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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誼和紀決吃飯的商場離基地不遠,他們打車回去。左正誼在車裡一邊吃爆米花一邊追憶往昔,控訴他親生父親不是東西。

紀決記得,和他的記憶一樣清楚。

左正誼的父親叫左毅,當年作為已婚男人的他來潭舟島旅遊,結識當地女子,出軌生下左正誼,然後撒手走人,再也沒管過他們母子。

後來左正誼的母親病逝,左正誼在紀家長大,左毅來找過他,但並未打算帶他回家,只留下一些錢,被左正誼當場摔到了地上。

整整二十年,左正誼只見過左毅一面,沒叫過他一聲“爸”。

跟他一起姓“左”,對左正誼來說都是恥辱。

但名字是媽媽取的,不知那女人當年是什麼心情,臨死之時是否有悔恨。

左正誼把爆米花嚼得嘎嘣響,轉頭對紀決道:“哎你說,他會不會是來找我借錢的?一般不都這樣麼,多年不聯絡的同學或親戚突然冒出來,除了借錢沒別的事……”

紀決道:“有可能。那你借嗎?”

“我借他個錘子。”左正誼冷哼一聲,“最多看在奶奶的面子上,給他二百五十塊,摔臉上。”

紀決:“……”

左正誼並非說氣話,他對他爸沒有一點感情,也沒有任何期待,不盼望他突然良心發現和自己相認,打出一家幾口其樂融融的大團圓結局。

那是狗血家庭倫理劇裡才有的東西,他不要。

但借錢也只是推測,其實可能性不大。原因很簡單,應該不會有人臉皮厚到這種程度吧?向自己拋棄多年的兒子借錢?

不過也說不準。

左正誼心中冷笑,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他爸,但這並不讓他痛快,反而有幾分莫名的悵然。

“好煩啊。”左正誼嘟囔道,“我怎麼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幹嗎非得有爹?”

“……”

紀決按住他的手,安慰道:“別生氣,你就當他是路人,隨便見一面,打發走算了。”

紀決私心昭昭,但左正誼並沒聽出來,也不在意。他們終於到基地門前,把吃完的爆米花和空可樂杯扔進垃圾桶,左正誼進了門,叫紀決去訓練室等他,然後直奔會客室,見“路人”去了。

說實話,左毅長什麼模樣,左正誼早就不記得了。

但記憶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是已經完全記不清的臉,再次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左正誼竟然覺得熟悉,一下就認出了對方。

左毅個子挺高,穿西裝,皮鞋,頭髮梳得板正,十分體面。

但年紀不小了,鬢髮中摻幾縷不明顯的白,臉上有皺紋,腰不太直,有點瘦,這使他的氣場比左正誼記憶中那個趾高氣揚的無情父親矮了幾分,果然是老了。

——老了,也親切了。

他一看見左正誼,就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回頭一笑,叫:“正誼。”

“……”

左正誼打量著他,沒應聲。

領隊姓趙,是負責接待的,他一看左正誼這表情,以為自己接待錯人了,一時有些奇怪,還沒開口問,就聽左正誼說了聲“謝謝趙哥”,然後對他爸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左正誼轉身就走,左毅只得跟著。父子倆一前一後,穿過走廊,來到左正誼的房間。

左正誼把門關上,拉開電腦桌前的椅子給他爸坐,口吻比趙領隊還客氣,同時表露出了幾分適當的冷漠,令人無法親近。

有人變老,也有人長大。

左正誼像一棵在光陰裡參天的白楊,筆直繁盛,正是茁壯的時候。

左毅看著他,竟然眼眶一紅,說:“你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左正誼差點翻白眼,不客氣道:“我和你不像。我不會出軌,也不會在東窗事發後拋妻棄子,當縮頭烏龜。”

“……”

左毅哽了下,不說話了。

他也不坐,只站在門口,目光將室內陳設掃了一遍,看神情似有八分苦衷,兩分畏縮,裝得像個人似的。左正誼看了更想罵他,但忍住了,只問:“你怎麼進來的?”

左毅道:“我有身份證,和你小時候的照片。”

左正誼詫異:“哪來的照片?”

“你奶奶留下的。”左毅說,“她一直放心不下你,又聯絡不上,臨終前還求我,把你接回來。”

“……”

左正誼愣了下,一時沒明白什麼叫“聯絡不上”,當年他奶奶留下一個手機號碼,他也留了一個號碼,是家裡的座機。

後來他給奶奶打電話,打不通,以為她的手機壞了,丟了,或者她迫於無奈反悔了,單純地不想聯絡他。他都理解,體諒她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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