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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潮哭喪道:“那男的遊戲ID和微博同名,我順著他的微博找到了我女朋友的小號,她居然換了個人設,說自己十九歲,在北京上大學……她是個騙子,End哥哥,她騙我!”
左正誼:“……”
騙你,好像,沒什麼難度。
但丁海潮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左正誼心想,如果是網路騙子,那八成不只有年齡和職業造假,估計照片和性別都是假的。
但他沒有更進一步地打擊丁海潮,只問他:“你被她騙了多少錢?還能討回來嗎?”
丁海潮抹了抹鼻子,哽咽道:“我讓她還我手機,但她說,如果我再糾纏她,她就去SP超話裡貼我們的聊天記錄,說我輸比賽是因為談戀愛。”
“……”左正誼服了。
想來想去,還是想踹丁海潮:“你別哭了,哭什麼哭?煩死人了!”
左正誼把他從地上拽起來,“過幾天就打冠軍盃淘汰賽了,你能分清孰輕孰重嗎?等會兒還有訓練賽,你這狀態怎麼打?我看你乾脆別打算了,讓替補上吧!”
“程、程教練也是這麼說的。”丁海潮抽泣了一聲,兩眼通紅,“昨天晚上他說,讓我看飲水機。”
“活該。”左正誼恨鐵不成鋼地道。
說完,他推開訓練室的大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啟電腦。
丁海潮跟在他屁股後面走了進來。
左正誼瞥去一眼:“你還有什麼事?”
他以為丁海潮還要再哭訴幾句自己的失戀傷心,卻聽後者冷不防地問:“End哥哥,你在比賽中犯過錯嗎?”
“當然犯過。”左正誼開啟遊戲,習慣性地建了一個自定義房間,練刀熱身,“但沒犯過你這麼低階的錯誤。”
遊戲畫面中,伽藍走出泉水出生點,來到中路清理兵線。
一刀,兩刀,三刀……她用技能穿插普通攻擊,精準地補上每一個小兵,打出了一種節奏感。
丁海潮盯著左正誼螢幕裡的伽藍,發起了呆。
左正誼看都不看他,不高興地說:“你在這兒杵著幹什麼?要麼滾去訓練,要麼滾去睡覺。”
但丁海潮不走,忽然又說:“End哥哥,你覺得我的技術怎麼樣?”
“……”
“程教練籤我的時候,說我是他見過的最有靈性的上單。但昨天晚上他說,他後悔籤我了。”
左正誼有點驚訝,程肅年說話竟然這麼狠,故意的嗎?
左正誼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說實在的,當戰隊內同一位置有多名不同選手的時候,能一直打首發的,肯定是最強的那個。
SP的一隊和二隊經常一起打訓練賽,替補上單如果比丁海潮技術好,他就不會是替補了。
除了技術的好壞之外,他們的風格也不同。
丁海潮擅長玩飛景、格格龍這類的輸出型戰士,切C,拉扯,打法靈活,紀決跟他配合,主動gank或防守都打得很好。
丁海潮有個優點——可能是因為當代打玩路人局的時候搶打野錢習慣了,他除了上路抗壓,把野區也盯得特別緊,所以SP的上野區總是很安全,幾乎不會被反。
這讓紀決打得比較舒服,而且上野區安全,中路的壓力相對來說也會小一點。
但替補上單和丁海潮的戰術作用不一樣,他更擅長玩肉,主動開團,當前排,保護C位,比較偏向於工具人。
這也就意味著,替補上單是打不了四一分推的。
丁海潮去看飲水機,換他上場,SP八成得換戰術。
——左正誼的猜測一點錯都沒有。
上午SP全隊集合之後,對昨天的比賽做了一遍覆盤。下午一點鐘打訓練賽,替補上單Ziming被調入一隊,取代了丁海潮。
今天訓練賽約的是UM戰隊,打BO3。
三局打滿了,教練組給左正誼他們換了三套不同的陣容,但每一個都是後期陣容,並且受CQ的啟發,掏出了第七神裝。
SP之前不重視第七神裝,主要就是因為他們很少打到大後期。
但現在換了上單,戰隊被迫更換打法,不如就趁機圍繞第七神裝做點事情。
這導致SP下午的三局訓練賽都打得特別久——充滿實驗性質,慢慢地摸索。
晚上的訓練賽也一樣,打完的時候,左正誼都累得有點不想動了。
他從自己的座位上滑到紀決身上,摟住紀決的脖子,手臂繞到紀決身前,捉住了後者的手。
“累不累?”左正誼幫他揉了揉,“我早上看到你又貼膏藥了哦,是不是又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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