員工到江城來,替他轉移自己名下的業務。再等到姐姐韋開嫻大婚,按照韋家的約定,姐姐名下二分之一的股份也將轉移到他的手裡。

韋宗澤正在逐漸回到江城,按照他一開始對自己說過的話,回來,並且不再離開。

七月份是相當繁忙的,但韋宗依然忙裡偷閒,抽定七月二十四號,跑去參加元禾的論壇酒會。像這種設計論壇本身不過是個噱頭,相當程度上只是圈內友好表現,有些朋友恐怕好久沒見過面,這會兒倒是能碰上了。若是以往,非特殊原因,韋宗澤是不參加這些酒會的,在北京的時候,就常讓歷洋代表他,後來,姐姐代表他。但凡有吃的喝的玩的,姐姐都是樂此不疲的,若是再有些狗血的八卦及閨房秘聞之類,怕是更好了。

這次姐姐作為他的伴,也跟他一起來。出門前,姐姐說只是想來看看他在這邊結交的人物,順便,還看看傅劍玲。為此她仔細打扮了一下,及此出席酒會的時候,便相當驚豔。珍珠搭配黑色禮服,手上只戴著未婚夫送的鑽表,完美的身段和明明白白欲擒故縱的感覺都讓人不禁在背後私語,自是有女人嫉妒的,但更多的是男人的熱情讚美和追捧。

而韋宗澤的目光時刻搜尋著傅劍玲的身影。可惜她一直沒有出現,只看到薛澀琪和蘇兆陽,這讓韋宗澤有些失望,蘇兆陽看出他的意思,便找機會對他道:“小玲家裡那個孩子有點事,她晚點來。晚上的舞會,聽小琪說她是沒有帶舞伴的。”

韋宗澤說:“你看我著急嗎?”

蘇兆陽說:“我看你挺急的。”

一會兒,蘇兆陽的朋友洪明亮也來了,未帶舞伴,和蘇兆陽打招呼時,也朝韋家姐弟寒暄了一下。待他走後,葛離附耳同韋宗澤說幾句,韋宗澤驀然火大起來,回頭拉了姐姐的胳膊說,“走,你回去吧!”

姐姐不急不緩,輕輕拂開他道,“要我走幹嘛,舞會還沒開始呢!”

韋宗澤壓住怒氣,靠近了姐姐耳邊道:“你彆氣我,姐姐,你上次約會的那個人就是洪明亮?”

韋開嫻婉轉一笑,“對啊。他是很成熟風趣的人。”

韋宗澤氣得發抖:“你知不知道他離過婚的,而且還有一個家庭暴力的案子在審?”韋宗澤知道洪明亮此人還是因為和蘇兆陽打交道,洪明亮沒有固定的事業範疇,但是很會發散投資,一些他看準的人,他總能拿出錢去拉上一把,順便撈回分成。洪明亮和蘇兆陽就是這樣的關係,同時也有些知己同酬的味道。

然而韋宗澤是年輕氣盛的,如今把姐姐的情人和蘇兆陽口中的朋友合二為一,於心自是無法忍耐。

韋宗澤覺得姐姐這次的行為太過分了,可韋開嫻見他發怒,心中反而爽快,也說不清為什麼。她絕沒有坑害自己弟弟的意思,但無論如何,當週圍每一個人都心有所屬,只有她是飄忽不定時,她總會樂意看到別人被自己惹火的樣子。

韋開嫻鬆開挽著韋宗澤的手,“我只不過是喜歡他的識趣,沒別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結婚的。”話畢,遂向洪明亮走去,彼時那人也正旁若無人地看著她。

而這幕鬧劇近在咫尺,蘇兆陽暗裡一邊盯著,一邊心驚魄亂,不消片刻,他就意識到這狀況是怎麼發生的,因為倚靠在他懷裡的薛澀琪正得意非凡,欣賞這齣好戲,玲瓏眼瞳綻放著惡意的祝福。

蘇兆陽氣得發抖,忽地拽住薛澀琪到私人會客室,兩下里甩開她的手,薛澀琪不明所以,差點摔到地上。

“你發什麼神經!”薛澀琪揉著手說。

蘇兆陽一臉憎惡,“你做事有沒有譜?是不是你給韋開嫻和老洪牽線的?你怎麼做得出來?”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

薛澀琪略略給他震怒的樣子嚇到,也不想他只是一時臆測,沒有什麼根據說出的話。薛澀琪隨即不甘示弱地說:“這怕什麼?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我又沒下套給他們鑽,他們自己見了面就一拍即合,關我什麼事!”

這便算是不打自招。

“你!”蘇兆陽氣得發抖,不明白她怎麼能愚蠢到這個地步。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韋開嫻九月就要結婚,家族婚姻當前,你敢給她拉皮條,要是她的婚姻出了問題,你負責?”

薛澀琪被蘇兆陽指著腦門罵,頓時熱血往上衝,跳起來便回道:“你叫什麼叫,我負責就我負責!大不了,我再給她拉個皮條!”

啪!

沒有二話,連蘇兆陽自己都感到意外,當他清醒的時候,已經一巴掌甩過去了。

是的,其實他和洪明亮一樣,是個生氣至極的時候,會出手打女人的男人。按照女人的標準,即使只是一巴掌,也是一種家庭暴力。

“你敢打我!”薛澀琪捂著臉,火辣辣的,第一時間,她沒有哭,第二時間,她意識到她不能哭。她使勁全力睜大兩眼,咄咄問道:“你打我?”

蘇兆陽感到自己的手掌像生了肉刺一樣的疼,但心生颶風,做出來的事已經覆水難收,他只好轉過身,剋制道:“對不起,打你是我不對,我也不是有心的。但你做的事實在太離譜了。”

說話間蘇兆陽只感覺到背後的薛澀琪紅火焰般的氣息,她正在他背後的全部空間中燃燒著,蘇兆陽忍不住往前移動了些,彷彿能李那滾燙的火焰遠一點。

“澀琪。不要怪我,是你太任性了,回到這裡以後,你更加目中無人,任性妄為。你做事只憑情緒,不管也不顧後果,你叫我怎麼辦?我現在,把你留在身邊,就像留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我……”

蘇兆陽說著說著,說不下去,再說下去,或許薛澀琪就要撲上來和他一起燒成灰燼吧,於是他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氣,“算了,我們不說了。”

轉過身,空氣已經冷至腳底,房間空無一人。

蘇兆陽握了握拳,已不打算去尋她回來,少頃,又笑著回到大廳。

其實薛澀琪只是捂著臉跑到洗手間,正好沒人,便顧不上妝容盡毀,她使勁潑水到臉上,希望沉澱那燒心的痛苦。蘇兆陽總是理性地控制著她,而她翻天覆地從未走出他畫下的圓圈——傾心愛他,又像傻瓜一樣給他搗亂;快樂的時候相信他的承諾,痛苦的時候刺探他的底線;撫摸他,挑撥他,樣樣都是他。

怎麼快樂卻離她越來越遠呢?

等薛澀琪冷靜下來,抬起頭一看,從鏡子裡看到韋開嫻正站在她旁邊,她只是進來補妝的,不期而遇到薛澀琪,但她什麼也沒問。

薛澀琪從鏡子裡看著她,她手腕上的名錶Vacheron Constantin正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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