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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緊緊抓住一個人的手,就不用擔心失去對方的話,也許他們都會這樣做的,在每一次分別,每一次傷害、誤解和嫉妒之前。

這是李玲如坐在一邊得出的結論,她從傅劍玲的身上看到了困惑和矛盾,她那混亂的藍顏色,一下子有天空寧靜的感覺,一下子有劇烈的浪花走過,又愛又恨,又想擺脫一切重新開始,又讓一顆假死的心為舊情復燃。難怪在北京,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打動韋宗澤,因為在韋宗澤的心靈深處,根植著傅劍玲的這片藍。

這些人真的很可笑又可敬,她面帶微笑地看著,想著,絕妙的色彩在她的面前飛舞。

“我哥回來了。”

李玲如趁他們都不說話,起身朝他哥哥走過去。

“我靈感來了,想回去畫畫。”李玲如撒嬌地說。

李雲橋則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好,讓宗澤送你回去。”李玲如點點頭,站在一邊等著韋宗澤回應。韋宗澤眼睛還看著傅劍玲,口中道:“葛離。”葛離反應迅速:“我知道了。”便起身道:“今天大家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我已經叫朋友過來候著了,一會兒我跟他一起送你回去。”

“那他們怎麼辦?”李玲如問。

“大老爺們兒不用女士操心嘛!”葛離咧嘴笑起來。

“那劍玲呢?”

“這個……”葛離抓抓腦袋,看韋宗澤還一聲不吭,只好回道:“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其實他早已叫了三臺車過來備著,所以回家不成問題,成問題的是他們現在的氣氛。

“那我們先走了。”於是葛離打了個招呼,帶著李玲如走了。

走到外面,剛上了車,李玲如就一個人傻笑起來,笑得葛離渾身難受,忍不住問:“你笑什麼啊!”李玲如道:“我笑我哥。”說著,用手指把風撫的頭髮撥到耳根後,“我哥這次會輸的。”“當然。”葛離理所當然回道。

李玲如點點頭,轉而問葛離:“你們真讓人難以理解,繞來繞去站在面前的還是這個人,十年,二十年,以後也是,都不覺得厭倦嗎?”這句話其實是李玲如想問韋宗澤的,卻讓葛離想起了許為靜,葛離的大腦就像突然被許為靜佔領了一樣,想起她嫵媚性感的樣子,還想起她那些足以氣死人的所作所為,想她,突然就想得很激動,要被淹沒。

“不知道,每次覺得你已經把她看透了。可是一轉身,看見一張陌生的臉。”葛離說:“從來沒有覺得厭倦過,反而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李玲如仔細看著葛離,半晌後嘆道:“原來你的顏色也很漂亮嘛。以前我都沒發現,看樣子,一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你和宗澤都卸下了偽裝。”

葛離卻撇嘴道:“我從來沒有偽裝自己。”

“唔。”李玲如一笑:“那就是說,你是一個會被別人點亮的男人。剛才你在回答我的時候,心裡想著誰呢?”葛離不欲跟她講感情的事,好在李玲如倒也不好奇,“不用說出來,我不太感興趣呢!現在,我只想畫畫。”

夜風撫面,那個她得不到的男人,正在為另一個女人燃燒,奉獻著他的執著,憤怒,渴望還有嫉妒。這種苦澀的心痛,就像一汪清泉緩緩盪漾在她的心灣。李玲如雙手交握,靠上心口,予以輕輕一吻,希望老天爺至少為她留住這份心痛。

“你到底是真的愛宗澤。”葛離終於按耐不住,側身問道:“還是隻是胡鬧而已?藝術家都這樣嗎?”

李玲如卻閉目小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葛離送李玲如到家後,迅速給韋宗澤打了一個電話,說人已經送到了,要不要他再過去。韋宗澤卻說不用了,讓他直接回家休息。葛離便鬼使神差讓人把車開到許為靜家附近,然後給許為靜打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許為靜正躺在床上喝雞湯,第三碗了,被薛澀琪硬灌的,看到來電顯示葛離的名字,一口熱湯差點噴到床上。

“我在你家附近,怎麼樣,要見面嗎?”雖然是詢問,但葛離的語氣聽起來很確定也很期待。“我……”許為靜一下還想不到怎麼回答,猶豫道:“今天不方便。”

“你不在家?”葛離聽她語帶隱晦,陡然生起氣來:“這麼晚,你又跑哪去過夜!”

換了是平時,許為靜肯定要噴他一句:老孃過夜又怎樣,要你管!

但這次情況不一樣,心境也不同,便支支吾吾道:“不是,我在家呢。就是不方便,你過幾天再來好嗎?”

“哦,你那個來了嗎?”葛離呆頭呆腦道:“時間不對啊。”

“不是,不是,我、我病了。”“病了?去醫院看過沒?”“看了。”“那就好,你在家等著,我這就上來看你。”

“不行。”“為什麼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

長久的沉默表示葛離已經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了,許為靜隔著電話就知道他的怒火已經燒到了心尖,難得他主動想來看她,也許是有心裡話想對她說,或者就是想她了,都沒有想過以前的事,也不在乎什麼男人的面子,只想來看她。再不濟,就算只是要上床而已,他也沒有考慮找別的女人。就在前些日子,許為靜還暗自竊喜,也許他們這次可以真正和好,說不定還能結婚。

可現在一切都被她毀了,要是葛離知道真相,他和她的關係就要永遠結束,永遠的,她再也得不到他,再也影響不了他了。

“說,你是不是跑你前夫家裡過夜了。”葛離壓制住怒火,沉聲問道。

許為靜沒有馬上回答。

葛離頓了一下,終於咬牙切齒,恨她入骨地罵道:“賤女人。”

許為靜兩眼瞪得大大的,盡全力給她的眼淚騰出地方,以免它們流下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可是肚子那處真是疼得厲害,依稀又有血從下面流出來了。

“許為靜。”葛離卻一字一字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管你在哪裡,不管你在做什麼,現在,馬上,過來見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傻瓜葛離,笨蛋葛離,每次被她背叛,他都生氣,憤怒,卻要原諒她,只要她一招手,他總是給她這麼一句話,來見我,其他的,我不在乎。傻大個,假狠心。偌大的世界,幹嘛被她這樣的女人整得團團轉。她不是什麼優點都沒有嗎?沒有薛澀琪的漂亮,沒有傅劍玲的才華,她不是一個忠貞的女人,更不是一個知足的女人。她佔有慾強,她貪得無厭,她好高騖遠,她還水性楊花。她有什麼地方值得他這樣!

“好!我來見你!”許為靜回道。

掛了電話,許為靜的眼淚已經強行嚥下去了,畢竟身體很不舒爽,起身的時候,一陣眩暈。

“你怎麼起來了!”一會兒在隔壁檢查杜小言作業的薛澀琪過來了,看到她已經換好衣服,還在化妝,“你瘋了,剛做完手術,這麼晚了還化妝出門,找誰啊!”

許為靜道:“葛離想見我。”

“他見你幹嘛?難道他知道了?不會吧,劍玲不會告訴了他吧。”

“沒有,他以為我在前夫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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