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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地大勝一場,捍衛了中國賽區的尊嚴,但蠍子全隊回酒店時卻沒有一個人臉上有笑容。

——左正誼的手傷加重了。

下場之後,他揭掉膏藥丟進垃圾桶裡,露出的腕側腫起一片,紅得駭人。

腫成這樣,明顯是在第三局比賽中途就發作了,那種疼痛完全可以想象。但曾經被WSND全隊哄著,以“公主病”著稱的左正誼竟然一聲也不吭,隊醫驚慌撲向他的時候,他輕輕搖了搖頭,還是說“沒事”。

如果這是沒事,那世上還能有什麼“事”?

左正誼成了蠍子隊內最平靜的人。

但他的平靜更像是一種麻木,他短暫地停止了思考,任由隊醫用各種藥和器械為他處理治療,眼神一直放空,盯著酒店房間黑沉沉的落地窗。

窗外燈火遙遠,宛如鑲嵌在漆黑夜空上的群星,斑斕閃爍,直至熄滅。

從深夜到凌晨,沒有人能睡得著。

也沒人問隊醫“多久能治好”“下一場左正誼能不能上”這類的問題,大家都心知肚明,腱鞘炎不是大病,但它禁不起連日的勞累。

如果左正誼早聽隊醫的話去休息,傷情根本不可能惡化,或許早就治好了。

但如果左正誼選擇休息,蠍子就沒有今天,中國賽區也沒有今天。

有些事看似有選擇,實則根本沒得選。

即便不為任何人,只為自己,左正誼也無法在走上世界賽場的時候選擇放棄。

他二十歲了,誰也不知道明年是什麼情況,沒有那麼多機會可供他浪費。

可是現在——

左正誼的手腕將將消腫,又被插上了一排電針。

用電針輔助治療極不好受,那通電的開關一開啟,他疼得半邊肩膀都有點哆嗦。但仍舊一聲不吭,只皺著眉,極力忍耐住了。

紀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開始默默地看著他,後來深深地垮下肩膀,雙手捂住臉,抬不起來頭似的,不敢再看了。

這是左正誼的房間,室內一片靜默。

後來工作人員和隊友們紛紛去休息了,隊醫也收拾東西離開,只有紀決還在沙發上坐著,成了一座僵硬的雕像。

他不走,左正誼只好親自送客:“你也去睡覺吧,紀決。”

左正誼若無其事地站起身,還說了句好聽話:“你今天打得特別好,最近進步很明顯。”

“……”

紀決終於抬起了頭,視線裡,左正誼的袖口高高挽起,半隻右臂裸露在外。

左正誼的面板很敏感,不經摺磨。以前他們親熱的時候,紀決一不留神下手稍微重了點,都會留下青紫的痕跡。如今被電針扎過好幾回,又上過各種藥,那手腕上紅痕斑駁,乍一看觸目驚心。

左正誼卻把手收回袖子裡,不給紀決看了。他神色淡淡的,客套得幾乎有點敷衍:“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紀決眼中閃過掙扎,忍不住說:“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強。”

“……”左正誼背過身去,“你煩不煩?快點走行不?我要睡覺。”

“正誼,”紀決忽然叫了他一聲,“需要我抱抱你嗎?”

說完不等左正誼回答,他就從背後抱了上來。

左正誼的腰被紀決雙手摟住,整個人被按進他懷裡,頭髮緊貼紀決的側臉,身後是滾燙又微微發顫的胸膛。

紀決似乎有點喘不上氣,呼吸聲極其沉重,胸腔的振動時而緩慢時而急促,像瀕死之人,不抱左正誼就再也活不下去。

但他極力剋制著不該有的佔有慾,儘量放輕動作,溫柔地將左正誼抱起,走到了沙發前。

他們在沙發上相擁,紀決坐著,左正誼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被抱了滿懷。

擁抱的確有安撫作用,左正誼雖然沒配合但也不反抗,他的臉深埋在紀決肩膀上,呼吸輕輕的,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我好討厭你,紀決。”

“我知道。”

紀決發自肺腑地接受了,說:“再罵我幾句吧。”

但左正誼只說這一句,沒有下文了。

人在最煎熬的時期,需要的其實不是愛情,而是一個能讓他卸下一切重擔的溫暖懷抱。

正如此時此刻,左正誼不需要一個男人或女人來愛他,他需要的是港灣,“媽媽”一般的存在,像遊子還鄉,離鳥歸巢。

紀決是左正誼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巢。

可他還沒活到該歸巢的時候,他還要往前走,就不得不“逞強”。

否則怎麼辦呢?

在國內拼死拼活才拿到進入世界賽的資格,然後小組賽出線,千辛萬苦地打進四強——行百里者半九十,他不能回頭了。

下一場怎麼打?左正誼想都不敢想。

既然如此,索性不想。

多愁善感是一切懦弱之源,左正誼要摒棄無用的情緒,做無堅不摧的劍客。

他在紀決懷裡發了會兒呆,五分鐘都沒到,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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